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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叫我把沈涟送过去住两天。后来次数多了,有一次我回到家,沈涟不在,是我妈打电话过来,说这小崽子自己用手机叫了车,到她那去了。 这晚我关了店,一个人坐在车里抽烟。开餐饮业后,每到深夜就容易觉得累,反正家里没人,不如一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里抽烟放空。 远处别的店家门口挂了霓虹灯,还在夜空中不断闪烁。大马路上空空荡荡,偶尔跑过的几辆轿车,也像在风驰电掣。 我掐灭了烟头,一旁的玻璃忽然传来笃笃的两声敲响。乔若岚那张年轻的脸从降下的半边车窗里探了出来:“老板,你要回家了啊?” 他是去年暑假店里新招的服务员,大学生,在店里干了几个月的兼职,有些人来疯。见我一个人窝在车里抽烟,也会闲着没事来打招呼。 我说:“准备回去。”见他换回了常服,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半没在夜色里,嫩得如同水煮的鸡蛋,上边还淌着水珠。于是我停了一秒,便又问:“你怎么回去?” 他说:“那要看老板愿不愿意送我一趟了。” 他一边说,一边眯起眼睛笑。我看了他几秒,说:“你上来吧。” 乔若岚一上来,我却也不急着开车。他从副驾驶探过身,一手揽着我的肩膀,脸上还是笑嘻嘻的神情:“好重的烟味。” “你可以开窗。” “我可不要。”乔若岚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后脖颈,“一开窗,你就不叫我亲你了。” 我把他带回了家。傍晚时我妈来过电话,说沈涟一个人过去了。我刚打开玄关的灯,乔若岚就跟着凑到我身前,压着我的胸,直往地板上躺。 他的手解开衬衫,透过松垮的缝隙,像带了电似的,掐我左胸口的那颗奶头。我从热乎乎的吻里喘过气来:“去卧室。” “不要。”乔若岚这小兔崽子照例拒绝道,“就在这里做。” 我被他扒了牛仔裤,撅着屁股趴在瓷砖上,阴茎从内裤的一边探了出来,冷嗖嗖地暴露在空气里。乔若岚把两根手指塞进我嘴巴里,含湿以后,才慢慢插进我还没有扩张的屁眼里。 他这次换了个称谓:“秦哥,你里面好热,”他凑上来亲我的耳朵,“也好湿。我不在的时候,你偷偷玩过了吗?” 我被他插得上半身都趴在地上,瓷砖冰凉地贴着我的奶头。即便有衣服垫着,膝盖还是被硌得发疼,加上窗外的凉风,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暴躁起来。 “你他妈废什么话,”我骂他,“赶紧进来。” 乔若岚笑了笑,胸腔贴在我背后,嗡嗡地震了两下。受晚风的影响,他的下身刚贴上我的屁股,便热得我整个人都不禁打了个颤。 他身单体薄的,进入我时,却总习惯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脊背上,侧脸贴着脖颈,涔涔地流汗。 我们趴着来过几次,后面我的膝盖实在受不住瓷砖了,又仰躺在地上。乔若岚一手摁着我的胯骨,一边肩膀上架着我的另一条腿,湿漉漉的下身像蛇一样地往我屁股里边钻。 头顶的小灯闪着微光,汗水湿进我的眼睑,惹得视线也跟着一片模糊。乔若岚压着我的肩膀,一边肏,一边亲我的眼睛:“舒服吗……秦哥……” 年轻人火气旺,一说话,热气便从嘴里呵了出来,像水雾似的拢住了我半片眼皮。我别开脑袋:“少放屁,你他妈的……地砖痛死了。” 乔若岚一听我骂他,就笑得厉害,好像刚才夸了他多了不得的一句话。“对不住,”他虚情假意地道着歉,“做完这次,我们就去床上。” 小兔崽子,还想有第二次。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下一秒,两只腿就被乔若岚捉了起来。他的阴茎还插在我屁股里边,一直起膝盖,便令我半片屁股都悬在了空中。他掐着胯,下身跟烙铁似的,狠狠往里边钉了一下。 “唔嗯……!” 我被他刺激地叫了一声,头皮泛麻,一时分不清自己眼角泛出的究竟是眼泪还是汗水。“秦哥,”乔若岚又开始叫春了,无端令我想起乡下的野猫,在夜里四处发情,“你多叫叫,嗯……” 他喘了一口气:“多叫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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