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当着涂晏师长的面狠操狐狸绳艺惩罚,自导自演奸夫偷情 (第5/6页)
,垫成了正好将他托出水面的凳子。 涂宴咬着口球咳得狼狈,湿发与蒙眼的布都紧贴着皮肤,不留一丝缝隙。 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挥打同样浸湿的尾巴,沾水的尾巴力量沉重,啪啪的砸在蛇尾上,听声响是足够,但两人都知道这点力道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连蛇皮的防都破不动。 但涂宴只是想用一切能反抗的方式告诉魏尔得他“冷静思考”后的结果罢了——他绝对不可能向他屈服!就算答应嫁给他,那也只是个名头而已,操他他一定会反抗,抱他他一定会挠人!他恨他!他们是仇人!他们不共戴天! 谁知魏尔得把他抱上尾巴后并没有再进一步侵犯他,而是像观察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古董一样,细致轻柔的描绘起他的皮表。 这是要做什么? 涂宴一想到魏尔得眯着眼睛盯在自己的裸体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细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不对,这描画的纹路形状……涂宴猛的想起来,他今日被狂暴妖力撑得几欲爆炸,破裂的小血管蜿蜒在皮肤上,确实是和以前不一样的。 涂宴安静下来,他觉得身上抚摸的力道与魏尔得那个残暴的老妖皇一点都不搭调,那个老长虫就算是心理变态,喜欢看他流血受伤,这会儿也该是把玩物品一样来摆弄他,而不该是这般的……堪称是温柔的抚摸。 他甚至在描摹的指腹下感受到了一丝小心翼翼的心疼。 来的人不是魏尔得! 但是,但是这里是守备森严的妖皇宫啊!别的人闯入这里,是多么胆大妄为和危险重重! 涂宴的呼吸乱了,连带着运转的心法也乱了,体内的狂暴妖力失去压抑,重新狂欢作乱的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但涂宴满心只有那个呼之欲出的人,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了。 好像为了是印证他的猜测,来人轻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一来你又不会逆转心法了,专心点。” “呜呜!”恩人! 涂宴再忍不住,咬着口球往魏尔得怀里扑,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咽着全在这个宽厚的怀抱里发泄出来。 魏尔得解开涂宴的口球,就听见小狐狸又凶又哭的一连串吼道:“你怎么来了!你来做什么!这里是妖皇宫!就算你修为卓绝,也一拳难敌四手!这帮蛇妖阴险毒辣,你知道一个人闯进来有多危险吗!你要不要命了!快走!听到没有!快点走!” 魏尔得扶正怀里的涂宴,让他的连珠炮吼得舒服点:“我走了你找谁哭鼻子?” “谁哭鼻子了!”他堂堂狐王可听不得这种话,炸着尾巴在魏尔得的尾巴上用力的拍打,以示不满,尔后郑重的重复:“那老妖皇不知何时就会来找我,你赶紧趁现在离开。” “那你呢?” 涂宴偏头不语。 “我带你一起走。” 魏尔得说着,作势就要抱起涂宴离去。 涂宴立马急促的喊道:“我不走!” “你不要怕,只要我想带你走,无论谁都阻拦不了。” “我不能走!” 魏尔得停下,跟着一同沉默了片刻,声音里的笑意随着沉默浅淡成了微凉的疏离:“你知道留下来要面对什么,像现在这样,被绑成一个坐莲泡在水里等着被临幸?” 涂宴紧紧的靠着魏尔得的肩:“你可以带我走,但你也只能带我走,我的族人们都留在蛇族的手里,他们走不了,我就不能离开。” 魏尔得回抱住发抖的小狐狸,附在他耳边,叹息般问:“你当真要留下来,嫁给妖皇?” 嫁给妖皇这四个字像是一把尖刀,从恩人的嘴里说出来,直直的扎进涂宴的心里。 “你……都知道了?” “整个妖界恐怕没人不知道了。” 涂宴欲哭无泪,被魏尔得抱着哄小孩似的拍了拍背,提醒他:“赶紧运转心法,都疼成什么样了,还光顾着和我撒娇。” 涂宴一动不动,怄气一样的靠在魏尔得肩头:“我不会,我还没学会你的心法。” 魏尔得真是拿这狐狸精没脾气,把他抱上自己的腰:“好好好,那我教你。” 魏尔得没有解开涂宴身上的绳索,涂宴也没要求要被解开。 他们游入水温更高的深水池中,在水波的轻抚里,托着盘腿坐莲的涂宴放到了蛇尾那根挺立的肉棒上。 这尊被绑成等待妖皇食用的美人像盛情的打开了求欢的嘴,上面的小嘴吮着魏尔得探入的舌,下面的小嘴紧咬住魏尔得插入的棒,温泉水波包裹着偷欢的皮肉,上上下下,浮浮沉沉。 坐莲姿势的美人像可发挥姿势有限,只能操个新奇,要操过瘾,魏尔得还是解开了涂宴腿上的绳索。一得自由,这双修长的腿立马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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