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堕淫海 (第1/2页)
如此便过了三日,今日午时便是小皇帝命了王德全来接他回銮的时候了。 这三日里,我二人却似都在回避着那些个应该被提及的问题,不曾再有深谈,只循着小皇帝如今的生理节律,每日里做些排尿解欲的事儿。 小皇帝如今盛欲,又莫名添了些被凌虐的偏好,任我为着保命想要事他恭谨,却也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待他越发粗暴,箱子里的各式器物也都被用了起来。 小皇帝如今已可以勉强走动,每日里要在花园里慢走一个时辰。走动时他那后庭却又瘙痒难耐。我只得在箱子里翻出个内里装了铁珠的空心圆球,帮他堵塞一二。那铁珠随着他步履间的震荡在圆球里乱动,带着圆球不时撞击在他腔内敏感之处,使得他的散步往往以颤抖不已地瘫软在地,被我抱回卧房结束。 每每后庭空虚,小皇帝便坐立难安。我将一根粗柱楔在矮椅上,他每日里便时不时去坐上一刻,顾自起伏,在那柱上寻乐。先时还有些羞赧,到得后来,即便我就在一旁,他也仍旁若无人地操弄自己,直至通身赤红、大汗淋漓方歇。有时玩弄过度,瘫软不得脱,还得我去把他从那柱上拔下来。更甚者,他起伏时竟主动以掌击臀,激得自己魄门缩动,以为得趣,时时令臀丘通红如蜜桃,甚是诱人。 几日下来,他于骑乘一道已更有心得,有时情事间,我只需静卧榻上等他坐上来自己动,他便服侍得勤勉体贴,越来越趁我心意。每每看着他臀尖狰狞的烙印在我眼前跃动,我便会不由生出几分迷茫。 这世间最尊贵的人,一旦屈服于欲望,当真竟是比最卑贱的性奴也不如。 他有时会求恳地看我,我便顺着他的心意甩上两巴掌,抑或用戒尺轻拍几下,他便被激得扭动不已,不一时便气力不足,被我压趴在榻上宣泄。 如此一来,他每日里清醒的时候竟是不多,时时沉浸在欲海里,眼角眉梢都是潋滟的光。 我不由便想,以他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一旦回了宫,别说那些身强体健的侍卫,便是正直凛然的文臣们,只怕也难免会怀有觊觎之心。 不知为何,这念头令我很是不适。明明在南风馆里,他被众人凌虐的场景只叫我觉得心下畅快,如今却…… 不知是否出于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杂乱念头,当日在送他出门前,我帮他用肛塞将后庭塞好,又用绳子绕过魄门固定,顺便连他龙根一道捆了。 他斜睨我,一言不发。 我却不知为何又多言一句:“宫中耳目众多,陛下还须小心。” 小皇帝头也不回地上了龙辇,若不是矮身撩帘时那微不可见的踉跄,我几乎以为这几天的事情并未发生。 …… 小皇帝回了宫,一去便是三四日音讯全无。 这几日间,我去探访了南风馆,见那馆里果真已早是人去楼空,小倌们或被遣散各处,或自寻了恩客,也有随鸨母去了的,却也不知是前往何处安置。 这南风馆果然如我前时所料,并不简单。 单那些层出不穷的药物,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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