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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五月,谢继泽的生辰宴准备妥当,陆昔矣便抽空回了一趟陆府。府上人不多,又有陆许和楚居打理,即使他不常在,仍算是井井有条。 院子里的凤凰花开了,陆昔矣正坐在花厅喝茶,楚居拿着一封信进来:“是平江的信。” 家中知道他做了太子少傅,又得太子重用,十分欢喜。几次来信,都嘱咐他要尽忠职守。此次父亲在信中也说到,家中一切都好,让他不必担心。 楚居见他放下信纸,知道是读完了。他环视周围,见没有旁人,又轻声道:“将军有信。” 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陆昔矣接过,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这信应该是在路上寄出的,用的是极为普通的信纸,也不曾有称呼署名。在信中,楚越风只讲了自己安好,描述了一些行军路上的趣事,信虽短,陆昔矣也觉得安慰。 明明去岁楚越风去西南时,也曾离开数月,如今只走了十几日,陆昔矣竟觉得如此难熬。 “磨墨,我写封家书。” 陆昔矣算着日子,楚越风应该还在去西南的路上,收信也不方便,他便只准备写封家书寄回平江。 等待墨迹干透,陆昔矣见楚居静静地站着,已将信封寻了出来。他年纪不大,但做事稳妥,能让楚越风选出来送到他身边,应当也是楚越风的亲信。 他道:“楚居,你在你们将军身边多久了?” “回少傅,有四年了。” “那他从前在幽州,是什么样的?” 楚居道:“将军并无天潢贵胄的架子,待部下很好。战况危急时,还常与士兵们同吃同睡。他一路行军打仗,几乎是战无不胜。同时也收留了许多像属下和楚屏这样,或是因为战争,或是因为天灾而变成孤儿的人。” “将军让人教我们识字学武,可以考功名,也能入伍从军。当然,若是两个都不想的,也可以凭本事在将军身边任职。虽然要都改姓楚,但并非奴籍。” 陆昔矣没料到楚越风默不作声做了这么多,又或许,楚越风只是执行者,真正谋划的是那一位。毕竟虽有善堂,也只能保证孤儿们饿不死,要好好教育他们,这笔开销不容小觑。 他低垂着眼,轻轻捏住信纸,信上是楚越风龙飞凤舞的笔迹。楚居站在陆昔矣身侧,第一次不再低头看着地面,而是看着他。 陆昔矣忽然抬头,撞到他目光,楚居立刻低头。 陆昔矣心头划过一丝异样,如常道:“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那你上过战场没有?” “上过。”楚居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开口了。 陆昔矣笑道:“不是奴籍也好,若之后能参加武举,有了功名。过两年娶妻生子,还可以寻位好人家的小姐。” 楚居沉默片刻才道:“属下没有这个打算,只想在少傅和将军身边尽忠。” 陆昔矣顿了顿,把信纸叠了放到信封里,再将信封好:“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今夜我歇在府里,明日再入宫。” 虽是回了家,陆昔矣却依旧睡不着,孤枕难眠的滋味,他如今才算是体会到了。他向来没有留人在房中守夜的习惯,今夜在外头守夜的大概是楚居。他起身,见外头无甚动静,悄悄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通体莹白的玉势。 这玉势是楚越风之前买来的,但因着陆昔矣不喜欢,从未用过。玉势摸起来冰冰凉凉,陆昔矣把它握在手里暖了暖,塞进毯子里——如今天热了,他只盖一条薄毯。 他性器半硬着,另一只手早隔着亵裤,在摸自己的私处。下身隐隐热起来,是有些湿了。他半褪了裤子,把玉势放到腿间,还是被冰了冰。 虽然和楚越风做过那么多回,自己把手伸进去时,陆昔矣还是有些羞耻。明明三根手指进去都费劲,楚越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手上黏黏的,磨了半晌,陆昔矣依旧下不去手,只窝在被子里低声喘息,拿湿润的花唇蹭着那根玉势,竟也有隐隐的快感。五月的天气,正房里已供了冰,他却弄得一身汗淋淋,还不曾让自己发泄出来。 分明里头痒痒的,感觉虚空,还想要些什么。楚越风从前是如何做的……陆昔矣竭力回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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