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温情片刻,雏菊待开 (第1/2页)
安抚过后,陶淙很快冷静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蒋念丞的出现。 好在卫咎看了眼手上的纸片也没有过问太多。 吸取昨天的经验,卫咎是先把人喂饱了才拆骨入腹,在陶淙布满了天蓝色家具的房间里覆在他的背上疯狂挺动,每一下都凿进最深处。 “呼唔~肏死了~~好爽~肏死小骚逼了~呃!啊!!啊!!!“ 陶淙紧闭着眼,放肆浪叫着,十只紧紧扣在床单上,扯乱了一床。 背后的男人一直抓着他的臀肉,似毫无怜惜,又给了他无上的快活。 不过是在他肉壁里进进出出,怎么会这么爽快。 他好像了解他所有的敏感点,每一次擦过,恰到好处,能送他升天。 “家里有润滑液吗?” 肏到一半,卫咎突然停了下来,卡在陶淙肉缝里不紧不慢地摩擦着,每一下都能怼到那个离洞口很近的凸红小点,并不深入,带着游刃有余的悠闲。 “呃~” 陶淙的里外阴唇早就被他摩擦得发红发热,哆嗦着吮着他的屌,一收一吸可爱得紧。 卫咎用手指按上去按了按,又是一阵瑟缩,嗦得他脑子都麻了。 真是口骚穴。 卫咎猛地甩了下陶淙左右摇晃不停的臀心,掌在手里,恶狠狠覆在他耳边道:“今天发什么骚,再多留点水,我看连润滑液都用不上,直接爆了你的菊!” 陶淙的身子早被他肏熟了,进了状态,有点儿不能自拔,下胯忍不住要下顶,用床单去纾解那不被宠幸的饱胀感。 卫咎遏住他淙淙流水的小白条,恶劣掐紧,笑道:“这就不行了,今天可得和我一起。”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卫咎怎么可能再容许他先爽。 到时候又渴了饿了,肚子咕咕叫,麻烦事儿一摞摞的。 他最近怎么就成了个大善人。 陶淙难言地低哼了一声,腰背皆失了力,呈跪趴的姿势趴倒在早就被他的体液揉到脏乱不堪的床上。 随即他又被人捞起,两只不太正经的手抓在他小奶子上爱不释手地捏挤扣挖。 不算太丰满,甚至瘦得见了骨,可触感那么的柔软弹润。 陶淙侧头撅着嘴,其举动的意味可想而知。 卫咎在床上不太喜欢同人接吻,觉得脏。 这两次几乎都是他在主动,想要吸干他嘴里所有的蜜液,恨不得整个儿吞下去,叫陶淙再也发不出那引诱他的声儿。 他低头审视着那张微微上翘的唇,唇上还含了一颗圆润的珠,主动展示出来勾他品鉴赏玩。 陶淙是个青涩的果子,他尝了两回哪能辨不出来,可是他肚子里有一个令他介意的东西,活的,与陶淙的生命连在一起,与他无关。 目光变得有些淡漠凉薄,与刚才的温情不同,他在犹豫,是否应该及时止损,给陶淙点钱或者他想要的东西甩脱这个麻烦,或者让他打掉这个孩子离开他的丈夫,与过去的所有一刀两断,安心做自己的人。 这样带着冒犯与侵略的视线让陶淙打了个冷战,他睁开迷蒙的眼,有些害怕这个样子的卫咎。 嘤咛一声,他贴唇而上,回身搂住卫咎的脖子软软开口:“你在想什么?” 唇心不断印上卫咎的脸颊、脖颈、咽喉,糯糯吮吸,留下一连串的红痕。 上下两个嘴一样,水多还骚。 “我在想你后面那口穴是不是肏久了是不是也会流水。” “唔!” 期待有了回应,陶淙大张着唇,迷恋那条大舌在他嘴巴里的扫荡,像个睥睨天下的帝王在巡视他的领土。 而他是他的所有物。 陶淙挣扎着退开半分,对方的一手勒住他的腰,一手把着他的奶子,那根比玉米棒子还粗糙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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