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宠爱非爱(惩罚贵妃,走绳、尿道棒、阴茎扇脸、颜射、玉势) (第3/3页)
己口交吹箫,待快射之时便从萧潋口中抽出,将精液悉数射到萧潋脸上。那白色浊液射了萧潋一脸,黏得他鼻子嘴巴到处都是,往事不堪忆,绝望中,萧潋又想起从前在义父府上,被那些下人射得浑身都是,被人骂作精盆贱货的日子。 他低头看着自己仍在勃起的下体,那儿还插着根禁精之用的尿道棒,一时心觉自己当真可笑,像个小丑。他当下便笑了出来:“陛下玩够了么,要不要接着玩,贱妾下贱得很,陛下大可一试贱妾有多淫多贱。” “你——”梁俭起初不过想让他认个错,根本不知事情会如此发展。 “好,那朕便顺了爱妃的意!”他转身取了根玉势来,一把扯开萧潋股间红绳,本想润滑些许再捅进去,却发觉里头已被红绳磨得湿软了。 “晴江,你也太淫贱了,被绳子捆着都能湿?这可是男人的身体,你在朕的男子之躯中,都可用穴发情,朕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淫贱的骚货。”梁俭正在气头上,虽觉这类言语粗俗不堪又折辱人,仍勉强说了几个出来。 “您的晴江是个任人操玩、没了鸡巴便活不下去的贱货玩物罢了,您不就是这样看待我的么?”萧潋冷笑一声,“贱货好久没吃鸡巴了,假鸡巴也能给您吃得津津有味。” 梁俭当下不再言语,扒开他的肛穴,将那假阳具操了进去。他一面抓着玉势在操萧潋后庭,一面握着那插在萧潋鸡巴中的尿道棒又是旋拧又是抽插。梁俭自个从前屈居人下过一回,自是晓得自己后庭难有快感,却不是毫无快感,他只抓着那假鸡巴,狠狠操弄那菊穴中敏感之处,反复碾着一个小点儿,不消多时,萧潋已额前冒汗,只觉梁俭插得正中他骚处,后头酥麻难言、着实餍足,屌翘得老高,嗯啊浪吟起来。 可他后庭虽滋味妙极,前头却仍被捆着,又受小棒折磨,不得射精,一时耸臀挺腰,恨不能鸡巴也解解痒。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摆腰提臀,对着那假肉棒不住吞吐——“陛下,啊、啊,瞧见贱货这副贱样了没,贱货贱死了,当了男人,还要被操才能舒爽!陛下,插那里,再捅、再捅,狠些、快些,唔、噢,好久没被操了,被操好舒服、好爽,晴江是天生被操的烂货……贱货的贱鸡巴硬死了疼死了,陛下看贱货这么卖力发骚,让贱货射精罢!” “爱妃正在受罚,岂能泄身出精?”梁俭哪理他,狠狠弹了他胯下巨屌一下,将他揽在怀中,一面用玉势操他屁眼,一面温柔手狎着他无法射精的孽根,折磨得萧潋快疯了。 这情景委实怪异,堂堂天子,身高八尺、英轩过人,却被他那柔弱娇媚的姬妾圈在怀中,浑身绳缚,又是撸鸡巴又是玩屁眼,被玩弄得浑身乱颤,脚趾蜷缩,双眼翻白,口涎直流,双腿胡乱地蹬,浪吟着想要泄精。 萧潋焦渴难耐,一面奋力吞吐穴中玉势,一面挺腰将鸡巴往梁俭手中送,以求疏解。他一面挺腰追逐梁俭的爱抚,一面不住呻吟:“陛下、陛下,硬死了,好想射,贱妾鸡巴里积了好多精,陛下莫弄了,太舒服了,贱货要死了……” 梁俭只道:“你承认自己错了,朕便饶了你。” 萧潋双腿乱蹬,胡乱扭臀:“贱妾知错了,让妾射精罢,贱妾想要泄……” 梁俭这才满意了,解了他茎身上的绳缚,将那粗大玉势杵在萧潋穴口缓缓地磨,待觉出时机到了,听他浪喘不已,便猛力一顶,正中骚心,又忽拔了那尿道棒去,对着萧潋鸡巴紧紧一握,便令他爽登极乐,后头淫水股股,前头淫精猛泄,前后都攀了顶。射罢了精,他又打了一颤,淅淅沥沥地射出一股尿水来,想是那尿道棒插了太久,他鸡巴硬涨,失了禁。 梁俭见他狼狈不堪,仍抱着他,这才露出个微笑,道:“说说看,自己错在哪了?” 萧潋眼神迷离,身下又是精液又是尿水,黄白一体,他只觉甚为恶心。他心觉自己也很恶心。 “贱妾错在没早扳倒了那高芝龙,那日没对您那好弟弟下狠手,竟让他告状于陛下……不过,妾最错就错在误入深宫,侍奉于妾丝毫不爱之人左右。”萧潋说罢,抬头看了梁俭完全阴沉下来的脸色一眼,露出个得意的笑。 “你、你……”梁俭欲抬手要扇他一个耳光,可终究没下得了手。 他仿佛无能为力般垂下手来,别过头,道:“自己收拾一下,然后,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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