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怪陆离的梦(H) (第3/3页)
这么难过,眉头紧锁,双唇也紧抿着,泪水一直淌。 项连淮手足无措地呆了片刻,决定不叫醒他,笨拙却轻柔地擦拭了眼泪,再抱进怀里安抚,一边轻拍后背一边小声地哄。 许岁意慢慢停止了哭泣,安稳睡去。 烧倒是退了,但他第二天醒来觉得浑身没劲,嗓子很疼,鼻子也不怎么通气,的确是感冒了。 许岁意生病的次数很少,以往最迟三四天就好了,这次却持续了近半个月才好全,期间因为没胃口不好好吃饭,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两圈。 项连淮心疼坏了,学着煲各种滋补的汤带到学校给他喝,许岁意勉强喝了一个星期就不肯再喝,原因无他,这傻狗的厨艺实在是太烂了。 十一月份学校举办了运动会,项连淮报了好些项目,在运动场上大显身手,许岁意看着他被人群簇拥,心中酸涩的同时却又无比自豪。 自打他生病,项连淮就没碰他了,说什么他身体亏空虚弱,不能再泄了阳精,通俗点就是说他肾虚。 许岁意无语,但也没反驳他,好整以暇地等着看这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项连淮靠着许岁意以前发的聊骚视频和五指姑娘度过了几个夜晚,每次都觉得生无可恋,今天实在是难以忍受,给许岁意发消息。 项连淮:宝宝睡了吗? 许岁意:没有。 项连淮:我好难受。 许岁意:怎么了? 项连淮给撸了良久仍旧昂扬矗立不肯消停的大鸡巴拍了张照,点击发送:[图片] 许岁意:…… 项连淮:想干你。 许岁意:我肾虚。 项连淮:…… 最终也没能聊出个结果来,苦逼的项连淮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含泪去冲了个冷水澡,第二天跟许岁意见面的时候耷拉着肩膀,眼底青黑,活生生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夫样。 许岁意把喝了半盒的牛奶给他,说:“注意身体。” 项连淮目光如炬,水牛似地猛吸,恨不得连牛奶盒子都嚼碎咽了。 如此又憋了三天,许岁意终于不再逗他,直接翘了晚自习,在体育器材室里让他为所欲为。 深秋入夜很凉,项连淮没脱他的上衣,裤子也只扒到膝弯,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抱着顶干。 明明也没禁欲多久,可那女穴紧得像是从来没被开发过,阴茎未能全部顶进去就干到了底,头两下还插得许岁意皱眉吸气,顶重一点就喊疼。 项连淮在床上一贯强势,两只手掌笼着奶子使劲抓揉,腰胯也毫不含糊地狠命挺送,把甬道凿深,让阴茎能够次次尽根没入,龟头大力顶撞着穴心,缓解身体最深处蚀骨的瘙痒。 “啊嗯……啊……啊……啊……”许岁意绵长娇软地叫,奶子被捏得涨疼,小腹发酸痉挛,尾椎泛起一股难言的酥麻,骨头都快被他顶化了。 淫水太多弄脏了裤子,汗湿的衣服贴着皮肤的不舒服,项连淮最后还是剥光了许岁意,搂着他疯狂抽送阴茎的同时,还用手指去抠弄阴蒂。 快感翻倍,许岁意爽得手脚哆嗦,女穴失禁似地喷水,把项连淮的大腿都淌湿了。 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项连淮仍有些意犹未尽,用力揉了两把他泥泞的腿心,哑声说:“明晚接着来。” 许岁意贴着他的颈窝喘息,闻言轻哼一声。 一朝解禁,项连淮可谓是春风得意,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发情,许岁意也陪着他胡闹,大概是过于得意忘形了,让许友腾听到了什么风声,某个周末又命令他前往洛华园。 许岁意再一次被袁承风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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