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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盼前不会轻易交出爱,他耐心地等俞更寅遇见他,爱上他,开始追人的漫漫长路。吴海从小到大遇到过不少追求者,尤其是分化成Omega之后,他收过豪车送来的999朵玫瑰,也扔过喷遍信息素香水的情书,俞更寅的招式相比之下都显得老套了,但日益悸动的心提醒着,他的沦陷早在更久以前,Alpha主动出去等他整理衣服的时候。 张欣尧让吴海害怕,他害怕攻击性太强的Alpha,可这个Alpha有一个他躲也躲不开的身份,白天经历半尴不尬的对话后,晚上还要一张桌子吃饭。 别人如果热络聊起来,吴海往往便插不上话,他也乐得不说,当Alpha们从过去现在讲到未来,吴海只顾着闷头扒拉饭,恨不得存在感降低到尘埃里。 “弟妹不怎么爱说话?” 张欣尧长臂一揽,越过半张桌子,先一步夹走吴海刚好想要的那块肉,后者抿了抿嘴,那个称呼让他浑身发麻,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俞更寅乐呵呵地替他解围: “那得分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小海话可多了。” 张欣尧了然:“哦,那还有两副面孔呢。” …… 某一瞬间吴海觉得砂锅里熬着的王八都比他坐在饭桌前的煎熬少一些。 “我吃饱了。” 吴海只吃了小半碗饭,把自己在书架前关了半天,夜幕越来越深了,他打开头顶的灯,才恍然发现一本扉页被自己用铅笔随手画得乱糟糟。 有人敲门:“小海,这么晚了你在干嘛?别在书房睡,会着凉的。” 张欣尧已经回到了客房,吴海觉得压迫感骤然一松,觉得终于可以自由呼吸,门打开,他扑着挂在俞更寅身上,任由温暖有力的胳膊抱他回房,洗漱整理,回到生活的正轨。 躺在床上,俞更寅亲了亲吴海的眼睛,问:“今天不开心?” 什么都瞒不过他。 “有一点。” 俞更寅侧身把吴海搂进怀里,好声解释道:“欣尧对Omega都是这样,不是针对你,我经常说他要注定孤独一生了…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让他来了。” 可我觉得他就是在针对我,吴海想着,忍住没说。 “那,我和他要是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啊?” 俞更寅没想到吴海会问出这么传统古早的哲学问题,明显一愣,苦笑:“不能同时救两个吗?” 吴海按住自己胸前解扣子的手,理所当然地点头: “不回答完不许脱。” “听真心话?” “当然要听真心话。” “那好吧。”俞更寅清清嗓子,略显严肃地说:“我会救你,然后懊悔终生。” “啊?” 俞更寅是不是世界上第一个好好回答送命题的Alpha? 吴海很意外,简短的答案仔细咀嚼,眉头先舒展又重新皱起。 “那岂不是要记一辈子?” 俞更寅失笑,低头吻开吴海眉头拧在一起的结,“宝贝,你不会是在吃Alpha的醋吧?” 吴海不搭话,也松开了力道,肢体语言给出默认的许可,俞更寅继伸手去解每一颗窄小的纽扣,白衬衫两边剥开如笋衣,露出当中白晃晃的皮肤。 晚上吃得太补了,年轻人得发泄精力。即使不在发情期,Omega也能让自己的身体进入状态,但无论做过多少次,吴海总会有些羞惭,Alpha粗大的阴茎挤进湿淋淋的穴口时,他不由自主地总想并拢双腿。 啪嗒——开关轻响。俞更寅把顶灯关上,屋内变得昏暗。 “这样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 更深刻的入侵到来时,吴海攥紧了床单。 黑暗让体热的感知更清晰,清冽的信息素慢慢在空气中堆积,同甜味扯不开地交杂在一起。良好的身体素质是医生上手术台前的必修课,Alpha的力量潮水般拍在赤裸的身体上,撞出连绵的羞人声响,顶端每每碾至深处,直捣Omega体内最脆弱的一点。 俞更寅笑言过吴海是水做的,不光是爱喝水爱出汗,情动时也尤为敏感湿润。拍击逐渐因体液变得粘连,肉刃每逢进出都绞得出好多水,顺着大腿流滴在床单上,吴海不争气,三两下便被爱人弄得陷入情潮,湿紧的穴明明吸紧了挽留,表面上却脸红透了,咬着腕子堵住嘴,嘴角齿缝零星泄露自矜的低吟,呜呜咽咽跟小猫似的。 吴海不喜欢性,因为它包含能让他感到失控的一切,但如果是和俞更寅做便不一样了,他愿意在这样温柔的爱意里一直失控下去,也愿意为此保留他那残缺的性别。 “别咬,都留印了。” 俞更寅把那条可怜的胳膊解放出来,同时笑意压低在吴海耳边。 “别担心,客房隔着走廊,欣尧听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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