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的良人_赌气试弓/冬猎路上被颠吐了/雪夜夜宿用牛肉面哄好大气性的小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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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气试弓/冬猎路上被颠吐了/雪夜夜宿用牛肉面哄好大气性的小子 (第1/3页)

    身后的伤还算对得起赫连稷这一顿揉搓敷药,第二天起床时马鞭留下的肿块已经散去,只留下晕染开的浅紫色瘀血。

    真摁上去还是疼的,云林秋从一早上起来就没说过话,任人摆弄地敷了好一会儿祛瘀的药水,脸蛋上又抹了层核桃油,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赫连稷去看弓箭。

    其他三名一同参加冬猎的狼夷勇士早在雪地上调弓磨箭了,远远看首领肩上扛着小情郎儿过来,纷纷起立打招呼。

    “配箭数,还和往年一样么?”那日松正一根根检查箭矢,仰头望了望如今地势最高的云林秋,嬉皮笑脸地问。

    “一样。”赫连稷言简意赅,抓着男孩的小手让他紧紧环住自己的脖子,随手拿起一根空弓虚拉了一下,咧嘴笑了笑:“有段时日没拉弓了,手痒痒。”

    云林秋差点被立起的长弓碰了脸,吓得向后一仰差点要摔,幸而被赫连稷大长胳膊互助了,从肩上放了下来。

    “云哥儿还得学拉弓射箭?”那日松诧异地问,拾起一把弓单手掂了掂,这就往人手里送。

    面对这一地弓弩还是颇有兴趣的,云林秋立马扶住长弓,虽然一头已经抵在地板上撑着,却依旧感到了那沉甸甸的分量。

    “试试?”赫连稷替他把弓拿起,贴立在身后手把手教他抓握姿势,下巴搁在他头顶,低声叮咛:“腿一前一后地分开,目线对着正前方...”

    云林秋不愿在这群狼夷大汉前太丢颜面,别别扭扭地按着男人教的方法握住了弓,岂料赫连稷的助力刚刚离开,手中的长弓便猛地化作千斤重,莫说拉弦,就是平手举着都费劲。

    若不是赫连稷及时接住,云林秋差点要连人带弓往前摔进雪里。那日松哈哈大笑地把弓拿回来,其他两个年轻男人也只得装作没看见,继续默默地磨箭上油,嘴角却都憋着一丝笑。

    云林秋整张脸蛋在这冰天雪地里也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恨不能刨个雪坑将自己埋起来降降火,又不好像在帐中只有两人时那般和对方置气,一时窘迫地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赫连稷也不知看不看得出他的心思,一手捏着他面颊把玩,一边冲那日松吩:“林秋既然拿不动弓,我给他配把雁翎刀,弓少带一把,箭多背一些,好备不时之需。”

    “行!”那日松爽朗地答应,继续和其他两个寡言的家伙磨箭开刃去了。

    云林秋面子薄呆不住,趁两人说话的时候偷偷往马厩去,赫连稷吩咐完话也跟了上去,闷声不响地隔着人两步走着。

    云林秋权当没有身后这家伙,推开马厩门,一路径直走到锁着乌麦的栏前,生涩而小心地学着唤马的声音,漂亮的黑白花马儿果然亲昵地凑了过来。

    男孩抚着马脑袋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赫连稷抱着胳膊,倚在马厩门边远远看着,像欣赏一幅罕有的美景般也不说话,直到云林秋重新走出来,才调侃问道:“怎么,和乌麦说我坏话?”

    “我犯不着...”云林秋气哼哼地推开马厩门,趁人还没出来,故意抢着要把门合上。

    赫连稷无奈地重新把门缝推开,大步跟上步伐飞快的少年,从后头一把将人扛了起来,不顾他小小的挣扎面对面托着大腿抱好,盯着那张赌气的脸蛋,突然低沉地笑了声,感叹道:“人生得这么小小一个,气性倒比谁都大。”

    这语气像是在说一只被囚于笼中开始绝食的小麻雀,云林秋本能地抗拒这样弱化自己的表述,一方面又矛盾地萌生出自己正被疼惜着的感觉,这是娘亲去世后再没有过的...

    可若真疼惜自己,还会这么没事就动手揍人么?

    云林秋一想到个又来了气,黑着脸顶了句:“你气性最小,你最有能耐了...”

    这是从早上起来云林秋和自己说的第二句话,愿意吭声就说明消了些气了,赫连稷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回话道:“我是能耐有一点,气性也不小。”

    云林秋被他这副大言不惭的样子噎着了,快走到帐边上了才又嘟哝了句:“这次我真不去了...什么能耐都没有,该拖你们后腿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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