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中人 9-11 (第3/4页)
块儿,行不行?我会对你很好的。” 只是从始至终,孟昔林从未开过口。 10 孟昔林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热汗,好像真的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似的。 更糟糕的是,他的内裤也湿透了,从布料被染成深色的面积来看,量还不小。记忆里的上一次梦遗还是刚上初中的时候,谁知道一夜之间又体会到了做小屁孩的滋味,孟昔林的心情可不怎么好。 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他这一觉睡了将近十个小时,怪不得梦中的画面如此丰富详尽。 寝室里其他两个人都出去了,只有猴子还无所事事地瘫在座位上。孟西林有些尴尬地问他:“猴子,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见我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说梦话之类的。” “好像没有吧。”猴子纳闷地摇摇头,接着忽然瞪大了眼睛,“你又梦见那个男人了?难道说,昨晚的梦特别恐怖,恐怖到你在梦里面大声尖叫?” “唔……差不多吧。”面对猴子的疑问,孟昔林只能闪烁其词。 他的心情实在是复杂到难以形容。上一秒还在尸骸遍地的道路上行走,下一秒就和陌生男人滚到了床上,不会有谁的梦比这更加奇葩了。 孟昔林活了二十年,一直是彻彻底底的异性恋,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梦里面和一个男人做爱。更惊人的是,对方的滋味如此之好,让梦中的他完全难以自拔,忍不住一做再做,当梦境快要结束时才一泄如注,现实里也直接遗精了。 直到他清醒过来,只要一回想起在贺城体内抽插的感觉,孟昔林的后腰还是会一阵发麻,仿佛那种甘美的滋味还残留在身体里。 难道诗人说的没错,弗洛伊德的那套理论真的能适用在他身上? 梦是愿望的达成,体现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求。 噩梦则是对真实欲望的改装,那些他无法正视的、可耻的渴望,都成为了骇人的梦境。 而贺城就是他肮脏的欲望,是存在于他的潜意识中的、对完美伴侣的一种幻想。并且这种幻想,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看作是性幻想。 越是思索,就越是觉得每一条都和自己对得上。孟昔林把十指埋入了自己的发丝中,整个人都极其烦躁不安。 今天学院里没有安排课程,孟昔林就把自己在寝室关了一整天。他试图打打游戏,转移一会儿自己的注意力,结果玩得魂不守舍、坐立难安,好几次都差点把Joy-摔到地上。 到了最后,他的思绪总会飘到昨夜那场春梦里,飘到男人染满红潮的脸庞上、飘到那具健硕精壮的身体上。 说起来,他也是昨夜才发现,梦中的贺城竟然还穿着一身军装。这又意味着什么?难道他的潜意识里还隐藏着对军人的崇拜? 一直到了晚上,在外面晃悠了一圈的诗人才回到寝室。孟昔林本想继续向他请教有关于梦的问题,但想到自己昨夜斩钉截铁地说过的话,他有些没由来地心虚,生怕被瞧出什么端倪来,后来只好作罢。 于是孟昔林和昨晚一样,很早就在床上闭好了眼睛,等待睡意来临。连猴子都被他反常的作息惊呆了,连声抱怨他背叛了修仙同盟。 他没搭理猴子,在脑海中把近段时间的经历梳理了一遍。 一开始,是他连续一周都梦见了同一个男人,他和周围的人都将这看作是灵异事件,并尝试从超自然的角度去解读这个梦。他们分析过与之相似的鬼故事、在闹鬼的大楼中请过笔仙、也去深山中询问过神婆,但在孟昔林看来,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与此同时,梦境也在发生演变,他开始梦见那条四面都是金属的通道、满地的碎肉残肢,还得知那个男人名叫贺城。梦里的他置身于无尽的通道里,永远找不到出口。 直到昨天晚上,诗人向他提出了中的观点,他所做的梦也进一步产生了变化。原本他并不相信诗人的那套说辞,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却是不得不信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孟昔林再度坠入了梦境。 11 孟昔林叼着牙刷靠在盥洗台前,愣愣地发着呆。 镜子里映照出他现在的容貌,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嘴唇没什么血色,连脸颊都消瘦下去几分。虽然依旧称得上是好看,但是和几天前比起来,精气神显然没那么足了。 连续几天以来,他都沉溺在香艳的春梦中,虽然不是夜夜都泄身,但对体力的消耗仍然不小。男人一旦出现肾精亏虚,就容易显得脸色不好。如此一来,孟昔林简直要怀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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