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将士逃亡的丑陋将军被俘,新帝王发现他身体的奇怪之处(剧) (第2/2页)
口道:“哦?竟有这种功夫,少林的金钟罩与之比起来好像也不过如此了,有意思……你去天牢,把谢舒云给朕带到玄卿宫的地牢来,朕亲自来审。” 真到了跟前,宁章玄便不由得信了。只见衣裳虽然残破,谢舒云丑陋的脸上却仍有精神,一双原本就眼皮厚重显得阴鸷的眼睛更是神采未消,丝毫不像一个饱经摧残的人。 他跪在冰冷潮湿的地上,被反扣着双手,铐着双脚,只看了宁章玄一眼便移开目光。 宁章玄坐在审椅上。 “谢将军,天牢里住得可还习惯?” “一日三餐,睡有卧榻,比起前几日披霜枕雪自然是好得多。” 谢舒云干涸的嗓子里吐出来的声音与他剽悍的外表产生了强烈的反差,虽有些沙哑,却细腻动人。 宁章玄厌恶地看着这张脸与这副异常健壮的身躯,想到四王爷与他之前有一些不洁的谣言,便有些想吐。 若是翩翩美少年那也罢了,偏是这麽个一点儿美感也无的粗糙大汉。假设那谣言是真的,这得是灵魂上有多么契合,四哥才会和这种人勾搭在一起?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年少之时,与朕一同在向太傅处念学。” “未忘。” “朕记得那时,你比我们几个都要小些,模样也不似如今这般……想来是到江湖里游历一遭,有了什么奇遇罢。” “有幸向剑宗沈璟沈前辈学过一招半式。” “这些都已听过,倒是不知,你的脸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样子。” 宁章玄虽不记得谢舒云年幼时的模样,但总归不会如此丑陋,毕竟他那已经去世的将父算得上是容貌俊朗。粗糙得好像被风沙侵蚀了的皮肤,耷拉着的眼角,褐色的厚唇大口……尤其是那道横贯鼻梁的刀疤,生生把一个人劈成一只厉鬼。 谢舒云倒也瞧不出情绪,只答:“年少气盛,向江湖高手讨教之时,留了这道教训。” “想必当时很疼罢。” 谢舒云淡淡道:“不曾记得疼。” 宁章玄语气忽然加重了几分:“原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莫说当年气盛,就算如今,你也二十四五了罢,不是仍旧不明事理做着违背我朝大义之事。” 谢舒云冷冷道:“不知是违背了本朝之义,还是某些人的一己私利。” 宁章玄不怒反笑:“你难道不认为,朕来掌管这天下,比四哥更能有所作为吗。” “七王爷的确行事果断,智计无双。可只君主之仁一项,远不及太子半分。” 他不称宁章玄为皇上,仍称罪臣为太子。宁章玄声音便更冷下来:“四哥若无那些妇人之仁,如今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谢舒云听了,竟望着宁章玄,眼角含了些莫名的笑意,明明是跪在地上,却好似居高临下一般含着轻蔑意味。 宁章玄骤然紧握座椅把手,脸色一变,在一旁的乐公公便懂事地扬手扇了谢舒云一个巴掌,直扇得他脸偏向一侧。 宁章玄微微觑眼,观察着谢舒云的脸。被扇了巴掌的脸上,五指手印是有了,可却没有半点儿充血迹象,显得十分诡异。 此时谢舒云也仿佛知道被他发现了端倪,收敛了目光,沉默不语。 宁章玄到底是比天牢那些狱卒要心思机敏,既发现了诡异之处,怎能有不探询究竟之理。这便站起来,一手挥开乐公公的劝阻,一手捏住谢舒云的脸,逼他与自己对视。 谢舒云唇角含了微微血迹,淡淡地望着真正居高临下的当今天子。 宁章玄五指摩挲着他的脸,粗糙不平的脸皮不似寻常人温度。可倒也不像是易容,因寻不到人皮面具的接缝来。一时竟有些疑惑。 “你到底是谁,竟敢冒充西陵大将军?”宁章玄不敢确定,故意问道。 “臣有何必要冒充将死之人。” “是不是将死之人,还是朕说了算。” “臣并不知太子去向,只有一死。” “你就这么想死?” 谢舒云不答。 “你不说也罢。四哥既已是无力回天之势。兴许饶你不死,念着旧情他还会自找上门。” 谢舒云难得辩解道:“臣与太子之间,只有君臣之情。” 宁章玄并不理会他的话,继续冷笑道:“四哥放着如花美眷不要,与你传断袖之情,也真不知是哪跟筋不对。看你这样子,难不成四哥是在下面那位?” 谢舒云知他故意出言侮辱太子,也不反应,只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宁章玄越看这张又丑又丧的脸越发恶心,当即派了宫中太医来此地牢,非得瞧瞧谢舒云这一身到底生得是什么皮肉,这般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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