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被褥磨批,弄湿衣衫被褥,(彩蛋欲求不满床柱磨批,顶到处女膜) (第2/4页)
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伸出左手想要将它拿开。 可他的手失了自主的意识,没有擒住那物,反而摸到了一处滑腻柔软得过分的所在。 他伸出中指往那湿软凹陷探进去。 好奇怪。 可是也好舒服。 梦是很迷朦的,这般舒适甜蜜的美梦,说不定醒了便什么也记不住了。 秋延年只想着追寻快活,本来温凉如玉的左手,开始有意识地摸着那个所在。 啊……怎会有这种感觉。 “嗯……” 他不自觉地用右手抚上自己的阳物,动作频率和与左手正好是交替着的。 没有间断的欢愉从他的下身仿佛过电一般从脊骨一直延伸到头皮。 仿佛不满足于简单的抚弄,本来是五指并拢,用之间抚弄,可是秋延年在逐渐适应了了这样的欢愉之后,尝到甜头,大了胆子,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剥开了肥软黏腻的肉瓣。 鲜嫩粉红的两片东西很轻易便凑上了自己的指腹。 秋延年是疑惑的。 为了解开这疑惑,他先是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仰躺轻轻地分开了自己的腿。 仿佛听到“啵”的一声。 那两片湿软的花瓣形的肉被秋延年探索的动作打开了,露出了他自己从未主动打开过的濡湿的门户。 秋延年还想着往里伸,可内道的敏感让他踌躇了。 这时一个东西突然抵在了他今夜初开的门户。没有节奏地动作起来。 粗糙的布料贴着他细嫩敏感的门户,细密的磋磨,远比他矜持的动作来得大胆粗暴。 太刺激了,明明隔了一层布料,只是贴着门户磨蹭着,远远没有自己的手那样深入。 可引动的痒意与快感却是自己难能比拟的。 应当要拒绝这种腐蚀心魂的快意……可是秋延年此刻不太想如往常一般过分压抑自己涌起的欲望。 秋延年隐约知晓这东西包裹的大约是布料,忍不住低头一看,却实着被吓了一跳——是膝盖? 秋延年浑身痉挛了一下,阳物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水。 与此同时,与白天相似的、从那门户里喷涌出来的热流使得他下身泥泞不堪。 秋延年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自己的下裙和亵裤早就褪尽了,此处没有别人,应当是自己弄的;再看看自己的腿——腿根处依旧是微微分开的。 他的右手抓了一角被褥,用了三分力顶在在自己阳物与会阴之间,腰身完全是下意识地有规律地扭动。 那一角被褥已经被洇湿了一块的深色。 自己的小腹和被褥上还有点点精斑。 根本就没有别人身影。 这一切全然是自己下意识地模仿友人白日无意间的动作。 容不得他细思,这一波潮水退下去,食髓知味的身体仿佛把握到了快乐的关窍,手依然抓着被褥模拟着膝头顶弄的感觉,腰臀的动作收敛了了,但还没有完全停下。 秋延年全然不晓得自己此时多天真,又多淫荡。 他的身姿虽然不太康健,但是因为过瘦,完全没有那种纨绔子弟般被惯坏的小肚子。 小腹上仍然有可以描摹肌理的腹肌,在夜晚里也泛着水色的冷白光。 此时为了配合这种难耐的动作,都协作着动起来,样子是很美的,臀部因为长时间摩擦着床单,已经泛起两块蜜桃一般的粉红。 被褥沾上了黏腻的液体,不再如同初时的粗糙,这样的变化让他焦躁,这不是他想要的......这被褥不够粗糙。 为了追求白日那摄人心魂的刺激,秋延年手上的力度加大了,腰臀的动作愈发流畅快速了,双目没有焦距地看着房梁。 这诡异的没有由来的极乐要将他逼疯了。 这第二波,来的更汹涌,比从前那股暗火更磨人,秋延年现在除了思考如何利用自己今晚才初次咧开门户发泄一些汁水去扑灭烈火外,根本来不及思考别的东西。 仍是不满足,秋延年在连续换了几次被角,把好好的被子弄得深一块前一块的,想要到达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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