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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睡觉的时间,阿兰也陪法拉上床了。 法拉迷迷糊糊的躺在他怀里接受‘灌溉’,健壮的胸肌被揉捏的青青紫紫,仅存的乳头旁到处是指痕,他好像也没觉得太疼,就是皱着眉轻轻的吸气抬腰,大概他觉得肚子被插的更疼。稍微插深一点他大腿根就浮现肌肉收紧的痕迹,肌肉绷紧的纹路极为明显,非常性感,再有他呜呜咽咽的不断摇头拒绝,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可爱的阿兰低头就亲了下去,总算是趁他不太清醒的时候咬出了他的舌尖,黏黏糊糊的拖拽出了一点儿。 法拉的舌头不得了,非常长,完全是兽类的舌头,叼出七八公分时阿兰忽然想起他这舌头不知道舔过多少雌虫的孕腔,于是皱眉下床去漱口。 他洗了个澡便去主楼处理白天没有处理完毕的事务,顺道还同医助描述了一下法拉的状况,医助详细询问他们之间发生的各种事之后,只给出了两个字的回答: “恐惧。” 恐惧他,也恐惧于他的性器。 恐惧于他的喜怒无常,言行相诡,也恐惧于他的硕大无朋,破卵倾巢。 因为恐惧,所以本能的抗拒,这抗拒不仅体现在心理上更体现在生理上,他问阿兰难道感觉不到每一次进入他他都特别紧呢?正常的雌虫捅捅也就松了,他一直绞紧着,就是因为抗拒。至于肚子疼,倒有可能是因为过于抗拒和害怕而产生的心理作用,当然,阿兰的粗暴是引子,把孕夫扯着尾巴摔在地上,那是畜牲才能干出来的事,多亏他是2s身体素质强悍才只是肚子痛。这句话医助没敢说出口。 深夜阿兰回到小木屋,法拉正睡着,他的睡姿特别可爱,高高大大很强壮的一只雌虫,居然整个都钻进了被窝缩成一小团睡着,连尾巴都不露出来。阿兰也喜欢全缩在被窝里,但不会像他那样身体蜷缩也不会把头完全蒙住,因为小的时候雄父说过小阿兰不听话蒙头睡的话会做噩梦,被长得像雌父的梦魇怪物一口吃掉的噩梦。 他坐到床边,撩起一点被角,至少要让法拉把头露出来,但没几秒后法拉就翻了个身,无意识的又把被角扯了回去蒙在头上。 阿兰将那点被子卷起下拉,现在法拉没有被角可蒙了,他在睡梦中露出难受的表情,身体蹭动着往下快速钻动,又把头蒙了进去。他的脚露了出来,连带着一点尾巴尖尖,感受到些微凉意,很快脚和尾巴尖便又“嗖”一下缩回了被窝。 “蒙头睡觉,会被我吃掉的。” 阿兰轻声自语,探身过去抓住被子, 忽然他的手被握住,紧接着手臂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麻麻痒痒的,又被软滑的舌尖舔了一下,他挑起眉,法拉已经顺着他伸过去的手臂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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