三 射尿入穴,肛钩凌辱,日式绑缚,有鬼 (第3/3页)
,他无时无刻都得忍受被过度拉扯的痛苦,不得休息。 聂雄垂下头,无力地啜泣起来。 仟志站着看了他一会儿,又捡起不知何时滑出体外的肛钩,后退到几米开外,盘腿而坐抬头望着聂雄。 男人的泪水挂在纤长的睫毛上,直接就落在了地上。他的视线跟着那水滴,但掉进地下的尿液中什么都没了。 仟志微微皱眉,用沾了脏污的不锈钢管轻轻拍打手掌,过了一会儿还是起身走到聂雄身后,把肛钩塞进他的后穴,一直进到钢球为止。 然后顺着上端的链条握住锁扣,链条长度吃紧。他往上扯的时候聂雄又叫起来,仟志仍旧不松,直到锁扣扣在吊环上,这时聂雄声音已经不对了,虽然很虚弱,但明显是在惨叫。 仟志又松开他左脚的绳子,往下放了放,让他好受些。毕竟要绑一天,免得把肠子戳穿。 这最后一步昨晚,仟志抓着肛钩在聂雄屁股里抽插几下,然后大功告成地拍拍手,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 穿起衣服,在离开房间前,聂雄叫了他一声:“阿志……” 仟志回头:“什么事?” 男人垂着头,如同一个艺术品般一动不动地在房间中间悬挂。安静地似乎不会出声,但仟志看到水泊里的两点涟漪,知道他在哭,也确实叫了自己。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然后哼着小调,双手插兜,踢踢踏踏走开了。 晚上,仟志在自己和妈妈的房间里拍拍被褥枕头准备睡觉,临睡前去隔壁看看聂雄。走在门口时,他听到里面低沉隐忍的呻吟,还有绳索和金属的轻微摩擦声。 但等他打开了门,聂雄就静静闭上嘴,不再挣扎。只他的身体仍在半空摇晃,和服的下摆轻轻扫荡地面,绳索和金属摩擦的吱嘎依旧。 仟志不想弄脏了脚,只在房门口观望,觉得男人的样子和他刚离开时没有太大区别,他柔声问:“聂雄叔,你还好吧?”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你要有什么问题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仟志说完就关灯走了,离开的脚步轻松愉快。聂雄深深地叹出口气,咬着嘴唇不再出声。 半夜,麻木的四肢早已没了知觉,连刀口的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如同万蚁啃噬般的麻痒,从四肢蔓延至全身,一刻也不得安宁。 聂雄在极为狭隘的空间里煎熬地扭动四肢,绳索和挂钩摩擦的摩擦声和衣摆的扫地声变得无比清晰,骚扰着他的神经。 渐渐的,这声音中,微妙地混合了另一种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具体,像是皮鞋踩在玻璃碎渣上,轻微的嘎吱、嘎吱,和绳索的声音参砸在了一起。 聂雄混沌的浅眠中,出现一双穿着皮鞋的脚,从走廊踩着玻璃渣缓缓走来,嘎吱、嘎吱,他突然就被那声音吵醒了,心脏狂跳,急促地呼吸。 而后停止一切动作,屏气凝神仔细听。那声音从梦里来到了现实,变得若不可闻,但他确实听到了。 嘎吱嘎吱,渐渐靠近门口,嘎吱嘎吱,踏进房间,往里移动。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越来越清晰了,越来越近了! 聂雄瞪大着眼,屋中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嘎吱…… 那声音,停在了他下方! 紧接着,一缕森冷的气息喷在聂雄后颈,他浑身一颤。 吱嘎,吱嘎,绳索晃动起来。 聂雄张开嘴,想大声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被吊起的两条腿抖动挣扎着,剧烈地酸麻感袭来,让他面容扭曲。 “够了,够了……”嘴唇无声地开合,聂雄极力挣动身体,无声叫嚷,“不要再折磨我!” 这时,森冷的气息又喷在他啮咬着冷硬金属的后穴。 那甬道里的液体已经干结,肉壁紧紧吸附在钢管上,缺少润滑的后果是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肛口和内里都产生撕痛。 聂雄的挣扎停了,他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地大睁着眼,敏感的后穴确实正被冰凉的气息一下一下吹拂,随后,他感到后穴的巨物被一股力量缓缓往外拉。 聂雄仰起头,无法忍耐地痛哼,那力量便消失了,直到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意识混乱的幻觉,那力量又突然出现,缓慢的拉扯。 最后,男人的肉穴剧烈收缩着,已经分不清是那股无名的力量将肛钩拔出去的,还是他蠕动的肠道自己把那巨物给吐了出去。 聂雄疲惫地闭着眼,只觉得一团柔软的棉花托住了他垂吊的身体,每一寸被绳索深深勒住的麻木皮肤都得到的些微舒缓,他不知不觉间,便沉入了意识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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