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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冰冷:“不听话,就把你绑起来打。小少爷,这里是西北大营,由不得你说不要。” 说着,戚无行扯下萧景澜的腰带,三下五除二把小少爷娇嫩的身子吊起来,挂在了他枪架上。 萧景澜无处可躲,脚尖只能勉强着地。 他哭着不停求饶,身后的鞭子却一刻也不停地落在他屁股上。 好疼……呜呜……好疼啊……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三百鞭……三百鞭……他会死吗……他会死在戚无行手里的……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萧景澜疼昏了过去。 他多么娇贵柔嫩的少爷身子,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 戚无行紧紧握着拳,深吸一口气,把那把油亮的马鞭放在一旁,解开了萧景澜手腕上的束缚。 小废物哭得眼眶都肿了,在昏迷中哆哆嗦嗦地窝在他怀里,被欺负得哭都没力气哭了。 戚无行把萧景澜放在自己榻上,目光阴沉可怖地扫视着萧景澜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丝。 就是这个只会哭的小废物,任性妄为,离家出走,才让他的父母被萧相国杖毙。 三百杖,他会一下不少地还回来。 戚无行轻轻扯着萧景澜的一缕头发,用了点力气,低声说:“小少爷,我不会让你现在就死,我会让你活着,受完你该受的一切。” 第二天,萧景澜已经没有走路的力气了。 他趴在床上掉着眼泪,挣扎着要站起来,生怕自己惹怒了戚无行再挨打。 戚无行冷冷地看着他在床上挣扎,细细的胳膊腿委屈无助地扑棱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萧景澜沐浴在戚无行冰冷的阳光下,更害怕了,怕得直哆嗦。 戚无行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捏着萧景澜的后颈把人拎起来,轻轻放在地上。 萧景澜屁股疼得站不住,泪汪汪地双腿一软,扑进了戚无行怀里。 戚无行身体僵硬了一下,笔直地站住,冷冰冰地说:“自己走。” 萧景澜也不想挂在戚无行身上,可他真的站不住了,屁股大腿上全是鞭痕,瑟瑟发抖地带着哭腔说:“我……呜呜……站不住……屁股疼……站不住了……” 戚无行深吸一口气,沉默许久才说:“别耽误军队的行程。” 说着,他单手抱着那团哭唧唧的小玩意儿走出营帐,对副将说:“找辆马车。” 萧景澜坐进了马车里。 作为一个因罪流放西北的逆臣之子,做进了全军唯一一辆马车里。 戚无行骑马走在前面,副将小心翼翼地说:“将军,让萧景澜坐马车,会不会……不合规矩?” 戚无行面无表情地说:“折磨他什么时候都不晚,若是再让他这样拖拖拉拉地走下去,我们三个月也到不了崇吾郡。” 萧景澜心惊胆战地趴在马车里,左手边是水壶,右手边是干粮。 屁股还在火辣辣地疼,肿地老高,马车颠簸让红肿的伤口磨在粗糙的布料上,一下一下地疼。 萧景澜左顾右盼,确定马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于是呲牙咧嘴小心翼翼地把裤子脱了下来,撅着屁股晾在凉凉的风中。 果然,疼痛缓解了许多,也没有那么磨得痛了。 萧景澜一口吃惯了精细点心的小白牙,拼了老命才咽下半块干粮,又勉强喝了几口冷水。 摇晃颠簸的马车让人昏昏欲睡,屁股上的疼痛又缓解了许多,萧景澜趴在马车里,慢慢睡着了。 行军到中午,将士们就地扎营埋锅做饭。 戚无行一上午没听到马车里有动静,端了碗肉粥过来,叫那个小废物吃饭。 可他掀开马车的帘子,目光却不小心撞上了一副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 小废物掀着衣摆,褪下裤子,白嫩的屁股上布满横七竖八的鞭痕,就那样乖巧的,露着小屁股睡得香甜。 戚无行捏碎了手中的粥碗,面无表情地放下了车帘。 他想,或许报复这个小废物,不止有鞭打这一个办法。 萧景澜身子骨太弱了,不过挨了几鞭子,就发起了高烧。 他烧得迷迷糊糊,抱着身边的东西就开始哭,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哭哭啼啼地嘟囔:“我错了……呜呜……爹爹……景澜错了……呜呜……” 戚无行冰冷的马鞭轻轻打在萧景澜滚烫的小脸蛋上,说:“下车,扎营。” 萧景澜这才迷糊过来,委屈巴巴地抹着泪,在戚无行身下瑟瑟发抖。 戚无行阴沉地看着他:“身上怎么这么热?” 萧景澜委屈巴巴地揪着裤子缩成一团:“疼……疼……” 戚无行皱眉:“嘟嘟囔囔地在干什么,你不会说人话吗?” 萧景澜脑子本来就不灵光,发烧后更是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浆糊,他说不清楚话,只好委屈地捂住自己的小嘴,摇摇头,不说了。 戚无行见这小废物实在走不动了,就把人从马车上拎下来,扔进了自己的营帐中。 萧景澜还迷糊地烧着,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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