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道歉 (毅顺高H) (第3/3页)
把他踹开,不料脚踝却被这个人拿住,一下子慌了神。拿捏住了杨顺的弱点,廖成毅志在必得,霸道地握紧脚踝并向两边推开,强迫他露出极不情愿暴露的隐私部位。事到如今,逃也没有用了。 和过去甜蜜亲昵不同,今天晚上的行动带着一丁点儿的蛮不讲理的冲动,像荒野上的野火。 两人在房间里挥汗如雨,一如从前那个时候。 虽然廖成毅几个月前才帮过秋渚,但是他还是恩怨分明的,廖成毅曾对杨顺干过的混蛋事始终让他没办法认可他,直到前不久还是极力反对他们的事。但不管怎样,杨顺还是接纳了廖大流氓,并和他进入炮友关系,用尽一切来弥补那几年所缺失的。 没有退后一步,他们那时还是两个陌生的路人;但也没有向前一步,抵达那个设想过无数次的彼岸。 从此以后,廖成毅一有空就开车来接杨大少爷下班,夜晚,就赖在他屋里不肯走。杨顺就猜到,完了。 过往的种种成了一宗宗理不清的悬案,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现在能做的,唯有珍惜当下。 他们俩开始一同出入各种场所。 夜晚回到家,廖成毅抱着杨顺一顿猛亲,撞开卧室门。 随手脱下的衣服从玄关一路扔到卧室门口,来不及开灯的房间里,晦暗的空间里,杨顺张开双腿跪在床头,双手扶着面前的墙,一双白腿张开,分立在廖成毅的脸两边,骑在他的脸上。 平躺在床上的廖成毅双手拨弄着,杨顺的阴茎光亮、匀称、好看,等折磨他折磨够,他这才伸出舌头尽情舔弄,最后把整根阴茎都吃下去,杨顺嘴边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哼,几许情欲的色彩出现在他苍白的脸上。 又是一轮挥汗如雨,酣战时,廖成毅伸出舌头,替杨顺舔干净沾到手指上不知属于谁的黏液。 做得太疯狂,他们每一场情事都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直到大汗淋漓,好像要把上辈子欠了他的在这辈子还给他似的。 结束以后,杨顺看着面前睡得正熟的大流氓心想,酒吧最近是再难去成了。 廖成毅开着自己的悍马巡视完自己的场子,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去接杨顺下班。杨顺偶尔也跟他一起吃个饭。下车前,在无人的停车场里偷偷亲上一口。 食髓知味后,有一就有二,往后两人独处时,便用身体回应对方,恨不得把那些错过的日子统统都补回来。 每一次结束,他们都是紧紧抱在一起,两人都不说话,害怕一说话就会打破海市蜃楼一般的片刻温馨。 他们躺在床上,想要用尽全部力气去抱紧,又害怕自己一用力就会把对方揉碎。 后半夜。 睡着了的廖成毅又醒过来,手摸到肩膀已潮湿一片,杨顺的泪就这样一滴一滴,滴到了他的心里。 虎背熊腰的男人心脏好像被谁狠狠得捏了一把,他拉过他的手,郑重的在掌心落下一吻,然后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廖成毅心里想,这样的一个人,自己当初是怎么舍得让他离开的。 有人说,心有余悸,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四个字,他现在大概是懂了。 度过了开头的尴尬期,廖成毅和杨顺再相处起来就自然许多了。 那段时间,廖成毅有一次喝高了向杨顺讲述起往事,在一场帮派间的饭局上嬉皮笑脸的跟黑帮老大说,想金盆洗手不干了,下一秒就被老大拿啤酒瓶敲破头,流了一脸血,但他就是不肯退让。 老大吼道,不吃光玻璃渣就别想走!他捏紧拳头,给了老大一拳,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完这句话就跳下旁边的那条河,从河里游走,在下水道里藏了两天两夜,手脚都被泡得发白、脱皮。 廖成毅每次说起都是笑着的给他听的,好像在讲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笑话,但是杨顺听后却又心如刀绞。 再后来,他们性爱的次数渐渐少了,直到最后什么都不做,两人只是简单地抱在一起。 在有银白月亮挂在遥远天边的夜晚,杨顺半夜醒过来,睡不着时便去偷看枕边人的糟糕睡相。 眼前这个人啊,放大了他的痛苦,也放大了他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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