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醉酒 (第2/3页)
入。 哪怕被折了一身傲骨,落得遍体鳞伤。 “阿泽,”翟时羽躬身,额头抵在了桌沿,长睫颤着落下,水雾被封回了眼中,诉说思念与渴求的声音碎在了风里,“我难受。” 程微泽到地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翟时羽弓着身趴在桌子上,桌上零零散散摆着几个空酒瓶,桌下还散着一堆。 他不过有事离开了半小时,就能喝成这样。还真是让人放心。 被抓着头发从桌上抬起头来的时候,翟时羽除了头发被扯得生疼外胃里还翻搅的难受,只想蜷着身体找个角落窝着。 但很显然,程微泽并不会如他的愿。 “我是不是跟你说了不准喝酒?”程微泽压着火冷声问。 眼前的东西都晃得厉害,翟时羽顺着力道又往后扬了扬脖颈,以缓解头发被拉扯的疼,程微泽的声音在耳边晃了几圈,却怎么都进不去脑子,反应不出来个意思,只直觉觉得程微泽又生气了。 “听不懂?”程微泽看着翟时羽仰起的乌黑的眼睛,忽地扬起嘴角低笑了一声,拽着人头发的手下滑握住了脆弱的后颈,另一只手从翟时羽衬衫下摆里探了进去。 翟时羽的身体被酒精浸的微烫,程微泽指尖冰冷,刚伸进去就冰得人一激灵。 几个月的严压调教让翟时羽硬是压下了躲避的本能,身体绷着不敢动。 指尖轻巧地从裤子与腰间的空隙里滑了进去,直到抵上后穴里塞的东西后,翟时羽才从仅剩的一丝神智里想明白程微泽是想干嘛。 冰凉的手掌覆着翟时羽的半边臀,丝丝寒意顺着脊椎骨往上攀,翟时羽还是忍不住往前躲了下,手抓住了程微泽的手腕,染着醉意的声音有点软:“不要……” 程微泽低着眼,指尖一个用力把穴间夹着的按摩棒往里又摁了一截,耳边是翟时羽陡然乱了的呼吸,他的声音依旧泛着冷意,像是窗外吹的人面颊生疼的冷风:“现在会说话了?轮得到你说不要吗。” 因着按摩棒被压入后穴的疼痛和刺激,翟时羽脑子里硬生生地多了一点清明,但又很快被过多地酒精压了回去。他的手指有点抖,指尖是不同于刚从外面进来的程微泽的温热,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微泽,眼底有一片水雾在氤氲,带着点懵懂的茫然,长睫颤了颤,像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只知道,他阻止不了程微泽对他做任何事。 这是这几个月来在无数的磋磨凌辱下、被一点点刻入记忆深处的认知。 程微泽见翟时羽又哑巴了,手指夹着还留在穴外的一小截,轻轻抽出一点又猛地插进更深。 被禁锢在程微泽和椅子中的人身体随着按摩棒的进入猛地颤了一下,一声极低的呜咽碎在了室内寂静的空气里,桃花眼里的水雾几乎要凝成了水珠落下来。 程微泽现在眼里看到的就是翟时羽此刻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很想躲开,却连剧烈一点的挣扎都不敢,桃花眼尾微垂,蕴了满满的水汽,像是被欺负狠了,鸦羽控制不住地轻颤,乌黑的眼珠却仍是专注地看着程微泽。 专注得好像是在透过此刻眼前一脸淡漠的人在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翟时羽不会这样看他——至少不会这样看现在的他,程微泽很清楚。他可以把人操得双目失神只能看到眼前的自己,但是想要让翟时羽一脸专注地看着什么的话,除了书籍专业,以前的他勉强能算一个。 几年前还处在热恋里的时候,翟时羽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微弯的桃花眼专注认真,漫天的星河沉了下去,满满当当地只够映出他一个人。 翟时羽一贯是个很温和的人,情商高会来事脾气好,和人相处时很容易就会给人一种春风拂面般的和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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