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双A(完)/真相/掏假阳具/盛放产力不足难产推腹艰难分娩 (第1/4页)
小狗丢掉了他的主人。 续: 盛放步履并不稳健,有些轻浮散漫却也高傲自负的上将大人头一回在除了柏源之外的人面前弓下他挺直的脊背,手虚虚地搭在侧腹,倔强地拒绝搀扶独自走进飞船,用自己上将权限,将自己锁死在卧室。总舰上的舰长卧室算来也不算宽敞,但盛放从不注重吃穿住行,他这么些年,唯一放在心上的,也就是他的主人了。 “唔呃、!!”,盛放脱下长袍随手扔于一旁,浴室水汽蒸腾渗进皮肤,毛孔扩散,盛放抬起双臂撑住大理石墙面,因为宫缩阵痛盛放流畅坚实的肌肉线条完全紧绷,手背青筋蜿蜒凸起,盛放每每以为自己快要疼麻木的时候,生殖腔口加剧的撑涨撕裂感总会嘲笑他的天真。宫缩让他的腹部向前挺起皱缩成棱状,盛放难以抑制地闷哼出声,产道里的器具还卡在宫口处,盛放伸长手臂向身后摸去,手指顺着臀缝戳入翕张着徒劳吞吐的后穴,盛放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手肘撑住墙面竭力抬臀,“嘶呃、!” “哈啊、呃、”,手指被高温蠕动的内壁挤压,盛放额头抵住小臂粗声喘息,水流顺着他凌厉紧绷的下颚线滑落,可假阳具塞得太深,盛放腰肢塌陷高高抬起屁股都没办法让指尖碰到器具底部,他抽出手指托住沉坠的胎腹,肚腹震颤抖动,胎儿厌恶于逼仄的环境不停挣动蹬踹,甚至带动器具在盛放生殖腔口胡乱捣弄碾轧,盛放被踹得眼眶泛酸,厌恶地看了看身上来自于其他男人的手印和血痕,狠狠搓洗,洗到不停蠕动的肚腹时盛放突然停下了动作,泄力般托住下腹靠墙慢慢滑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半晌捂脸崩溃地低下了头。 曾经,柏源看向盛放的每一眼,都像是再没了未来,那么沉,那么深,悲悯的爱意像是施舍,又像是留恋。柏源的爱对盛放来说,是多年的梦魇,可就算被烈火屠身,盛放也从没想过丢下柏源,因为柏源已经深植于盛放每一条血管,如果硬生生剥离,盛放会失去所有供养,直到柏源向盛放敞开心扉,将自己全部爱意和痛苦毫不遮掩全部告知流露,将盛放变成自己的未来,将与他相伴一生变成活着的目的。 正因为如此柏源此次不计后果的行为才格外让盛放绝望,他不愿意承认这么多年的相伴全是徒劳,不愿意相信柏源依旧和多年前一样如此决绝。 几分钟前: “别给我注射麻醉、”,医生听不清柏源的呢喃,对方又挣扎得厉害,只好询问跟在他身边的乔川棋,柏源扣着乔川棋手腕,强撑着抬起上半身,“小棋,别让他们给我注射麻醉…” 乔川棋靠近了些,“柏叔叔,你伤太重了,要做手术、” “直接来、”,大量血液被输入柏源体内,alpha从失血过多的晕眩中勉强找出一丝清明,却依旧头疼欲裂,眼前隐隐绰绰,柏源施力握紧乔川棋对alpha来说十分纤细的手腕,乔川棋痛得一抖,本能地转头看到柏源阴鸷灰暗的眼神,alpha环顾四周哑着嗓子问乔川棋:“今天又做什么实验?” 这时柏源的血液分析资料也出了结果,远高于临界值三倍的镇定剂浓度让乔川棋拧起了眉,再注射就会对身体和精神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这个剂量就算是盛放的体质都扛不住,柏源怎么…? ---- “他们给柏源注射镇定剂了?” “是、超了临界值三倍,但柏叔叔还醒着……” 听闻消息的盛放换上衣服来到舰船上唯一一个急救室外,因为奔跑动作太大,盛放只觉得卡在生殖腔口的假阳具都快要将他的腔口搓磨到坏掉烂掉,疼痛顺着下腹蒸腾而上,盛放痛得双眼猩红却没肯停下脚步,急匆匆地扶住透明玻璃接过显示化验结果的平板,瞳孔狠狠一缩,手应激性地抽搐起来。 “唔嗯、额啊!!!!”,显示器摔落在地四分五裂,盛放几乎是有些崩溃地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抬手扣住了骤然紧缩的孕肚,他的产程早就开始,又因为深深插入宫口堵住胎儿出路的器具而生生中止,腹中绞痛又起,孩子替柏源惩罚背叛誓言的小狗,在他腹中大力蹬踹折磨父体,子宫收缩得几乎要将盛放的内脏搅烂 盛将军手指抠紧墙壁另一只手狠狠揉搓大动的肚腹,痛到佝偻着止不住喘息,“哈啊…呃啊…” 麻醉精神类药物和omega信息素柏源都已经免疫,这是柏家送给继承人的礼物,用疼痛、折磨、鲜血训练柏源不受任何外在因素影响,成为一具强大的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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