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内(恶念发s勾引求c出nai yinmi的回忆) (第4/4页)
头来看我,圆盘状的肥臀向我手上撞来,骚叽叽的嫩逼被手指捅的流出更多的淫水。 “您、哈...喜欢吗?哈...啊...” 骚水染上我的衣袍,留下一个深色的湿痕。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掏出硬挺的孽根在那无毛的粉逼上打了几下,“骚货。” 掐着那截细腰,不过蹭了两下,后穴便被撞开了。菊口的褶皱被压平,它扬起纤细的脖颈,发出不同寻常的呻吟。 是了,如若它确实仿若我的记忆铸造,便是初见时的那次。我甚至想把这段记忆埋葬—— 在视线落在我身上之前,万俟衫只是不着寸缕躺在说不上温暖的旧毛毯上,却是被别人随意玩弄地奸淫着。 他皱着眉接受两根性器插进褐红的肉逼,直到后穴再入一根,才舒展剑眉,亲亲热热的款待嫖客。 当时顾不上细看,可那条路上实在挨的他们近了,几人快乐的做爱,那种暧昧的快乐气氛,我怎么也忘不掉。即使后来我借着任务,将那些邪门歪道都屠了去,可也不能扭转已然发生过的事情,甚至还有他的男宠们...好吧,我也是其中一个。 后来被他撸去,被反复享用时,比起柔顺到贪婪的前穴,他更喜欢被重重插入后面。 万俟衫成为洞主,第一次被使用前,孽根被握住时,被称赞过‘很有本钱’。他将润滑液落在胸口缓缓的弄湿衣襟,而后撕掉胸前的遮拦,捧着那对大奶子夹住我的激动便会弯曲的孽根上下滑动,让我那根变得更硬、涨的更粗,而妖艳的红舌不时轻舔马眼,他用力掰开丰满的臀瓣、菊穴贪婪地将我的孽根吞整根...这些记忆再度涌了上来。 不不、这不对。 眼前的画面交替起来,一会儿是它被撞的臀根通红,一会儿是万俟衫小口小口地给我舔鸡巴...... 停下! 我糊涂了,天地间竟有些眩晕起来。 面前甚至出现了一张极大的水镜。那年我与魔道万俟衫的相遇,一点一滴都在在上面展现。他在屏幕里尽情的淫叫,每一次我记忆中的肏干都是那样清晰;而眼见画面的它在我胯下叫的更骚,似要比过那镜中人。 你不能看这个! 恶念的一双美目媚眼如丝,后穴软弹有力地箍着我的下体,肉套子般的那里被反复冲入抽出,弯起的蘑菇头有力的一遍遍顶在它的敏感点上,愉快的淫叫里浸满了春情,纤长的双腿就要往下跪去。 我伸手将它捞起,按在青石上,那双美腿只能像青蛙般分开,“老实点,把那个去了。” 它顾左右而言其他,拉着我的手箍在胸乳上,“主人......我也、也想被肏到喷奶...啊!” 水镜中刚好展现着淫靡的一幕,我捧着万俟衫的酥胸用力地吮吸,一点白色的乳汁从嘴边滑落,他披着轻纱坐在我的腿上,羞涩而淫乱地扭动腰肢,将我的孽根含的更深,啧啧吮吸的声音大的叫人耳热。 它甚至带了委屈的哭音,“姐姐都爽的喷奶了,我哪里不如他?” “别乱喊。”我捏捏它硬硬的奶头,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它撅起臀部,艰难得往我小腹撞了撞,“难道非要我找三个男人把那里弄黑了才行吗?” “他、万俟衫不是自愿的。” “嗤。” 它不过留下这样的声音,便不再言语。但谈好的交易并没有停止,只是如此沉默,我肏了它前穴数百下,却是越来越没意思,连水镜的声音都低落了下去。 原来,做爱是两个人的事。 它不过是一缕恶念罢了,我反复告诫自己,不值当同情,只是动作不再那般坚定。 然而在我释放之后,万俟衫身上的禁锢只是变淡了,一个环也不带少的。 不知何处的风带动细链,它们相撞发出的细细铃音仿若讥讽,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您总是这样温柔呢。”被灌入精华,恶念轻轻叹息着:“哪怕一点都好,也不能留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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