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辞别嘱咐(肉渣) (第2/2页)
推开,照进无数璀璨刺目的阳光来。 封止注视着魔教教主远去的背影,久久不曾回神。 明明正邪不两立,他却总知如何让他安心。 两种方法的用的药是一样的,差别只在于药浴和放血。 所以封止看似选了,实则还在纠结拖延。 他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正邪不能两立,断不能在泣冥山待太久。可是用了药,起码前半年的时间,他的毒会发作的相当频繁。每发作一次便是一夜宣淫,他回不得云起山,师父看不得自己的徒弟被别人压在身下。 师父知道了会如何看他。或许,他会在他毒发时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也未可知呢。 明明带上药方就能仗剑天涯,封止却不知该往何处去。江湖之大,无处为家。他思索了很久,只是想什么时候落红岭走了,自己便护送他一路回到岭南吧。 落红岭在泣冥山待了十日,他便跟着待了十日。 神医的药果然有用,十日之内,三次欢情。 只是副作用远比落红岭描述的更加明显。肌肉酸痛无力还是小事,每次喝完药,封止的胃都不住痉挛翻涌,也不是疼,就是涨,就是恶心。 好几次莫真在他身体里挥汗如雨的时候,他都觉得他顶的不是自己的后穴,而是自己的胃。快感酥麻里,总是添了几分难挨的不适感。 “阿止,这样可不成,你如此难受,旁人见了还以为是我在欺凌你。”魔教教主见他不住干呕,倾身上来,一边操弄着剑客,一边用手揉搓他冰凉的胃部。 “自从开始喝药,小阿止都不怎么精神了。”莫真用空出来的左手抚弄剑客软趴趴的阴茎。他技巧娴熟,指尖有茧,以前遇上封止后穴敏感时,只需套弄不过半刻钟便可叫剑客出精,现在却怎么摸都硬不起来。 阳具不能用,春药却不得不解。魔教教主只得暗叹一声,更加卖力的顶弄后穴中的那处敏感软肉。 以往是射精与高潮参半,自从喝了药,封止觉得自己都快成了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阿止莫怕,明天我就去跟落红岭说说,让他把方子换一换。”鱼水之欢,鱼水之欢,两人的情事需得双方都舒服才行。莫真没有陈长老那样特别的施虐欲,封止得不了趣,连带着他也意兴阑珊。 只是再意兴阑珊他也没把这苦差事派给别人。 落红岭连着改了两三回方子,终于在维持药力的基础上,尽可能的将副作用改得小了些。 只是封止依然不怎么能吃得下去饭,闻见肉腥就犯恶心。 某日清晨情事过后,莫真在听竹轩用早饭。桌上有道青菜是用肉糜炒的,只是提味,看着并不明显,剑客只吃了一口便夺门而出,呕的满脸通红,太阳穴上的青筋尽显。 “知道的是阿止在吃药,不知道的还以为阿止有了身子。”莫真轻轻拍了拍剑客的背,看他吐得差不多了,递过一只装着温水的茶杯。 封止接过漱口水之后狠狠白了他一眼,只是剑客的眼角有些红,因此非但没有威慑力,还有些楚楚可怜。 他想出言呛上几句,喉咙却发紧发干。等漱完了口能骂了,魔教教主却收回了之前的调笑模样。 “谢谢。”埋怨的话说多了就像在打情骂俏,这感谢听起来疏远,却字字真心。 魔教教主不置可否,笑着点了点头。回屋时那道菜已经撤走,一桌菜色,连着汤和粥,全素。 之后的早饭吃得也算相安无事。 “阿止,我有些事情,要离开泣冥山。”下人撤桌时,魔教教主放下手中碗筷,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不说也没什么,不声不响走了便就走了。 这话好似辞别,又像嘱咐。 封止不知为何觉得心中发慌发紧,刚刚被粥暖过的胃又开始不舒服。 “何时回来?” “少则半日,多则五天。” “嗯。” 以此时的药力推断,若是毒性发作,自己断撑不过五天。 莫真不是服侍他一个人的性交工具,魔教事务繁多,泣冥山虽然避世,却远不了江湖争端。 “阿止,别想太多,下次毒发,我会赶上的。” 男人看见青年低垂眼睫的沉吟神色,不由得轻轻摸了摸他还未冠起的长发,声音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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