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学长去给学弟辅导功课后发生的二三情事 中 (第7/12页)
迅速消失,陈映波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他的头上的。 严安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活着就已经需要费尽力气,为什么要去想身后的苦楚? 之前浮起来的柔情暖意,刹那间像是脚下的地毯那般被晕染弄脏,盛怒之下严安寒直接关掉手机,开车去俱乐部飙车。 而另一边陈映波等半天还没有得到回应,长时间和严安寒的相处让他明白自己今天是不会得到回复了。 那个傲娇的性子肯定是生气等着他去哄呢,起身活动着酸软的四肢。 环顾四周,被弄得脏兮兮的床铺还等着他打理,陈映波红着耳廓开始打扫。 ~ 过了两天,稍有空闲,冰凉的风扫过,陈映波缩了下脖子抬起头。 只见路边树叶开始不知不觉发芽,柔嫩的枝丫树枝着,连风中的味道都带着清冷的甜意。 路边叫卖的水果摊让陈映波停下脚步,伸手挑拣两个问道,“金桔怎么卖?” “六块钱一斤”老板娘从手边扯过塑料袋递给他,“今年的金桔好着呢,小伙子你买着不亏,润肺止咳,啥都行。” 陈映波低垂眉眼,天气越发的干燥,他给自己和严安寒熬一点金桔膏。 就当做……是前两天说错话得赔礼吧。 陈映波忍不住笑,明明都已经是不小的年纪,生气起来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不理人算什么? 苦恼,难道那真是一句很过分的话? 怎么就气性那么大? 称好四斤金桔,陈映波沿路逛着店铺,找合适的玻璃罐。 最后给严安寒选了一款外表满是猫猫爪的小罐子。 陈映波觉得这很符合他的性格,只是也不知道到时候严安寒会不会吃装在这里面的东西? 想来就他那个挑剔的性格,估计会说着不要然后把东西藏起来吧? 回到家门口,陈映波按下指纹,打开房门就被人按着肩膀往里推,背脊一片凉意。 什么人?! “发什么呆呢?”粗犷的声音拉回陈映波的思绪。 陈映波挣脱陈耀控制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保持和他们的距离,冷肃道,“你们这是非法入侵,再不离开我就报警。” “别!” 跟在陈耀身旁的田汐汐上前拉住陈映波的袖子,哀求道,“拜托了,就听听我们说话吧。” 陈映波厌恶道,“你又要来表演什么戏?”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耀上前将田汐汐护在自己身后在。 陈映波不耐更甚,搞得他像是什么恶人一样。 “我们是来告诉你严安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希望你被他骗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陈映波怒火中烧,这两个人一个毁掉他的平静校园生活,一个带着一群人想要殴打他,现在来对他说严安寒的坏话,他会相信他们? 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我们只是想要告诉你真相。”陈耀深深凝视着他,“至于相不相信随便你。” 陈映波还来不及拒绝,田汐汐便哭晕了妆,黑色的眼线顺着泪痕模糊了她眉眼的面容,她大声叫道, “我当初对你的告白,是一场赌注!一场别人定好的赌注,我这样说你能听下去吗?” 她猛然跪地,额头砰砰磕在冰冷的瓷砖上,声声脆响! “我没有办法,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是真的请你救救我吧!” 这是什么…… 发生了什么? 这是什么荒诞可笑的事情? 陈映波深呼吸道,“你们道德威胁我?” “不是。”陈耀把哭得嘶声裂肺的女人从地上抱起,说道,“我们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卑鄙,做个坏人习惯了,所以连求人都这么下作。” 陈映波原本想要把人赶走,只是现在这幅画面让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田汐汐额头青肿,脸上脏乱一片,哪怕是出于对女性的尊重他都不忍心再说重话。 他以为求人下跪磕头这种事情只会在电视剧里面出现,谁知道会在自己眼前发生? “说吧,听一听你们所说的那场赌注。”陈映波提着金桔靠在厨房门口,防备道。 “认真来说,故事发生在很久之前。”陈耀再度开口。 他沙哑的嗓子让陈映波不解。 看出陈映波的想法,陈耀扯了扯嘴角,“被烫坏了嗓子,是别人对我不听话的惩罚,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映波听着都觉得疼,他竟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田汐汐慢慢开口道,“故事得从四年前说起,我和陈耀从偏远的乡下考上C市高中,美梦和噩梦从那时候就接踵而来。” 田汐汐现在是学院的校花,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可是在四年前她连花都算不上。 她是路边沾满灰尘的杂草,普通得人人都能践踏。 当她和陈耀背着家当来到校园,因为与城市格格不入的乡土气息而被排挤。 事情越来越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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