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工作 (第2/2页)
道。 方郁伦跪在地上,他已经在心里做了很多遍被拒绝的准备,也许下一秒就会听见纸片撕碎的声音。 然而,他听见了钢笔刷刷的签名声。 冷凌把签好名的信丢在地上,合上钢笔,“记住你的身份,别幻想用我的名义在那里做什么。” “谢、谢谢雄主!”雌奴双手摸索着拿起信纸,他几乎激动得要哭出来。 这一切在冷凌的眼里有些可笑,但被感激总是令人心神愉悦。这个雌奴从没求过他什么,孩子掉了,仔细想也不是雌奴一个人的错,他没必要件件事苛刻。 冷凌张开双腿,“现在,过来做你该做的事。” 方郁伦立刻膝行过去解开雄虫的腰带,埋头含住半勃起的阴茎。 信寄出去后的两个礼拜,如石沉大海。得知方郁伦想要在仅有的每月两个休息日去做帮工,蓝蜜和顾淮心都觉得他疯了。 顾淮心认为事情太无聊,蓝蜜认为不仅无聊还钱少。 “没收到回信是件好事,”蓝蜜告诉他,“这样下次休息你还可以出去玩。” 方郁伦也在想事情是不是没戏了,从每天急着去看厨房桌上的庄园信件到努力不去在意那些信件。 终于,在第三个礼拜,一个小小的牛皮纸信封上写着“方郁伦 收”的字样。方郁伦立马拆开,里面是一张打印的回信,大概五行字,大意是感谢你愿意效力,请在你下个休息日早上9点到军部某大楼综合办公室见面,到时会安排当天工作。 所以是……成功了? 方郁伦激动得说不出话,这简直比他12岁一级觉醒后得到“A级雌虫”的报到单还要激动。他迫不及待地给郁思写了一封信,分享这个消息。他还把收到的信压在了小床枕头底下,像孤儿院时收藏好自己心爱的糖纸那样。 蓝和顾对他反应难以置信。顾淮心十几岁时曾在酒吧工作,表示这辈子不想端茶倒水干杂活了,揩油的太多。蓝蜜出生于一个有很多孩子的大家庭,在军队待了半年多便跑路,他不喜欢军队,当然雄主在军部这种情况不算。 方郁伦感觉生活又有了希望。虽然郁思已经说明过,临时工不算什么好差事,但至少,他下一个休息日不会浑浑噩噩地在地下室度过。他可以坐上大巴,感受清晨的凉风,而远处有目标和期待,虽然是很小很不起眼的那种。 几天后的休息日,方郁伦准时搭上前往市区,按到信件上的时间地址,来到了军部议事厅旁边一栋副楼。 综合办公室位于这栋三层建筑的一层尽头,方郁伦走过去,门敞开着,在一摞摞半虫高的文件之中,两只约五十岁的雌虫坐在一张方形桌子的两端,正对着电脑输入资料。他们在得知方郁伦是新报道的临时工之后,指了指贴在房门上的纸。 “证件、材料给我,把这个填了,这个读明白,然后过来录入指纹和虹膜。”年长的雌虫递给他两张纸,其中一张是个人资料,另一张是工作须知。 方郁伦交了身份证明,在方形桌子的一边填写自己的资料页。年长雌虫拿着他的身份卡在一个机器上扫了几下,登记完他的指纹和虹膜后,机器吐出一张带有名字的橙色卡片。 “你是……方,这是你的临时出入卡,拿好。” 接着,办公室人员对着电脑里一张巨型表格按下几个筛选键,他探头向对面的虫,“去年的档案是不是还没有整理?” 对面的虫抬起两只无神的眼睛,指着窗边生锈的铁皮柜,柜顶上的纸袋直通天花板,“不是去年,是前三年,都没有整理。” 于是,方郁伦近期的任务被决定了——整理近三年来军部某个部门的档案。铁皮柜里只是近期小小的一部分,大部分文件都堆放在一层的另一个房间,在那里,方郁伦看到了成千上万落着灰的牛皮纸袋,简直是档案的坟墓。 “找到的就打钩,按照上面的编号码起来,缺号的标记一下。去年的放靠窗的架子,前年的放这个架子……以此类推,口罩和手套在柜子里,”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又给他几张表,好记录工作进度,“吃饭的时候我们会来叫你的,感谢你,热心市民。” 在档案堆里,方郁伦度过了前三个帮工日。 工作非常单纯,只用看数字大小归类就好,他还能了解军部的今年文件信息(虽然不能拆开文件,但他可以看纸袋上的标题)。中午11点多,他会和综合办公室的两个资深员工去食堂吃饭,有时还会碰上其他的临时工——大多是退休雌虫或者在职员工的家属。 吃完饭继续工作,下午四点钟交班。看着一列列按照顺序码好的文件,方郁伦感到轻松而愉悦,下班时还去买个冰激凌再搭车回郊区。虽然身体不能停歇,但他的精神比在庄园放松得多,每次回去都能睡个好觉。 当郁思得知他在档案室整理陈年文件时,表示他该“中午在免费食堂多吃点”,以补偿可怜的小时薪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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