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k肉蛋)第四回前尸傀后渗血绣花鞋,淫蛊发作父子共沉沦 (第1/2页)
门窗已紧锁,符箓也已贴好,李先生身上的伤结了浅痂还不能迈步跑跳,但稍微走动还是可以的,他收拾好了画案又巡了两次门窗,确认无误后才换了沾血的纱布,静坐案前。 李先生夜间是睡不着的,只是困又睡不着,若是晕过去了又会被噩梦吓醒,一来二去十分折磨人,时间长了就显得他这副病入膏肓的憔悴模样。 李先生没上床睡,反正他也要等着龙守一回来继续问神鬼之事,索性就趴在案上闭目养神了,这样门一开自己就能知道。 他是这么想着,又喝尽了壶中冷涩的茶汤,返回伏在案台上,眼皮子却沉了下来,渐渐的呼吸也悠长起来。 夜深不知几许,远处的更声响起,原本紧锁的窗门大开被吹得“乓乓”大响,不知被谁被撕毁的符咒在屋里四处乱飘,像是送殡撒的纸钱。 李先生“嗬”的一声惊乍起,发觉现在狂风大作。 赤脚沉重又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很近。 李先生的冷汗从额角落下,果然,有人要借鬼杀他! 李先生没有坐以待毙,忍着伤口崩裂的痛楚,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扯过绣金线的被子裹住自己,两步跨到两人高的雕花木柜前,利用被子盖住自己的气息,躲进了柜里。 柜子里只能听见自己紧促的喘息声,黑暗与威胁让男人的感知更加敏感,只能透过一条细缝看向外面。 他紧张盯着细缝的澄澈双眼正悄然地发生变化,直到热潮从小腹涌起,李先生才愕然察觉尸傀身上的那股气味引发了蛊咒。 赶紧用被子捂紧了口鼻,紧张地看着尸傀暴力拆毁物件,捂着口鼻的被子也越发严实,李先生渐渐缓不过气来,但视野中鬼物移动的身影还未离去,只能抽动着颈部忍住。 柜门从外边被锁上了,这柜子小的很,李先生也只能勉强蜷缩着挤进去,散开的被子填满了空,松软的蚕被捂着他的脸,四处压着展开,手脚难以使力拿开被衾,他可不想被自己闷死…… 无心关注鬼物的行动,随着闷胀的窒息感,无法思考的大脑更是全身心投入在换一口气上,李先生只能双腿拼尽全力地顶在柜门上,筋条绽起,无声地嘶吼着猛然用力。 “砰!” 柜门终于被踢开了,李先生脸色潮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白却早早的翻了过来,再看他伸直痉挛的双腿垂在外界,挺着腰腹弹动,居然是在窒息中高潮了次。 充盈着刺鼻臭味的室内漫起另一种淫靡香甜的气息。 他面色青白,连嘴唇都苍白一片,无力的身子半滑落到地面,口鼻虚掩蚕被呼呼喘气着,淡粉血色渐渐在他的衣物上晕开。他缓了四五口气方才缓过神来,眼前阵阵发白看不清东西,却没有捕捉到尸傀高大恐怖的身影。 走…走了? 李先生松了一口气,任凭尸傀身上那股刺鼻气味灌进肺里,他实在是一动也不想动了。腿间有什么东西在动,冷气呼呼地从小腿拂上腿根,冷硬的铁甲覆上腿面…… 李先生心里一咯噔,低头去看,果然是那颗长发乱糟的头颅。 怎么这一次遇见它…他,又、又是这样……不过,倒也确实不会出精…… 李先生的脸烧得慌,却缓缓张开了腿,把臀往尸傀那处挪了挪。 隔着丝绸的亵裤,尸傀冰冷的气息难以传达,但李先生已经是情动得狠了,光是他靠近就落了汁,感受到冰冷的呼吸,呼呼地吹了三次,李先生就舒服得连布料上都黏黏糊糊地滴出了淫水,又把尸傀高耸的鼻子打湿挂着淫靡的银丝,半张脸的咒布都晕开深色的水渍。 失去唯一感知的尸傀铁掌压着男人的大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甩着粘哒哒的鼻尖,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一路走一路撞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气喘吁吁尽享余韵,他知道,迷惑尸傀的气味散去了他还是会回这里的,不如先…… 高潮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想到做到,李先生撑起身收集起了自己的淫液,将裂开的伤口血沾到衣服放在椅子,拖到门后,自己则下半身裹在被子里,半裸身藏进了床底。 大约是一刻钟后,他便听见椅子被拉出来的声音,窸窸窣窣地翻找声……心下奇怪便看了一眼外面。 来人穿着一双漂亮的绣花鞋,一步一个血脚印,风声中还有着细微的吞咽咀嚼声,撕咬着什么,随着走走停停的步子留下滴滴答答的血迹。 不是尸傀……那个人…不是尸傀! 李先生看着近在咫尺的血滴,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冒凉气,僵着的心加速泵血,来自深处的蛊咒蔓延得更快,李先生在惊恐中绷着腰腹,淌出了第二股淫浆。 那绣花鞋最终停在了床前,噗嗤一声,像是刀子破开了什么,夜色中的床沿流下大束浓郁的黑墨,无声地流淌着,大滩的血淌到床底,血腥盖住了所有气味。 李先生掐着大腿平息自己的欲望,半张脸紧紧贴着地,鼻腔里满满的铁锈味,屏息凝神,心跳都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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