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碟 给予社会人爱的关怀-下篇④(END) (第5/5页)
透的果子,让他光是想象一下,在人体内肆意驰骋的阳具又再雄起几分,肠穴被撑到了极致,粘膜紧紧地巴在他的昂扬上,如同配套的剑鞘与利刃,他对准了人柔嫩之地重重研磨,打着圈儿,规律节奏,又忽左忽右,那人抖着身子向后迎送,为他粗暴的到访而欣喜,又为他坏心的辗转略过而哀求,惯了情事的穴壁润润的,才被抽插了几十下,就水汪汪的,泉眼般淫液喷溅,前头的柱身也不甘寂寞,噗噗地去了一趟,有好几缕打到了一旁的鞋柜上,深棕的胡桃木与白浊对撞,连规规矩矩的线条都被带出了香艳。 聂允和在人狂草猛送下啊啊呜呜地叫着,情爱透支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眼神有些涣散了,他软得跟一滩泥似的,要不是青年强壮的臂弯把持着,早就往地下滑了,即便这样,青年也不放过他,就着后入的体位干了十来分钟,干得人大汗淋漓的、如同水里过了一遭,才算勉强尽了兴,腾出些温柔来将人带起,摆弄着转了个身,兜着腿面对面的又插了回去。 “啊…………好深…………唔…………” 他媚眼如丝地仰望着人,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青年大发慈悲地包裹着他的肉头,用温热的手心去磨那上头“泣不成声”的小孔,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肉体碰撞的闷响,青年毫无花巧的高频操干让他飞速攀上了第二拨高潮,哑叫着咬破了人递上来的指尖。 痛楚让青年更是狂放,嘴上的荤话不要钱地往外蹦,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模拟着下头的动作同步冲刺。可怜那聂允和口不能言,只能嗯嗯呜呜的,下头也是濒临失守的,仿佛处于熔炉中央,骨血都要被这情热所融化,他无法节制地汁液四溅,在渴求已久的漩涡之中失去了自我。 青年却猛地压住了他的顶端,额头抵着他,沉沉地命令。 “等等……我们一起……” “啊…………不…………给我…………啊………………” 二人的交合的山摇地动,如同要晃塌房屋,如注的热流喷射在娇敏的穴壁上,粘膜贪婪地吸收着,仿佛孩童在享用他们最爱的甜食,青年揪着人后颈的头发逼他抬头,像是猛兽在标记地盘,又像是在愤怒的雄性在惩罚违逆的配偶,亲吻霸道而不留余地,将人里里外外都重新打上了自己的印记。 “唔…………嗯…………小河…………唔…………” 聂允和却是从来都喜欢他这份以爱为底的粗野,才缓了一息,又不知死活地晃着腰身,在人下颚上厮磨。 “找死?” 青年干脆脱掉了黏巴巴的上衣,露出精赤的、与年纪不相称的阳刚躯体,他从小精力旺盛,课余活动除了打球还是打球,高中之后又迷上了拳击,块块肌肉都是实打实的,并不是时下那种小白脸式的好看,聂允和迷醉地扫视着他,甬道抽搐着,食髓知味地吮了吮还在歇息的巨龙。 “嗯…………不如…………唔…………进去吧…………我有…………啊…………你做什么啊…………” “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青年按着他的小腹作势要出来,慌得那老男人手足并用地扣紧了他,将底牌都亮了出来,“我……我有套新的衣服……唔……是透明的水手服……啊呜…………你轻点啊…………要捅破了…………” “所以?” 他挑眉,拍了拍人后臀,示意他先下来,聂允和摇摇头,粘糕一样紧贴,“不要……不许拔出来……不然我不穿……唔……” “你敢?”青年啃咬着他脸侧的肉肉,凶道:“说好了随便我搞的,有资格讲条件吗?” “不是……我……” 聂允和亲在人眉心处,心底的顾虑突破了道道俗世的藩篱,化作这段惊世骇俗的关系里至高无上的一锤定音。 “小河,我给你买机票……明天……一起去瓦伦西亚……好不好?” 青年哼了声,不知疲倦的律动再次起航。 “那是当然的。” 历尽千帆的聂允和既现实又胆怯,他没有追问青年后来的打算,只活在当下。从大门到卧房,他们酣战了一天一夜,直到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青年强打精神,从床头柜里摸出了准备多时的丝绒小盒子,将一枚朴素的指环套在了人左手无名指上。 他虔诚地吻在那金属环扣的正中位置,“你终于只是我的了,阿和。” 睡梦中的人嘴角动了动,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 大吵之后,爆炒一顿,然后happy end 希望天下所有社畜都找到自己心仪的小狼狗! 最后的最后,婚外情是不对的,现实里请对爱情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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