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奴 (第3/5页)
了叫后妃轮番侍疾的想法,这才驱散了众人,抽空瞪了正置身事外看热闹的我一眼。 我被瞪得回神,忙忙便跪了。 小皇帝无奈:“朕多次要挽风多照顾着些膝盖,挽风却只作耳旁风。” 我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又起身,到他榻前,探了探他额头,满手的虚汗,却不似方前那般滚烫了。 小皇帝叹气:“清理了秽物,又上了药,多待些时辰,便该好了,挽风又何必唤了太医来?这般兴师动众的。朕这几日又得时时受着太后唠叨了。” 说到后来,竟似有些撒娇的味道。 ……就像那个小少年不愿去听太傅讲课时跟我絮叨的样子。 我前些日子,究竟是怎么把这些过往都抛在脑后的? 直似受了蛊惑一般,一味仇恨…… 小皇帝以额蹭了蹭我掌心,“浑身都是汗渍,难受得紧,挽风帮朕擦擦罢。” 我应了是,去打了热水来,拧了帕子,替他细细擦过。 解开他衣襟时,小皇帝却将赤裸的胸膛蹭了上来,“朕谷道里此时烫得很,置于其内定当销魂,挽风……可要试试?” 媚眼如丝,我手下不由就是狠狠一抖。 “陛下……顾念着些龙体。” 帕子却已是在他胸前流连。 小皇帝一把扯过帕子来扔了,“挽风惯是口是心非。” 我的手贴上他前胸时,我二人都是一颤。 剖白心迹之后再行这亲密之事,又是不同。 我轻轻帮他褪下衣物,用唇膜拜过他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吻都带着愧意又带着我自己也辩不明的情意,缠缠绵绵,不知尽处。 小皇帝难耐地扭蹭,微微颤抖着,缓缓打开双腿,缠上我的腰。 那谷道里果然滚烫,比烈焰还烫,比赤裸裸的情意还烫。 我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一手轻轻抚上他臀尖烙印,“罪臣唯一不悔的,便是为陛下烙上这私印。” 小皇帝并未叱我大胆,反倒如被激惹了一般紧紧绞动几下。 我顺着这番力道抽插起来,“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却是顾回一人的私奴。回从前不明心意,原来却早已偷偷起了独占的心思。” 小皇帝蠕动着后庭,细腰款摆,朝我迎奉上来,教我进得更深。 我抱着他翻了个身,摆出跪趴的姿势,“陛下莫怪罪臣僭越……” 小皇帝只顾吟哦,早已语不成句,被我用帕子塞了嘴,只能呜咽,又被我冲撞得不成音调。 我捏弄着那方烙印,用指尖描摹过字迹,终于放肆心底的欲念,引得小皇帝不时紧缩,瘫软了身子。 此番却再不敢留东西在他体内,事毕我替他清理干净秽物,又细细帮他再擦一遍身,穿好了寝衣,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捂一身汗出来,明早应就能好些了罢。 赶在落钥前出了宫,我在府里踱了一整晚,不能成眠。 直到第二日在朝堂上见到已恢复了些精神的少年天子,方才安下心来。 散朝后小皇帝却未再宣我去上书房,反倒唤了秦相等人去商讨事务,林怀远经过我时,很是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 我僵立片刻,只觉……就如同召我只是为伺候龙体,召秦相却是为商讨国是……如此,我与那些个嫔妃又有什么不同? 明知不该作此想,却不由的心下索然。 我默默回府,在后花园里踱了半日,却仍是烦躁,索性翻了藤条出来,褪了下身衣物,将自己狠狠抽了一通,方似寻到些许安宁,裹了一条薄毯,在书房榻上对着满屋的画像睡去。 第三日,第四日,小皇帝浑似将我忘却了一般,全然恍若未见我追寻的眼神,每日下了早朝便匆匆离去,或召了秦相等人议事,或径自休息,教我几乎以为前些时日的剖白心迹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林怀远已经在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又失宠了”的嘲讽。 我却顾不得他。 如今我每日回家,必得鞭笞自己一通才能入睡,半夜醒来时,若心下烦乱,便再行鞭笞。下手日重,往往是血迹未干,又添新伤。 唯有每日在朝堂上见到小皇帝时,才能暂得片刻安宁。 但这仅有安宁却也只持续了三日。 小皇帝在早朝上下旨让我去保定巡查秋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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