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的共妻_跟阮少杰酒后乱性(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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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阮少杰酒后乱性(上) (第2/2页)

去客房。严齐十分不合作,一离了餐桌就开始大哭,浑身上下像蛇一样扭动。阮少杰忍着气死死按住他,好不容易才把他带进房间,使劲往床上一丢。沾到了床的严齐又安静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阮少杰靠坐在床头的另一边,微微喘气。妈的,想抽烟了。他站起身要离开。严齐突然扒了过来。

    严齐脸埋在阮少杰的颈脖处,手环住了阮少杰的腰。阮少杰打了个激灵,要把严齐推开,却感觉脖颈那沾上了湿湿的水。

    “你最好流的是眼泪不是鼻涕。”

    阮少杰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却停了推开的动作。眼泪是温热的,柔软的,滴到阮少杰的皮肤上又化开。阮少杰觉得有点发痒,痒得他没法思考,让严齐就这样靠着哭了一小会儿。

    哭声变大了,又变小了,有个比眼泪更热一点的东西碰到了阮少杰的脖子,他痒意更甚,情不自禁瑟缩着抖了一下。那东西贴着他,吮着他,阮少杰突然意识到那触感可能是严齐的嘴巴。他赶忙用手臂怼开了严齐,心里毛毛的:“你他妈别发这种酒疯,老子可不是简洲羽。”

    严齐听到简洲羽的名字,又直愣愣掉下眼泪来,双目无神地盯着阮少杰的脸,喃喃喊道:“洲羽...洲羽为什么...呜呜呜。”

    他一边说一边贴上去,还要去亲阮少杰,被阮少杰用手抵着,怎么都靠不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洲羽不让他靠近?严齐半醉半醒的脑袋里把阮少杰错认成了简洲羽,试了几次都碰不到人,委屈得不得了。他又想到,是了,因为洲羽根本就不喜欢他。为什么不喜欢他呢?是他不够好,他总是不够好。要怎么样,要怎样做洲羽才能更喜欢他一点?

    严齐懵着脑袋乱想,爬过去,轻轻去嗅阮少杰的裆部。阮少杰被他吓了一跳,慌乱着要起来,严齐却“哗”地一下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摸了进去。阮少杰骤然被人摸到了最敏感的器官,身体一弹,咬着牙要骂人。严齐抬起头仰视他,眼睛里还在接连不断掉着泪,却扬起一个虚弱的、讨好的笑说:“帮你口交好不好?”

    严齐没用嘴帮过简洲羽,不是简洲羽不想,而是严齐过不了那一点心理障碍,总觉得用嘴去接触那个地方有点恶心。简洲羽向他提出来的时候,他一面不想简洲羽失望,一面又实在下不了嘴,无措地僵在那。简洲羽最爱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压住他一顿操。后来每次提,也只是为了故意为难严齐,倒没真的执着于此。反正他操严齐屁眼都能操出各种花样。

    严齐此时醉意熏熏,硬是想起了这件事。酒这东西,可以给人勇气,也能让人丢了顾忌,引出内心深处最勇敢又最渺小的那个自己。

    严齐隔着内裤,用舌尖一点一点沿着轮廓轻舔,阮少杰明明可以轻而易举推开他,却像个黄花大闺女被逼到了角落,咬着牙什么话都不说。他被舔得很舒服。快感沿着背脊一路串到大脑,让他一时没舍得推开。

    严齐胡乱舔了一会儿,感觉内裤里的东西涨得越来越大,他用手扒住内裤边缘,向下一拉,肉棒径直弹跳出来,“啪”一下打在他脸上。他被这一下打得愣住,下意识去看阮少杰,眼睛里水光潋滟,像在控诉受了委屈一般。阮少杰被他这样看上一眼,肉棒变得更硬,粗喘了一声。

    严齐双手握住阮少杰翘得老高的肉棒根部,盯着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眼前这根跟以往不同,颜色好像要更深一点,他犹疑着把龟头含进了嘴里。但他到底不会,含进去之后又不知道要做什么。阮少杰的龟头像个鸡蛋,嘴里挤压了他嘴里的空间,为了不让多余的口水流出来,他只能吸溜吸溜地吮吸着。

    阮少杰仰着头,泛了满头的汗。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他跟霍闻北简洲羽不同,内心自有一点洁癖在,不喜欢纯肉体关系,而距离他上一次谈恋爱已经快一年了。他的囊袋里积攒了满满的精液,光被严齐含着龟头就险些全部喷薄出来。他按住严齐的头,受不了地在严齐的嘴巴里缓慢抽动。严齐为了讨好他,乖巧地张大嘴任他摆弄,像一只为了容纳而生的飞机杯。

    阮少杰缓缓插了几下,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龟头顶到了柔嫩的扁桃体,插进了喉咙口。严齐“呜呜”喊叫了几声,脆弱的喉咙猝不及防闯入异物,让他生理性干呕。干呕的动作带动喉道痉挛压缩,阮少杰一顿,更加用力地紧按严齐的头,腰部也大刀阔斧前后摆动。在严齐快要被窒息呛死之前,他才终于抽了出来。阮少杰捏着严齐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肉棒在他的脸颊戳动了几下,腰一抖,精液一缕接着一缕,全喷射在了严齐干净无辜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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