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武装到牙齿 (第2/2页)
见孟月清下一秒捏住自己的下颏,将嘴唇凑了上来,含住自己的上唇吮吸着,还伸出舌头来舔,于是牧野英夫终于明白了,他是要和自己亲吻! 于是一瞬间,牧野英夫感受到了比肛交更深一层的侮辱,这种被迫的肛交是纯粹的强暴,然而接吻则是带了一层感情色彩,虽然也是强制的,然而却似乎含有一种缠绵的情绪,让这惨烈的性虐待蒙上一种温情脉脉,仿佛是施虐与受虐的两个人之间,有了一种浪漫的情意,这是更严酷的摧残,居然要自己误以为两人之间有感情存在,这个家伙不但蹂躏自己的身体,还要征服自己的精神。 牧野英夫不由得用力扭转着头,躲避孟月清的亲吻,你要施虐就施虐,不要让强暴性虐复杂化啊! 与此同时,牧野英夫忽然间也明白了为什么孟月清要扎住自己的嘴,明明自己已经不再叫骂了啊,而这个人与他的父亲不同,并不在意自己的怒骂威胁,牧野英夫有一种感觉,自己的骂声不但没有给他带来烦恼,反而为他增添了兴致,自己越是表示愤怒,叫骂越是激烈,他反而愈发惬意,当自己威胁要杀死他,还有他的全家时,牧野英夫恍然间看到,孟月清眼睛里的光更加明亮,性器抽插陡然更为有力,到了这个时候,就轮到自己凄厉嚎叫。 所以牧野英夫猜测,自己的愤恨和怒骂,在孟月清身上起到了另一种作用,让他有一种鲜明的征服感,因为身下的人情绪越是激烈,就代表着越无能为力,处于如此悲惨的境地,无力抗拒,也就让孟月清的情绪更为高涨。 牧野英夫见鬼地能够体察到他的想法:“你尽管忘情地喊叫吧,即使你叫得惊天动地,尖利的声音穿透幽冥,也无法对现状有任何一点改变,依然是不能从我的身下逃离开去,不能阻止下面棍棒的鞭笞,那灼热的性器官仍然是要在你的肠道进出,最后将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 每当像这样揣测着孟月清的想法,牧野英夫的耻辱感便加深了一层,身体也可憎地分外敏感,对刺激的反应愈发强烈,不住地颤抖,仿佛有一把纤细的小刀,在自己身上划出细微的伤口。 而此时孟月清之所以将手帕勒在自己嘴里,是为了不让自己咬伤他,在给关进地牢之初,给孟月清按在身下的时候,自己确实是曾经试图咬过他,想来孟月清是印象深刻,平时他进行常规强暴的时候,倒是无所谓,因为不会和自己的脸贴得这样近,只是逼迫自己的肛门咬合住他的阴茎,而自己无论再怎样咬牙切齿,终究不能够咬到下体,否则自己宁愿承受之后的酷刑和死亡,也一定要将他那罪恶的器官咬断,牧野英夫对自己的咬合能力有这样的自信。 因此这一次孟月清想要品尝自己的嘴唇,就先扎住了自己的嘴,让上下牙齿不能咬啮,也就不能伤到他的嘴唇。 牧野英夫心中异常愤恨,而且也格外悲凉,形容军队的装备先进,叫做“武装到牙齿”,然而现在自己却是给摧残到“只剩下牙齿”,而此时就连这牙齿,也不能用了,两排牙齿之间卡着一条手帕,无法狠狠地合拢。 见牧野英夫格外执拗地抗拒,孟月清两手用力固定住他的头,咯咯笑道:“我一直很想相信你的,可是牧野君总是不肯给我足够的依据,难道牧野君要因为这样一点点小事,破坏掉前面的所有努力吗?” 牧野英夫倏忽想到了中国的那一句俗语,“小不忍则乱大谋”,或许自己应该坚定信念,保持克制的,毕竟已经承受了肛交,再多退让一点,也是可以接受的损失,毕竟自己有更大的目标,然而对于面前这个施虐者如此淫邪的折磨,自己实在无法继续执行战略计划。 牧野英夫不住地挣扎,孟月清虽然竭力钳制,却也只能在他脸上乱亲,孟月清的两片嘴唇不住地落在牧野英夫的脸上,牧野英夫只觉得有许多蠕虫落在自己脸上,那些蠕虫还是用开水烫过的,而且依然保持着生命,不住地动,不住地动,让他感觉立毛肌收缩,身体上凸起一个个小疙瘩,太恐怖太恶心了。 在这样头皮发麻的联想之下,无论孟月清怎样劝说,牧野英夫都无法镇定下来,情绪激烈、不可抑制地抗拒着。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孟月清的下体向前一顶,牧野英夫的身体忽然间哆嗦了一下,挣扎的力量削弱了,孟月清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寻找着方才的那个位置,用龟头不住地撞击,牧野英夫不住地发抖,叫声变得软弱情色,连眼神也直勾勾的,却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顽强,变得呆滞飘忽,不由自主,而他的阴茎也渐渐地挺立起来,过了好一阵,终于流出精液来。 牧野英夫射精之后,如同给人抽去了骨骼,头一歪,软瘫在了那里,孟月清却还在动着,过了一会儿射在他的肠道里,这才从他的身体里出来,枕着他的大臂休息了几分钟,然后撑起身体,伸手摸着牧野英夫上唇乌黑浓密的胡须,笑道:“看来牧野君已经找到了快活的方式,这是牧野君一个很大的进展,今后就能够从肛交之中得到乐趣,不会再那样勉强了。” 牧野英夫痛苦地摇着头,不,不应该是这样,给人强行插入肛门,自己是痛苦的,怎么可能有快乐?方才居然发出那样心醉神迷的声音,实在是可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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