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阿竹的前尘往事回归本真 2/2 (第2/3页)
在京郊驻扎的禁军迟迟未到? …… 文逸岚再次醒来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他发现自己置身于天牢之中,狱卒正在将他送出去,交给皇帝近卫。 由于事关重大,金殿之上,仅寥寥数人。太康帝面容略带憔悴,文承宗侍立一旁,文逸岚跪于殿中陈述当日所见所闻。 死士尸身和所用兵器皆印证文逸岚所言,刺杀太子的罪魁祸首就是与楚、越交界的卫国。 但卫国一向与楚国交好,为何一出手便使出谋杀储君的阴狠招式,实在令人费解;侍立一旁的文承宗缓缓说道,或许卫人认为因楚越连年苦战,两国国力均已空虚,且楚卫边境多为平原,易攻难守,可趁此时机攻入楚国腹地,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文承宗还顺势请战,只要太康帝一声令下,武平军便可立即整装待发直捣黄龙。 虽然谋杀储君事关重大,但再发动一次战争也并非小事,太康帝需改日再议。 但今日文逸岚被下狱却因另一事,太康帝甩给他一封信,这封信是地方州府直接呈上御前的。 信中所言令他大骇。 这是一封带血的证词,证词是来自一个离开文府多年的旧仆,因近日因偷盗被审问时倒出的陈年往事。依他所言当年文侯有一小婢,颇受恩宠,日夜盼望着能嫁入候府。但世事难料,这小婢归家探亲时被一奴隶强暴,并怀上了孽种,不过文侯怜她,未驱她出府,并把她安排在活计较轻松的郝夫人处当差。但这小婢心中愤愤不平,怨天怼地,平白地将怨气强加在夫人身上,故而在夫人生产时使出一计偷龙转凤,将自己的奴隶儿子与夫人的孩子对调,并掐死了初生的文侯嫡子。 只是天理昭昭,在这不就之后小婢染恶疾殒身。知晓这一切的旧仆恐东窗事发牵连到自己身上,在小婢病死后不久就自请离开了候府。 此时,梨花带雨的郝月从偏殿走入,文承宗见势连忙上前安抚。 文逸岚就着这一份于情于理皆说不通的证词,频频质问。 文侯与郝月也表示无法相信养了多年的嫡子竟非自己所出,二人边说边哭,情也真戏也真。 但文逸岚见二人如此惺惺作态,胸中已笃定自己的身世必有蹊跷。 他在一旁冷眼看夫妻二人演戏,说的每一个字都不相信,不过自己多年来的疑惑也迎刃而解。以前文逸岚总是不明为何父母对自己不闻不问不冷不热,他居然还可笑地安慰自己,父母的冷落并非出自本心,而是身为嫡子与世子需摔打磨练,方能担得起文氏世代承袭的荣耀。 郝月表示她笃定文逸岚定是自己亲子,不允许什么来路不明的证质疑意世子身世,但为证明文逸岚清白,她愿用郝氏一秘辛证实,只是事关家族她仅愿与太康帝一人诉说。 太康帝与郝月一同走入偏殿。 文承宗根本不在乎什么郝氏秘辛,他只在乎的是郝月能如约与自己联手清理掉文逸岚,尽快完成刺杀太子那日未尽事宜。 片刻后,太康帝李诤走回殿中对着文逸岚的胸口踹了一脚,骂道:“孽畜,你在滕州所立军功并非你的功绩,而是夺了文逸恒的,你不仅血脉低贱还要欺名盗世。” 面对无端指责,文逸岚顷刻间怒火中烧,他可以是贱奴,可以是任何人,但谁也不能磨灭他与军中手足兄弟在尸山血海中拼死搏杀立下的战功。 他正欲辩解,却见太康帝摆摆手,表示不用说了,刚刚只是试探,经次一试证实了文逸岚并非出自文氏与郝氏血脉。 文承宗瘫坐在地,怔怔地看着太康帝;郝月则是痛哭流涕,伤心欲绝。 李诤也表示无可奈何,念在文氏劳苦功高,此等丑闻着实伤害门楣名声,因此决断对外宣称则文逸岚感染恶疾辞世,以保全武平侯名声。而文逸岚本人为贱奴之子,冒名顶替世子之名多年,但念在非本人所为且确立有奇功,故而留起性命,去名除姓,贬为奴隶。 短短两日之内,翻天覆地的变故。 还来不及为太子之死悲伤,就被贬为贱奴的文逸岚回到牢中,苦苦思索这两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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