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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顺水。 “李余?李余?”春娘在屋内慢慢踱步,“出来吧,看在你是头一天来的份儿上,我不会怪罪於你。老李的手段兴许狠辣了些,但那也是为你好,等过段时日你就会知道这欢爱之事的甜头,银两还能源源不断,何乐而不为呢?啊?听我的话,乖乖出来吧。” 只是他找遍了整间密室,却始终没看见李余的影子,连带著几件衣裳和不久前给他的装有一百两纹银的钱袋也不翼而飞了。 “这小骚蹄子!”春娘破口骂道。 ************************************* “师父!师父!” 敖炎蹲在走廊角落捧著一只**腿吃得正香,忽然听见李余的喊声:“我在这儿。” “师父……”李余循声找到敖炎,气喘吁吁地拉著他的手腕就跑,“快走,此地不宜久留,等等……你刚才吃了什麽?” “好你个傻小子,让你跑去给客人端菜,竟躲在这地方偷食!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敖炎转头,只见一凶神恶煞的大汉正黑著脸往这里冲来,於是也任由李余拉著往前跑,跑得还比李余快一些:“娶你,那个狐狸j" />要吃我!” “啊?”李余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狐狸j" />修炼出来的皮相都极好,那有生得这般丑陋的? “站住。” 两人正要下楼,却见春娘带著一帮壮汉挡在拐角处,冷笑著说:“将这两贼人活捉了,押到官府问罪。” 李余顿时急得团团转,除了牢牢拉著师父的手之外什麽都想不到,心里忽然就浮出了同生共死的悲壮来。不过,也就在那一眨眼的时间里,李余面前闪过一道刺目的红光,再把眼睛睁开,两人就已不在那白月小筑之中了。 “这……是什麽地方?”敖炎环视周围,除了树丛灌木之外什麽都看不见。 “我也不知晓,难道不是师父你施的法让我们逃出来麽?”李余问道。 “施法?施什麽法?”敖炎反问。 李余回想起来,岳明珠曾经对他说过,敖炎断了龙筋後法力所剩无几,除了能使简单的法术和定心咒之外与凡人无异,而且短期内难以恢复。那麽方才……是李余做的?他难以置信地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感觉恍若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身体里浮动,难道,这就是淼澜珠的妙处? 他还来不及高兴,身旁的敖炎却是脚下一软就要栽倒下去。 “师父!”李余吓白了一张脸,急忙去扶,“你怎麽了?可别吓唬徒儿啊。” “狐狸j" />……要吃人了……”敖炎迷迷糊糊靠在李余颈项间,呼出的气息带著灼人的温度。 不久前在白月小筑,一夥计差敖炎去端菜给客人,敖炎腹中饥饿难耐,干脆躲起来将那半只烧**吃了个j" />光。却不知晓这盘烧**里下了猛料,那房间的客人身份尊贵,今夜叫了一位清倌想过过开苞的瘾,可那清倌偏偏又是脾气不好对付的主,平时总想著逃出去。春娘便让人在酒菜中下了催情药,待到生米煮成熟饭,只要这笔生意成了不得罪那位客人,管这小倌以後要自尽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随他去。 第二十五章 李余却不知其中缘由,只道敖炎中了什麽邪,也可能是伤还没好全正在发作,除了给他喝水,然後扶著他让他小心躺在柔软的树叶堆上,李余什麽都做不来。看著神志不清的敖炎,李余愈发後悔自己偷偷从岳明珠那里跑出来,要怪就怪他太自私,岳明珠想把淼澜珠要回去那就要回去呗。现如今连师父都给搭上了。李余一边自责,一边又开始“啪嗒、啪嗒”落下眼泪。 敖炎感觉到水珠子落在脸上,迷糊地问了句:“下雨了?”,之後抓住李余微凉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一阵乱 />,恍若找到那令他烦恼痛苦的g" />源一般,忽而就牵著那只手掌覆在了两腿之间。 “师父!”李余犹如被烫熟了似的,头顶几乎要冒出烟来。 “我的,也翘起来了。”敖炎盯著自己腿间那g" />恼人的隆起,觉得很是燥乱,“割了它。” “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李余脸一阵红一阵白,师父可不是什麽会开玩笑的人,要是真割了,那还得了? “难受……”敖炎无意中将硬热的欲g" />朝著李余掌心里面顶弄,结果只是越顶越难受。 李余千盼万盼做梦都在盼这一刻,但当它果真到来的时候,又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该先做什麽才好:“师父你等等,等等就不难受了。” 说完,颤著手就去解敖炎的腰带。那g" />状似狰狞的r" />柱突然间弹跳而出,李余不是第一次和它打照面,但却是第一次见到它如此神采奕奕。一颗心瞬间为即将来临的事而怦怦直跳。现在……他应该不算哄骗师父吧? “你真要帮我割了?”身下一凉,敖炎不由问,“那我今後怎麽撒尿?” “不割,这是师父的宝贝,怎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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