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夜 (第1/2页)
屋内很黑,只有一盏台灯亮着,灯下两面卷子,卷子前的两人不说话,不觉间时间已流失了两个小时。期间两人偶有对视,心中波澜漾了一会儿,又很快便被纸张翻动时的哗啦声抚平。 这声音总是能令人心里宁静,好像之前的所有事都未发生,回溯到故事最开头的那家旅店——沈知砚付出一个Omega最大的勇气给柏青岑开了门,然后在掐点做题的倒计时中积淀了信任。 “写错了,”柏青岑的手指点了点沈知砚卷子上的选项A,“过去完成时,选C。” 沈知砚左手托着脑袋,右手随意地打叉改答案。又往下做了两道题,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困了。” 柏青岑看了眼时间。 “十一点半。” 这张卷子下压着一套他们已做完的卷子,那套卷子沈知砚做了一百三十分,明显不是他的水平。 “睡觉吧,”柏青岑把沈知砚的笔从他手中抽过来,插在笔筒里,起身拦腰抱起沈知砚,“走,去问问盛雾开了哪间房。” 沈知砚被这个公主抱的姿势搞得百般不自在,胳膊搂着柏青岑的脖颈,手指掐住柏青岑的Alpha腺体,声音软绵绵威胁道:“放我下来。” 柏青岑想笑,糯糯知道他不会胡闹了,就没那么怕他了。虽然腺体被掐住有些疼,但柏青岑莫名贪恋这种感觉,怀念以前鲜活明艳的沈知砚。 “不放,两天后就抱不到了。” 沈知砚正乏倦,懒得理他耍无赖的撒娇:“哦,那你抱吧。”然后靠在柏青岑怀里,闭上眼睛。 虽然今天下午补了一觉,还是补不回来昨晚十六个小时耗费的精力。 沈知砚闭着眼呢喃问:“你在床上……一直那么长时间吗?” “怎么想起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十六个小时很离谱。”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至今只做过两次,都是和你——也都是在易感期。”柏青岑抱着他,边走边说,“网上说Alpha易感期的时长基本是翻两到三倍的,所以合理推测,我正常的话只有六个小时左右。” “只?”沈知砚把眼睁开,“这可只是一次的时间。” 黑灯瞎火,楼道里没别人,一片寂静,沈知砚声音很小,鼻息与说话时急促的喘息都在柏青岑耳朵里无限放大,搔得心痒痒。 柏青岑清了清嗓子,把沈知砚抱得高了些,避免沈知砚的屁股蹭到他裤裆前方的凸起,然后不让他抱了。 “易感期的欲望确实会比较强烈,”柏青岑也压低声音说,“但我平时会忍住不做那么久的,真的。” 沈知砚嘟囔:“什么都让易感期背锅。” “可这两次真的都赶上了……”柏青岑无力解释,下意识把沈知砚抱得紧了紧,“易感期结束我再和你说。” 两人沉寂几秒。 沈知砚忽然淡声说:“我不信你就这么放过我了。” “……为什么不信?” “太突然了,而且你不是那样的人。” 柏青岑勾了下嘴角:“确实不是那样的人。” 他的爱情观里没有“放手”这个词。 柏青岑停下脚步,望着沈知砚的脸,低声说:“所以呢,你猜猜我之后会怎么做?” 他们逆光而行,周围黑压压不见光亮,夜晚的冷空气把沈知砚穿透了,沈知砚的头往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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