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发烧/后穴肛塞入药 (第1/2页)
连珏下午从床上醒来,浑身无力,头疼欲裂。 打了三天吊瓶,吃了三天流食,他的脸瘦了一圈,躺在松软的枕头上歪向窗边,沉重的褐色窗帘缝隙里透进一线晃眼的金色,细细直直,折在地板和被子上,房间内昏暗寂静,衬得连珏病怏怏的没有精神。 那一晚过后,他没能从床上清醒,第二天一早便烧得说起胡话,杜新接了电话,顿都没打,马不停蹄地开车过来,客厅里没人,只有八哥扑楞着黑色的翅膀,歪着脑袋在玄关看他,楼上声音乱糟糟的,杜新沿着楼梯上去,看见刘姨在房门外面走来走去,房间里传出连珏一声接一声,十分吃力的,鼻音粘腻的哭喘,和原野烦躁的低吼。 “杜新来了,你快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原野不让我进去,急死我了。”刘姨听见声音,忙从楼梯口下了几阶迎他上来,眉头紧锁,手揪着围裙,满脸着急。 杜新连忙答应,推门的一瞬间,就闻到满屋腥腻气味。原野黑一张脸,穿着松垮的浴袍站在地上,连珏身上盖着被,只露出满头乱发的脑袋,正蜷在床边哭,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紧紧拽着原野手腕。 “快点给他看看,倒底怎么回事。”原野见杜新来了,直接把被子掀起来,连珏身上潦草地穿着睡衣,脸色通红闭着眼。 “他一直喊腰疼。” 二人后半夜上床,原野被吵得几乎没睡,连珏一直咳个不停,粗喘阵阵,好不容易消停一会,没过多久又开始哭,哭着喊疼,喊妈妈,喊原野。 还和以前一样,在家有事喊妈,到了学校有事喊原野。 原野被他吵得心烦,黑暗里探手摸索着把连珏从床边往身侧拽了拽,这一拽,连珏像抓到救命稻草,滑溜溜的身子贴过来抱着他胳膊哭,软绵绵的四肢缠上来,滚烫的皮肤烧着原野的胸膛。 原野被他缠得困意渐消,起身一开灯,就看见他满面潮红,额头鼓起大包,双眼肿如核桃,身上到处青紫一片,手还扶着后腰,股间沾满混着血丝的精液。 他打电话给杜新,让杜新九点以后来一趟。 杜新上手摸了摸,沿着连珏的脊椎一节节往下按,看见腰上骇人的掐痕。连珏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可当杜新按到接近尾椎那里时,他突然惨叫一声,腿条件反射一蹬,弃了原野的手就往另一边爬。 他动作太快,差点爬空摔下床,又被原野单手捞了回来。 “他的腰是不是受过伤?”杜新问。 原野把连珏扯回床上,看了杜新一眼:“我怎么知道。” 杜新撇嘴:“有空带他来医院看看,单纯用手摸不出来,他应该不止这疼吧?” 原野没说话,拎着连珏的胳膊,像烙饼一样把他翻了个面,杜新阻止不及,像看土匪一样看着他,斥道:“原野,你怎么这么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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