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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怀里。 越说越沮丧。藏茭感觉自己可能在青年的眼里就是个小骗子,还在这里嘟嘟囔囔的解释狡辩。 难道是看错了?藏茭是不信的,但他出于礼貌,还是又规规矩矩道了歉:“抱歉,也许是我……看错了。” 青年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他比藏茭高出整整一个头来,低头看着他的时候懒懒散散的冲他笑,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青春又俊俏: “没事,也许你没看错,可能是因为我来了,那些奇怪的现象害怕我所以躲起来呢,毕竟你瘦瘦小小的,看着就好欺负。” 藏茭想要说我不瘦小,但想起镜子里的自己,一肚子的话顿时烟消云散。一点点的苦闷令他盯着地板兀自发起了呆。 在他发呆的时候,青年也在看他。 他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有什么好看的,但好像就是很能吸引他的目光。 乌黑柔软的发丝,白得透明的脸颊,两弯略有些愁苦的眉毛轻轻压着,下面一双双眼皮不太明显的圆眼,小狗似的垂着。嘴巴小小的,红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涂了口红。 并不算得上多好看。但就是想要让人亲一亲他的脸颊上清减的软肉,嘬着他的耳垂一路往下吮吸到脖颈,看他露出逃不掉的崩溃的表情。 一定要哭。 还要边哭边喷水。 一定会很好看。 好看得想要叫人肏死。 “不要苦恼了,既然我们是这里最先醒来的人,不如互相交换一下姓名和信息吧。” 青年轻轻把手搭在了藏茭肩上,以一种亲昵而有分寸的姿态。 藏茭并没有发现青年在短短几分钟内已经在脑中把他按着肏哭了。他对这个带给他熟悉又陌生感觉的青年产生了一点恐惧后的安全依赖感。 幸存者综合征。 是这样吧。在他刚醒来心灵承受能力不高的时候就遭遇了那样一场恐怖的幻觉,他自然会对这个类似救世主般出现的青年产生潜在的好感。 而且这个救世主还没有责怪可能是产生幻觉害怕得死死抱住他的他。 所以他很信任地告诉了青年他的名字。 “藏茭。”他冲他笑,眉眼弯弯,语气信赖又认真,“捉迷藏的藏,茭白的茭。” “是这个藏茭啊。”青年发出意味不明的感叹,他手指下的皮肤温热而柔软,他能嗅闻到藏茭身上淡淡的、不知道是洗衣粉还是本身就有的体香,明明是这样温馨的味道,却总是让他产生淫妄的幻想,他不免感慨:真是诱人犯罪的羔羊。 “我也许是叫阮荥吧。”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我的记忆很混乱,只记得名字是这个了。” 藏茭心微微揪起。在听到“阮荥”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但他从来没有见过阮荥,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名字而感到高兴呢? “那你还记得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吗?” 阮荥陷入思考,半晌后: “我记得我应该是个大学生,和同学们一起玩了笔仙的游戏,同学突然说出了‘是否参与逆位审判’这一句话,我和同学不受控制写出了勾。” “醒来就在这里了。” 他焦糖色的眸光一直落在藏茭的身上,轻缓而有些露骨,但藏茭有着无人能敌的钝感,阮荥看他,他就抬头看阮荥。 看完后还一副理解的模样拍了拍阮荥的手臂——其实他想拍肩膀的,但是抻着胳膊才能拍到比自己小很多的后辈实在是有些丢人。 “别害怕,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情我们还活着已经很好了。” 他倒是很能安慰自己,那张有些阴沉的脸因为他又软又甜的性格显得有些不适配,阮荥却觉得更加被勾引到。 但还未搞清楚环境的情况让他压下了心底的恶念,装出一副和藏茭一样傻白甜的样子,眼眸里波光粼粼:“是呀,活着就已经很好了。但一个人还是有些害怕,茭茭,你会陪着我的吧。” 一种奇怪的成就感突然盈满了胸膛,藏茭看着有点可怜巴巴的阮荥,点点头:“会的,你害怕就叫我。” 他扯住他的衣袖,说:“我们两个人一起就不怕了。” 似乎想起了阮荥刚刚开过的玩笑,他用来给他鼓气:“刚刚那么恐怖的幻觉都被你吓跑了,以后也都会离我们远远的。” 心里默默念着“我们”,一种可怕的愉悦感灌满了阮荥的身体。这么天真的小羊,对刚认识的人就敞开了心胸,明明自己害怕得要死却还百般安慰陌生人。 真的是。 真的是。 等他把他按在地板上,咬着他奶子肏他屄的时候,还会不会冲他这样笑。 会不会安慰他说不痛,然后泪眼朦胧地让他抱着腿捅进最深处,捣出一肚子精呢。 期待期待。 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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