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门墙夜市小吃街迎 敏郎错诧重礼羞收 (第2/2页)

交谈，没注意眼前两人关系。

    周敏单手接过盘子，盘子呈着两碗钵仔糕，牵着他往店铺台阶下薄板桌矮凳子走。何普照直了眼，他喜欢这种透明软弹弹晶体的感觉，尤其里面有香芋粒一样的东西，他听到周敏点的是香芋味钵仔糕。看着何普照就像没吃过的样子，周敏说：＂小时候经常吃，每次放学我妈要是晚下班了，就会拿这个来接我。＂

    一口下去，何普照胃口上来了，津津有味说：＂不要以为我没吃过小零食，便利店有的我还是吃过的。＂又问他等下吃什么。周敏偏头看他：＂你怕不怕吃辣。＂何普照说：＂可以吃一点。＂周敏带着他去排队炒花蛤。周敏其实也不知道学校周围有什么好处，他自己不会过来吃，凭着路过的印象，和一点生活经验，何普照大概是想吃那种垃圾食品。

    队伍很长，有人看着他们。何普照和周敏面对面聊天，周敏其实想不出什么要说的，在他说完周六有课——韦启溪——就是你那天看的老师之后。周敏交待了。何普照和他敲定：＂那周日见！看电影好不好？顺便互还衣服。＂何普照倒是活跃起来，忽地好开心，边说话边抱了抱周敏。他又拿自己的手机给他看好友圈，哪些是他朋友，他讨厌谁，喜欢谁，给周敏看自己好看的合照，重点介绍徐明和溥思思。

    何普照自己习惯了，不知道溥思思照片看起来多么，多么艳中含韧，端庄小美人儿。徐明照片背景多是篮球队，男生们搞怪的合影，还有万圣节的丑照——但是你知道他是受欢迎的。何普照抬起眼，笑意盈盈的，说：＂很搞笑吧？＂

    周敏：＂嗯。＂

    何普照低头正要继续翻，就听到周敏点单的声音，加之没座位了，周敏说：＂打包。＂周敏又给何普照打包了皮蛋瘦肉粥，眼看着是装一份的样子，眼看着都要递给自己。何普照说：＂你不吃吗？＂

    周敏说：＂本来就是请你吃。＂何普照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说出心意：＂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和你分开。＂周敏盯着他圆眼，说：＂我送你回去。＂何普照又高兴了，说：＂我送你！我家更远，我打的，我们还可以多待一会儿，然后半路放下你，刚刚好！＂

    的士两人难分难舍了，可何普照不敢轻举妄动，只抱着周敏的腰，脸埋在他胸前。的士司机后侧坐着周敏，何普照坐在中间，快餐盒堆放脚侧。狭小空间里，什么也不好说，何普照闻着周敏身上味道，坐下来之后屄里的布料戳着他的子宫。何普照吮着周敏乳头，周敏怔了下，不过一会儿，感觉胸前的布料湿了。何普照又去含另一个，嘬食一样，舔舔的，没有发出声音，又抬起头把周敏黑色外套捂住，就看不到了，似乎在说：你看，我很聪明的。

    默戏玩了好一会儿，隔着的士司机后脑勺，何普照去吻周敏。（遥远的以后，何普照才知道有行车记录仪这种东西。）周敏由着他吮自己舌头，两人心里砰砰跳，觉得过了好久其实才几瞬。周敏马上就要下车了，何普照才想起包里的东西，说：＂啊，有东西给你！＂终于可以说可以说的话了。何普照借着路灯，背对周敏，确认朴素黑框那盒，递给周敏盒子。

    稍稍一瞬，周敏看到烫金logo，就反应过来了。他天生更注意图像，他知道这个牌子，看过LED大屏幕上的广告。没有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也没打开看，何普照好心急，替他打开说：＂要是不喜欢，可以不要的。＂

    周敏说：＂这个，可以退吗？＂何普照不解，但还是说：＂不可以吧。＂周敏看着他说：＂你以后不要随便给我买东西。＂

    感觉一丝冷意，何普照呆了下，说了第二句蠢话：＂为什么不可以？我喜欢谁就会给谁买东西。＂

    周敏尝试软化自己语气，他以为自己一直收得很好。他说：＂我知道。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他正正常常拜拜下了车。何普照有点不开心，走之前没有亲亲抱抱。他给周敏发消息，说：知道啦。

    周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个人走着，情绪渐渐冷了下来，明明没有什么事发生。可他却有一种针扎的感觉，大概是平白无故受人礼，总是不太好的，哪怕是情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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