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第2/2页)
的肉缝,也鼓胀地嘟起,把虫子的性器卡在原处,稍微强行向内捅插,就会让程宋的指尖猛地收紧,在时绮的手臂上又抓又挠。往后退一退,又感觉深处仿佛像是有几张嘴同时吸吮起来,难以抽动。一时之间,竟是进退两难。 时绮去亲程宋的耳朵:“放松点,妈妈。” “不——不行了!出去——” “我出不去,妈妈把我夹在里面了。”时绮哄他,“妈妈,乖,我是时绮,时绮很温柔,从来不会让你受伤的,你还记得吗?” “诸风雨是不是特别凶,钝刀的脸和尾巴是不是也特别可怕?我和他们都不一样的,妈妈。可以怕他们,不要怕我。” 时绮确实,是最温柔的那一个。和过去那些会杀死虫母的虫子,和诸风雨,和钝刀,都不一样。 可是时绮也是虫子——虫子都是很可怕的—— 虫子,虫子真的可怕吗? 程宋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虫母的身体,日趋饥渴,还是真的,被时绮的话语打动。体内的穴肉,逐渐软化下来。 时绮于是屏息把自己拔出来一点,再撞进去。反复几次,终于把那瓣肉撬开了一丝缝隙。 程宋之前被肏弄,从来都是被虫子粗暴地直接捅入腔内。可是这样轻柔的撞弄,反而比那样剧烈迅猛的疼痛,还要更难忍耐一些。他的腰不自觉地,随着时绮的动作晃动起来,腔口收缩,甚至已经很是渴求地,张开得更大,极为不舍地含弄性器饱满的顶端。 “感受得到吗?妈妈,你在要我。” 程宋胡乱地点头:“进来……!” 时绮在这些事情上,从来都不急。他非要虫母的一个答案不可,所以只是带着笑问:“要什么进来?真的要?” “时绮——”程宋从来不知道,他的腔口自发地打开之后,生殖腔内,竟会如此骚痒难耐。偏偏,又生多了水液,淅沥地滴落下来,每一滴都在挑逗敏感的内腔。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闭上眼睛,翘着臀往后用力地坐了下去。 “嘶。” 时绮红了眼睛。 他猛地把那只胆大包天的,胆敢勾引他的虫母扣进怀里,抱着他从浴缸里出来。 程宋抱着肚子喘息。时绮很大,进来的时候,把温热的水一起往深处推挤去,似乎灌入了他的小腹,让他有些想要干呕。 时绮把他揉在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等他缓过来没多久,就一手拉开浴室的门,走到卧室,把他推到床上。 粗长的性器随后顶开不停流水的孔窍,再一次胀胀地顶了进去。 这一下又深又狠。已经被坐穿的腔口,柔顺地吐纳,把性器吃到了最里面。 程宋被顶到叫了出来。 快感和爱欲像是狂风骤雨一样地卷袭,让他窒息,几近溺毙。 程宋整个人深深地陷到被子里去。快感操控了虫母大脑的所有神经,他浑身上下的器官,似乎都因为高强度的肏弄,失去原本的功能,变成无用的摆设。每一处都在流水,在颤抖,在发热,在用来持续不断地迎来性高潮。 程宋把眼睛睁开一些,就看见时绮那张近在咫尺的,被欲望支配的脸庞。就算如此,那张脸庞也是好看的,年轻而朝气,线条温柔得能让人产生种种错觉。 时绮确实很好看。 抛开虫族的身份,谢迟,二十,二十一,样貌随了一和七,都是好看的。就连诸风雨,就连钝刀,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面目可憎。 因为用力的缘故,时绮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地张着。 虫子灼热的,湿漉的呼吸,就从唇瓣的缝隙间,热乎乎地逸出来,喷到他的颊边。 “呼——” 程宋感觉自己缺氧地更严重了,几乎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所以他鬼使神差地抬起头,朝时绮的方向凑过去,亲上了时绮的嘴唇。 “妈妈,是不是目前所有的虫子里面,最喜欢我。” “一个……都不喜欢。” “真的吗?为什么?” “不……不为什么。” “妈妈骗人,妈妈明明刚刚亲我了。” “我没有!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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