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骑乘2 (第3/3页)
便恶狠狠地挤压内壁的敏感,韩懿摇乱了头发,迷乱地挣扎哭泣,“太、太深了!……我会死的……啊!呜呜……” 杨昭一手紧紧扣着他的后背,大手抚摸过玲珑小巧的蝴蝶骨,看着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一寸寸染上狂乱的晕红光泽。另一手就按着韩懿下体的小核缓缓揉弄,他皱着眉咬着嘴唇,嗓子已然哑了,“别……别碰那里、别碰……我怕……嗯……嗯!” 股间的紧窄穴口被勃起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地肏干,他在狂乱的快感中不知哭了多少次,又被层层叠叠的高潮套弄得不舍离去,耳边响着马蹄阵阵,掺杂着腿间花穴被捣弄的水声。 杨昭肩头的衣料被泪濡湿了一片,身下的衣裳却是分毫不乱,只有紫涨的性器露在外头,反复操弄着。二人下体交合处被抽插弄得有一圈淫液的白沫,挤在肉穴外头一圈,香艳无比地发出液体撞击声,直到杨昭将阳液尽数射在里头,才算是停了。 韩懿的腰带仍箍着细腰,衣裳全拢在腰间,上身被脱得精光,下身更是只剩白袜,凌乱地倚在杨昭怀中不断痉挛,哭都哭不出来了,半梦半醒地抽噎道:“怎、怎么办啊……?” 杨昭伸手整了整他汗湿的乱发,“什么怎么办?” 韩懿喘息着,神志不太清醒,哑声道:“总、总是这样……要怀孕的” 杨昭一笑,拍了拍他发烫的面颊,把迷迷糊糊的人搂进怀中,哄道:“那有何难。你大了,听话些,给朕生个孩子。” 怀中的人似乎轻轻僵了一下,杨昭道:“怎么?” 半晌无人应答,原来是已睡熟了。 大渝原本除秋猎之外,亦有春狩,杨昭亲政后欲减少铺张,便提前了春狩的日子与开农事仪式合并,亦减小规模,狩猎倒在其次,主要意为为一年农耕猎捕讨个好彩头。 开春不久,今年春狩名单便呈上来,杨昭略翻翻,总归就是那么些人,欲放回一旁,想了想又拿回来将韩懿的名字添了上去。 时节虽已经入春,依然有些寒意料峭,但参与春猎的半数是年少的世家子弟,天气如何冷也禁不住他们热闹。因春狩未有女眷,大家都骑马而行,马车只做运送物资,跟在后头。 韩懿未带他自己的小厮,由侍卫引着马,系着那件大氅,风帽上一圈狐毛,稍有微风便在他脸侧微微拂动,倒越发衬得粉雕玉琢。 惊蛰才过,天气多雷雨,到行宫的当天夜里便是风雨大作,惊雷夹着一道道亮白的电光,深夜还未有停歇的迹象。 杨昭在殿中翻折子,抬头看了几次窗外的雨势,提着灯笼穿过回廊往韩懿歇息的偏殿去,短短路程,衣裳就被刮进廊下的雨打湿。殿外间的门关着,挑开门闩想进去看一眼他睡下没有,只见里间还亮着灯,窗户被风吹着打在窗格上砰砰轻响,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帮他关上,许是因为刚开了门,一阵穿堂风吹灭了原本已经晃得岌岌可危的烛火,里间暗下来,只剩手上的灯笼还亮着,杨昭听见咚咚的脚步声,未及反应,韩懿已经跑出来,一头撞进我怀中,我分明听他轻声喊着,“兄长。” 杨昭回拥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道,“别怕。” 他的身体比看上去还要稍微单薄一些,感受到他形状分明的蝴蝶骨,几乎是微微颤抖。这个剑法出众,能降得住烈马的人,亦只是个怕黑的小小少年。 杨昭走上前俯过身去,像抱孩子一样将他抱起来,才看清他只穿着里衣,散着发,赤足站在地上。 他应是真的吓到了,任由着杨昭抱进里间床上。 杨昭将蜡烛重新点燃,又吩咐宫人去拿个琉璃罩子来。 待宫人回来时,只见杨昭坐在床边,低低背,“太极既分,两仪立矣。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 韩懿抱膝坐在床上,温黄烛火色柔和了他的脸,镀着一层少年人独有的绒绒浅金,仿佛褪去了白日里超越他年纪的清冷,竟有冰雪初融的错觉。 怪道诗人骚客要夜烧高烛照海棠,如此美景,又怎舍得花睡去。 杨昭背完一段,轻声道,“躺下吧,我等你睡着我就走。”又笑道,“听剑谱真的能睡着吗?”韩懿在被中轻轻点点头,杨昭替他牵牵被角,将剑谱背下去。 韩懿看杨昭一眼,在枕上蹭了个舒服的姿势,阖上双目,呼吸渐渐绵长。 换上一根长些的蜡烛,可以燃至天明。 回房歇下良久,少年人温热躯体留下的满怀余温仍在,灼得人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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