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只等七天(骑乘) (第1/2页)
屋里的熏香已经燃尽了,满室尽是那种清冽好闻的味道。 封止被淡淡的香味包裹在里头,慢慢地支起了身体。萧信然已经出去了好一会儿,封止隐隐约约听见他在恐吓那个孩子,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温暖又是想笑。 算来中毒不过三个月而已,他已不像当初那般手足无措了。看了也就看了,都是男人,自己有的别人也有,至多不过是穴里塞着别人的阳具,亦不算什么。 小二已经连滚带爬地下了楼,萧信然却没回来。 封止活动了一下被友人箍在后头酸得发疼的手臂,再一次想起了莫真。 地板上的血没有擦,也许是因为这样,他在与萧信然欢爱时总能闻见一股血腥气。淡淡的,并不浓烈,混在清冽的熏香和石楠花的气味儿里。 按理说那块血迹早已干涸凝结了。 封止披着落红岭的布衣下了床,刚一起身,穴里就流出新鲜的液体。 不是莫真的,是萧信然的。 封止看着自己指头上的白浊痕迹,只觉得如梦一般恍惚。 几日之前,他还只把萧信然当成朋友。 他赤着双脚走到窗前,看见外头如火一般的夕照,瞧着很暖很漂亮。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好不好。 落先生夜里不在草堂照料病人,反而借着风势放火,想来那人该是没有大碍。可是神医如此气急,那人之前又受过很重的伤,听着又不像无碍。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早知不该回到客栈,就该一家一家医馆敲过去。 封止想着,下意识摩挲起布衣上凝结的血渍,完全忘了自己那时被春毒折磨得连走路都困难。 “凝之,怎么起来了?”封止在窗前静立了一会儿,萧信然才再次过来。 友人换了身新衣服,浅黄色的,难得看着不轻佻,还有些朝气和新鲜——他一直穿着衣服跟他做爱。 “刚才那身被小二弄脏了。”萧信然画蛇添足地解释着,封止点了点头,重新回到床榻上趴着跪好。 兴许每个人在床笫间都有特别的喜好,莫真喜欢抱他,亲吻他,与他面对面调情,萧信然不会。 他的友人执迷于后入的姿势,跪在他身后,一下又一下顶胯。 刚吃进去那根东西的时候,封止下意识唤了句“莫公子”,萧信然没理他,只是不管不顾地重重埋进去。 封止想,那样熟悉的触感决计不是恍惚,他甚至觉得自己记得那人性器上的每一根青筋,每一丝纹路。 可是萧信然就是萧信然,和莫真是不一样的。 莫真的那根东西非常热,热得好像一根可以把他融化的烙铁,将欢情与依赖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操弄刻进他的灵魂。 萧信然不是,萧信然很冷,他的阳具和莫真一样大一样粗,却缺少热度。 友人的手指也是冷的,冷到那双手紧紧按着他的腰,封止总要下意识颤抖。 萧信然操他的时候,他总是想起莫真,每一次欢爱都好像重温,又像极了对比。这样的想念让他无可奈何,让他愧疚难当,让他甘心维持着那样没有尊严的姿势,跪着趴在床上。 “凝之,我有些累了。” 他的友人有时候会这样说,那时候,封止就会直起身体,让萧信然躺在下头,自己掰开屁股坐下去。 他一下又一下动着腰,萧信然不动。萧信然神色复杂又略带情欲地看着他,伸出手去摸他的胸膛。 萧信然和莫真一样喜欢他的乳尖,轻轻地捻着,亦或重重地按。有时候萧信然会伸出舌头去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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