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 (第3/5页)
厘米后,安槐勾着手向上摸,探索了半天,找到一块如同山路中小石潭一样的地皮,需得胆大心细之人用手指轻拢慢捻,穿过堆折的峭壁,才能探到这片幽境。他用中指在那块仙地上打圈儿,刚一用力,怀里的程英就“啊”的娇叫出来,后穴越发收紧,仿佛要把安槐的手指锁住一般。 “原来alpha后面的这条道是这样的,程英,找到你的前列腺了。” “槐槐,你是不是要直接进来...你要内射吗...”程英虽仰着头,却可以感觉到安槐的硬物架在两人体间,安槐的阳物粗壮的好似玉柱,硬硬的戳着他的肚皮,而他的那东西,勃起时虽说比安槐的大了一圈,但刚刚他泄过一回,那玩意就像疲软的死鱼,根本抬不起头。 “…槐槐,我没病。我什么病都没有。而且我压根没醉。你相信我啊…啊嗯…我喜欢你,你标记我吧。” 安槐把三根指头并拢,逆时针转了一圈,像给闹钟上紧发条一样拔出来后又原位插进去。 这是自打大学时阴差阳错地给程英咬了耳朵之后,安槐第一次听到程英说出这句话。在梦里和程英欢爱时,都不曾听他开了金口说予安槐听,这会春梦成了真,听他说喜欢自己,安槐不觉欣慰,只有委屈和怨恨。 摸到前列腺的位置后,那三根石柱开始像玉门猛攻,程英这才开始泌出源源不断的肠液。安槐将五只指头撮成锥状,插在洞里,收着指甲,生怕刮伤了那里的嫩肉,这样一进一收,算是彻底将穴口阔开了,牵出手时,沥沥啦啦滴了一手的浠水,涨出浓厚的桂花清香气息。 原来一向最干净清新的桂花芳香,情致深处,也能恣肆如狂浪,甜腻的叫人昏昏沉醉。 他用力撸了两下自己的阴茎,托起程英的屁股,把龟头对准了股道,并没有操之过急,而是先使着阳峰在山谷里逡巡两回,把花蕊处流出的花汁水涂抹均匀,才停到道口,缓缓用力顶入。 “嗯...槐槐...哈嗯,我...有点痛…”刚吞入龟头,程英的手就扒拉着安槐的背,他脸红耳赤,双眼发红,脖子发热,一直半弓上躯着哈气。安槐掰着他的下巴和他吻起来,由此来平息他的慌张。 然而磨进去半根,程英才缓过来神,刚刚哪里是疼呢?明明是自己爽得失了神,错把高潮当成了疼痛。从安槐用手指奸自己的后穴开始,那里就瘙痒得难受,好在那阳峰将花道撑满一分毫一分毫地顶开,这才抒解了后方的一点点不适。 程英想不到自己的身体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想今夜自己肯定免不了吃着疼痛,可安槐的手法温柔极了,从头到尾他都不觉得疼。 待到那坚挺送到根部,安槐在此等淫兴之中想着,程英不知和多少丽人用这种方式交欢过,自己恐怕是最登不得台面的一个,而且还是攻,今晚一过,明日二人连朋友都难做了。故而一番春兴和满目萧然同时从心里生出,几年来隐忍的暗恋都在此时倾泻而出,让他紧紧抱着程英泪流不止。 势头换到程英这里,在安槐顶进身体的一刹那,他就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桑拿房里,通体湿热,不受控地一路直上,让他期待着被顶进身子的最深处。虽说他和安槐住在一起后就再也不曾和别人打过炮,可大学时他的集邮式恋爱也让他经历过数不胜数的春事。omega们的嫩屄,他算是见多识广如数家珍,但从不知alpha的后庭在被插入后是如此感受。 男性alpha后方的穴口,本不为欢爱而生,因而极度狭窄柔嫩。当整根阳物全部插入后,安槐掰开程英饱满的两瓣臀,托着他的腰,研濡渐渍,上下曳动,猛烈的快感要他将乎失控到把程英顶穿,可他一听到程英呜呜的哭声,心就软了,怀疑是自己动作大开大合忘了深浅,弄疼了他。 “你疼吗?程英?”安槐不再使劲,把程英整个身子轻置在胯骨上,两人身子面对着,紧紧夹着程英高热的性器,经了刚刚的舒缓摇动,深耕到闺玮蕊心,浅犁着前庭阳腺,左冲右刺,那尘根又勃起,兀自吐了些清水出来,树立在小腹前。 “程英,做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瞒你,我喜欢你,可也对你失望透顶。咱们不过…这一夜的交情,明天阳光一照进这屋里,我也跟你断了,我会在外面找好房间,过几天…就搬走。” 听闻安槐果然也对自己有情有义,程英顿觉下身的快感又增了几分,可又听到安槐对他厌烦疲倦,打算搬走,宛如晴空霹雳,赶紧口齿不清地表白:“槐槐,我爱你啊!你说,我做什么才能把你留住?我从大学时就爱你,我没骗你的。” “…你要我怎么信你?程英,我是有尊严的,你床伴满天下,恐怕里面没有几个是像我这样子其貌不扬,笨手笨脚,又是alpha的吧?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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