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校霸操完就被学霸发现身上的痕迹,被语言羞辱,手指插嘴 (第2/2页)
还是晚了。 只见少年白嫩的肩膀上一大片吻痕,都被嗦的发紫了,由此可见它的主人是经历了男人怎样的爱怜,更别提那吻痕甚至有一路往下的趋势,还不知道那衣领之下是怎样的淫秽之景,尤其是少年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极深的咬痕,生怕人看不到似的,挑衅意味十足。 沈逐的脸上顿时阴沉下来,往日如清风朗月般高洁的面容此刻阴云密布,黑沉沉的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是谁干的?” 路悠被人看见了这一身痕迹简直羞愤欲死,更别提这人是同他亦师亦友的沈逐,一想到自己这满身耻辱般的痕迹会污了沈逐的眼睛,他简直尴尬的要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程舒吗?”沈逐想到刚才消失在楼梯上的那个人影,脸色阴沉的简直要滴水,“又是程舒?我本以为上次那会是他逼迫你的,我以为你是不愿的,结果这次又跟他好上了?好啊路悠,你怎么就这么贱呢,原来你们两个是你情我愿的,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冷笑一声,“想来上次我的出现还打扰到你们了?” 路悠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间不知道是惊讶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他急忙抓住沈逐的手解释道,“上次我确实是不愿的,是他逼我的!这次......这次,这次不是他!” 他以为解释清楚了沈逐就不会再骂他了,谁知道沈逐的脸色非但没有放轻松,反而更加阴鸷了。 “还有其他男人?”沈逐一字一句地说到,眼神晦暗不明。 路悠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沈逐好像总是曲解他的意思,可分明对方口中的话又是对的,“我......我......” “好啊,路悠,是我看错了你,我就不应该不你当作那种有天分只是不喜欢学习的人,我以为可以改变你,我以为你只是贪玩了一点,只要我好好教你,你还是学的进去的,结果呢?” 沈逐的指尖划过路悠的胸膛,将T恤的领口慢慢往下拉,露出一大片惨遭蹂躏的肌肤,吻痕夹杂着咬痕,色欲十足。 “我错了,你哪里是贪玩啊,你分明已经烂到骨子里了,根子都腐朽了,你怎么这么贱呢?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吗,居然还有其他人,就这么想被男人操吗?你的廉耻之心呢?” 沈逐不想讲话说的这么重的,只是眼前的这一切痕迹刺激着他,让他头脑发昏,有些口不择言。 路悠已经快被说的哭出来了,他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这一身痕迹做不了假,换作任何一个人这么说他他都不会这样,可这人是沈逐啊!之前一直对他好,给他讲题的沈逐,被他尊敬又崇拜。现在这样一个人用这般刻薄的言语来教训他,让他难堪又委屈。 仿佛一只被母亲丢弃的小崽子一样,路悠眼圈直接红了,“啪嗒”一声眼泪珠子落了下来,然后连眼尾都红的彻底,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流。 如果说路悠现在直接抽身离开还好,因为沈逐已经克制不住他内心那只暴戾的野兽了,偏偏路悠还没察觉到危险,抽抽嗒嗒地在那里哭,期待着沈逐理智清醒来安慰自己。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甚至算得上危险,因为在某些时候柔弱的泪水往往只能激起人心中的暴戾与欲望,唤醒那些肮脏的情绪....... 沈逐看着眼前泪水涟涟的少年,他长长的头发半散开来,整个人缩在一起像个小姑娘一样哭的惹人怜爱,更别提那白瓷一般的肌肤上留下的性事后的爱痕,每一处都激发着人的兽欲。 他脑中剩余的理智全部消失,整个人沦为内心欲望的野兽, 眼前的情景似乎与那晚的场景重合,那连绵起伏的像雪一样白的背脊,被顶起又重重落下的雪团,画布上灼灼盛开的红梅,还有那山间的林荫小道,巨龙一捣进去就会流出潺潺的溪水...... 色授魂与,活色生香。 “你不是腆着脸的找男人操吗?就这么骚?”沈逐摸着路悠的脸,看着少年惊恐的神色,只觉得蠢蠢欲动,心中的坏心思恶劣的都要溢出来了。 他两指并拢插进路悠的嘴里,缓缓插入,又缓缓抽出,带着许多湿润粘稠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深入时直直地插进喉咙里,修长的手指夹着那躲藏的舌头玩弄亵渎,直捅得水声淋漓,指节和指缝之间都黏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甚至恶趣味的模仿着某个物体一样在口腔中进进出出的插弄。 “唔......”路悠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沿着脖子滴进衣领里,留下一片暧昧的粘液。 “就这么喜欢被玩弄?”沈逐眸色暗沉下来,手指插弄的速度逐渐变快,也更加深入,直插的路悠一阵反胃,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着迷的看着路悠这幅凄惨的样子,心中凶猛的怪兽挣扎着想要撕破这副斯文的表皮,清峻斯文的皮囊下血液争先恐后地沸腾起来,沈逐兴奋的硬了,宽松的校裤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直直的抵在路悠的嘴边。 一双手按在路悠的头上,轻轻柔柔的,却让人一瞬间战栗起来。 “乖,帮我含一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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