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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好吗宝贝,让我进来…” 柏离痛苦地捂着耳朵靠在卧室的床沿,对外面的温言细语不闻不问。都是假的都是假象,只要他打开那扇门,他就又会落入那个人的魔爪,被他折磨被他破坏。 迟迟等不到开门的人,耐心逐渐耗尽,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与獠牙。站在门口的男人猛地暴起开始疯狂地锤门砸门,大有一副毁灭阻拦他一切的架势。 这种急促暴躁的拍门声吓得柏离心颤,他害怕地弓着身子屈膝蜷缩成了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像是安静下来后柏离瑟缩的站起了身,他小心谨慎地缓缓往卧室门口走去,想要确定那个可怕的家伙是不是真的离开了。 然而下一刻,一道锐利破风之势的斧劈下来,将卧室的红漆木门砍了个对穿。 紧接着是脚踢门的动作,破开一个口子后,门外的男人轻松地一脚就将剩下还顽强抵抗的门毁了个干净。 “宝贝…” 拖的极长低沉叫他的嗓音蛊惑宛如恶魔的吟唱。 愣愣的看着厉渊破门而入即将捉住他时,柏离如梦初醒般地瞪大了双眼后退。 他不知道厉渊从哪找来的斧子,那捏在手里锋利的斧刃让柏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劈死。 这不是厉渊第一次犯病,早在几个月前,一向对他温柔的丈夫就像身体住进了另一个灵魂一样,突然性情大变,家暴他婚内强奸他。 已经结婚多年的两人因为工作的原因,激情似乎在慢慢退却,厉渊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他了。而那次厉渊却像个强奸犯一样地突然发情将他绑在床上侵犯他。 虽然他们结婚了,但这种突然暴起的强迫行为,根本就是在强暴。 柏离还没弄清楚厉渊到底怎么了,就被对方按在床上干,他话都说不出来地被毫不怜惜的掠夺。 面色潮红一脸兴奋的厉渊踩着轻缓又急切的步子向柏离靠近,眼看着自己被对方逼得退无可退的抵到墙上,柏离无助地朝厉渊大喊希望叫醒他。 “阿渊!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厉渊捉住柏离的胳膊,扔掉手中东西将小小的人往自己的怀里揽,“我很清醒,我知道你是谁我也清楚我是谁,只要你乖乖地,乖乖地,我就不会伤害你,我不会伤害你…” 后面的话像魔咒一样被厉渊在嘴里反复嚼,仿佛多念几次就确实会如此一样。可是每次只要厉渊苏醒了他的这个奇怪的人格,柏离都会被他弄得浑身是伤。 “你弄疼我了,阿渊,好疼。” 厉渊不收力道的拽着柏离,将柏离瓷白的手腕捏得泛红。 “不要,放开我!” 厉渊扯着柏离将人重重地扔到了大床上,床头上方是他们两人的合照,定格着他们最为甜蜜温馨的画面。 彼时的柏离还是很青涩的模样,拍婚照那天胆怯放不开。因为虽然同性婚姻合法了,但仍有许多人对这一群体持着异样的眼光。觉察到柏离的畏怯,厉渊给了他一个温柔的浅笑,然后将他揽入怀中轻轻地用手抚摸柏离的后背,抚慰他为他顺心壮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现在一脸兴奋到病态的厉渊。 柏离被他翻了一个身制约在床上,裤子在那人的手中成了烂布。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厉渊几近凶残地顶入他的穴肉中时,柏离仍是痛得叫出了声。 “啊啊啊…疼,好疼…阿渊…” 一声声示弱的求饶唤不回厉渊的理智,男人勃发的硬物就那样没有任何润滑前戏地挺进,占有了柏离。 后穴被撑满了,而压在柏离身后的男人却还想往里挤,恨不得把他的全部都送到柏离温暖的甬道里。柏离的后穴仿佛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进去就紧紧地缴着他的肉棒,舒适得令他只想拉着柏离做上个三天三夜。 干涩的穴肉不待适应这勃然大物,便又开始了新的险难,厉渊不管不顾地掐着柏离的腰身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每一下没入抽出都激得柏离惊叫连连。 一下下的顶入将柏离染上哭腔的叫声撞得支离破碎,一阵干呕感涌上,厉渊强硬的插干令柏离受不住身体出现了排斥反应。 做红了眼的男人终于眼里浮现了一丝清明,厉渊一只手将柏离扳正,穴肉里的肉棒跟着转了一圈。 眼角沾泪的柏离意识不清地微阖眼喘气啜泣,这么一副惨兮兮饱受蹂躏的模样不管是什么人看了都会心疼的程度,而上位的男人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还带着不靥足的欲望。 微弱的清明感稍纵即逝,厉渊的瞳仁里很快又燃起了欲火,他托着柏离的腰宛如野兽一般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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