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到这个程度,你至少应该用努力生活来回报我不是吗。 (第2/2页)
言不发将居家的休闲裤扯下来,随手在床头捞了一支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乳液就往乔遇后穴里挤。 四个月没有做爱,乳液的前端往穴里挤进去的时候乔遇都抓着枕头闷哼出声了。他身体绷得很紧,却没想到秦放把乳液挤进去,便是手指跟着伸进去狠狠搅弄起来。 紧窄的肠道重新恢复成生涩的模样,男人的手机不管不顾往里挤,乔遇难受的眼尾都变得潮湿。他艰难的咬着枕头忍耐求饶的冲动,断了的那只脚腕也在床上掰成奇怪的角度。可身后的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简单给他扩张之后就直接掏出鸡巴往他穴里挤。 “……秦、秦放!” 乔遇的声音是惊慌的,尾音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颤抖。秦放听着难受,但依旧冷笑一声,反问,“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 于是粗长紫红的肉刃真就毫不留情的往窄小的肠道里挤,直操得惯来会隐忍的乔遇都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场性事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秦放虽然想着要给乔遇一点教训,但也不会奔着把人弄伤了去。扩张的时候他的手指就在乔遇的后穴里抽插,虽然并不刻意抚弄敏感腺体,可至少穴口是真的扩张充分了。 所以就算他操得毫不留情,可乔遇的穴并没有撕裂的痕迹,确认了这点,他就握着乔遇的腰肢拉着那两瓣臀肉往自己胯骨上撞。 时隔四个月的性事,但几分钟后还是进入了正轨。乔遇终于不再觉得后穴被顶得钝痛,而是密密麻麻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从被秦放操干的地方逐渐蔓延开来。 他被久违的快感弄得战栗,很久没有发泄的阴茎也轻易就被操得射了。又腥又浓的精液洒在床单上,身后的男人伸手抹了一点,两指捻了捻,最后一边往他臀上擦,一边嗤笑,“这就射了?” 乔遇被操得说不出话,上身趴伏在被子里,苍白又带着情欲潮红的面颊贴着枕头难捱的蹭。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往他穴里顶,脆弱敏感的腺体像是故意跟他作对,被顶得肠肉都爽得痉挛,叫里头润滑用的乳液被推挤出穴口,沿着会阴往下流淌。 秦放本来心情糟糕到极点,看着乔遇不停折腾自己的时候,他总觉得心里有无数暴戾的东西在汇集。但现在他看着乔遇的臀瓣被顶弄的泛红,两瓣雪白的臀肉都在他胯下颤抖,又觉得心情像是奇异的好了一点。 可就在他这样决定了之后,突然就听见乔遇很努力才挤出来的笑声。 “所以你会把狗也当做一个洞是不是。” 秦放被气得呼吸都粗重了。 这次他是真的狞笑出来,欺在乔遇脊背上却没有亲吻乔遇单薄的身子,只抓着乔遇的头发让人仰头,最后被自己咬着耳垂。 “你错了,是两个。” 久违的性事变得无比粗暴,被按在男人胯下含鸡巴的时候乔遇被呛得泪水流个不停。更为叫他羞耻的是他嘴里的涎水分泌过多,又因为被男人的鸡巴深入到喉咙无法吞咽,最后狼狈的沿着唇角往下蜿蜒。 性事结束的时候,乔遇已经手都抬不起来。他躺在床上努力喘息,刚刚拿他的衣服把满是粘液的鸡巴擦干净的男人回头看他,“你喜欢拿这种事气我,那我看你的腿也不用去看医生了。” “我们就让它留在那里,长成陈旧性骨折,再去找个师傅给你拧回去怎么样?你喜欢膈应我,这样你就会开心是不是。” 乔遇累的说不出话来。 秦放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直没停,乔遇却好像都没有听进去。他只是在想,为什么他和秦放,总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想法错开。 他们明明确实是互相喜欢的,这点乔遇可以毫不避讳的承认。但他同样也意识到,他们像是两个完全相反的个体,所以不管怎么努力,都是走在越来越远的路上罢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 秦放话音一顿,眼里只有手搭在床上都断续在发抖的乔遇。他听着那虚弱的断续的声音,等待着明知道算不得好的后文。 “为什么你当时没有带我离开,为什么现在要让我一个人离开……是不是真的有人互相喜欢,互相惦念……” “但就是应该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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