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清醒之后的恐怖 (第1/2页)
第五章 清醒之后的恐怖 牧野英夫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雕花窗棂,也没有雪白的窗帘,只有周围四面沉重的墙壁,密不透风,地牢之中没有一丝空气的流动,陆军医院那优雅的环境,哪里可以再见? 牧野英夫清楚地记得,梦中是在夏末,天气仍然有些燠热,空气中浮荡着热度,然而已经不再是盛夏的酷暑,热力可以承受,其实并不烦躁,只是让人微微有些出汗而已,这样的温度,正好唤起人的热情,激发旺盛的生命力,而轻缓吹来的风则带来外面草木的气息,虽然是夏末,也有花在开放,牧野仿佛嗅到了微微的花粉气息,领略到自然之美,让他不由得有一种陶醉。 坐在病床上望向窗外,果然看到繁盛的花木,就在窗前,有一簇粉色的蔷薇花,非常鲜妍,牧野英夫很有一种想往,想要走到窗前去仔细看那蔷薇,还想要把那花凑在鼻端好好地闻一闻,他在战场上,周围都是硝烟和鲜血的气味,噩梦中的地牢之中,则是死水一般凝滞的气息,前者是激烈的恐怖,后者是沉寂的惊悚,都让他感觉紧张,是一种不正常的状态,而此时看着蔷薇,他终于感受到一种生之乐趣。 然而此时的牧野英夫,从那轻柔美妙的梦中重重地跌回坚硬冰冷的现实,就好像从云端狠狠跌落铁板,那种落差让他精神上遭受的刺激格外强烈,甚至能够感到清晰的背痛,仿佛发生了真实的摔落,自己的脊背狠狠撞在水泥地面,连脊骨都好像有了裂纹。 牧野英夫惨叫道:“どうしてお前なんだ!” 为什么会是你?即使是橘护士,我也能忍受,毕竟那是在陆军医院里,自己的身体也是完好的,当太阳升起之后,梦魇就会消失,我会重新生活在阳光下,然而这里是支那人的地牢,自己的四肢断裂,根本无法逃脱,处境更加绝望。 孟月清轻轻地笑着:“那么太君以为应该是谁呢?” 牧野英夫摇着头,其实你们两个,我哪一个都不想要,你们不要扑到我的身上,用你们的性器来蹂躏我,我的肛门和直肠,不是容纳你们性器官的地方,更不是你们释放精液的管道,牧野英夫要郑重地发出宣告。 然而孟月清的一只手却已经伸到棉被之中,握住了他的阴茎,笑道:“看来你在这里很快活啊,这个物件居然如此之硬,肠道里的精液已经干涸了吗?还是你已经将它们都吸收到身体里?我的精液难道是催情的药物,让你这样兴奋吗?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很痛苦的。” 牧野英夫不住地摇晃脑袋:“いいえ,そうではない!” 不,不是这样,给你们那样对待,我只感到屈辱和痛苦,当自己回想那时的场景,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要裂开,然而自己该死的为什么竟然勃起了?只因为梦中橘抚慰了自己的前面,自己就违背本心,如此淫荡地兴奋起来?如今居然给这个低劣的支那人看到,他内心一定在狠狠地鄙视嘲笑自己。 牧野英夫扭动着身体,下定坚强的决心,要让阴茎倒伏下来,然而孟月清的手仿佛橘的手,也有一种诡异的魔力,在他的摆弄下,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阴茎竟然越来越热,愈发坚硬,好像有一束火焰在里面燃烧,牧野英夫羞耻地扭过脸去,大叫着:“不!不!放开我!” 孟月清咯咯地笑着,忽然间竟然真的松开手,牧野英夫感到阴茎得到了放松,切身危机暂时消失,不由得张开嘴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哈,哈”,然而他马上便发现,孟月清站起身来,正在脱去衣服,牧野英夫清楚地知道,一旦他脱光衣物,就要上床来羞辱自己,于是他在极度惊恐的刺激之下,用断臂支撑起身体,困难地往床边爬。 不同于陆军医院狭窄的病床,这是一张宽大的铁架床,足够三个人并排躺在上面,不是翻个身就可以逃下床的,因此牧野英夫挣扎了十几下,才终于勉强挪到床边,然而他正要不顾一切地栽下去,忽然左边大腿给人牢牢按在床上,然后孟月清的两只手便紧攥住他的左腿,将他向后面拖。 牧野英夫哇哇大叫,两只上臂拼命挣扎着,挥舞着臂膀,想要用手抓住床沿,抵御孟月清的拖曳,然而躯体在床褥上的倒曳拖行让他恍然清醒,自己的前臂已经没有了,此时无法抗拒孟月清的粗暴。 牧野英夫的胸腹在床褥上摩擦,如同一只猎物一样,又给拖回孟月清的身边,他的心中一阵悲伤,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自己的心就不再是武士的心,方才一瞬间错觉以为身体还是完好的,然而在这样的危险之下,居然想到的只是抓紧床边,不给孟月清拖拽,其实自己本来该设想的是,假如忽然间重新有了手脚,就要与孟月清搏斗。 像是孟月清这样的人,就好像夏目漱石写的那一篇,是个公子哥儿,文豪的这篇,自己当年也读过的,只读色情毕竟太低级了,所以就读读文豪的书来提提档次,只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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