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h (第3/3页)
客气搅着我的舌头发出水声。我呼吸困难,被尼古丁的气味刺激得难受,手掌扶在他的胸膛前发出闷哼。 等终于找到空隙,我立刻往后仰着脖子,偏过头咳嗽了好几声。季沛然舔过我的颈窝,伸进上衣里找到那个挂在乳头上的拇指粗的银圈,手指勾住后往外用力一扯。 我立刻叫出声来,疼得泛起泪花,下意识弓起身子。季沛然笑了声,隔着内裤摸到了那片湿润,用指头揉捏起来。 我被他这种粗暴的动作折磨得想夹紧双腿,穴口往外本能地开始吐水,我嘴里迷迷糊糊哼了几声,勉强拨出几分神智,求他去卧室里再做。 季沛然单手把我的内裤扯下来说:“又不是没在这做过。” 我下身一凉,看着季沛然脱了裤子,露出那根过于狰狞的肉棒。季沛然向来不喜欢做前戏,每次都是草草几下了事,即便我身体确实被调教得非同一般淫荡,但每次和他做爱时,我都疼得不行,下面定然会肿。 我的声音带上了恳求:“我,我怕有人看见,这里离落地窗太——” 我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季沛然已经直接插了进来。我僵直了身体,眼泪直接就滚了出来,全身发软。 季沛然喘了一声,提起我的一只腿往下压,仿佛是试图让那处女性器官的口子张得更大些。我感觉到阴部甬道被发热的坚硬东西给直接破开,然后往腹部里钻。 他撩过我长到锁骨的头发,让我的腿搭在他肩膀上,挺腰彻底把性器完全送进了我的身体里,像要印出个烙印。 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哭了,他轻柔地吻过我的泪,下身却撞得凶狠,穴肉却还争先恐后咬住那根东西,生怕它离开。季沛然因为我凄惨的样子情绪高涨,手掌按向我的小腹,逼得我尖叫出声,性器不经抚慰就射了出来。 他的腹部沾上了我的液体,我眼角发红,阴部隐隐发麻,无力地垂下一只手,又很快被握住举高在头顶。 此时季沛然的身影突然和很多年前重合起来,那时的我比现在活泼,喜欢交朋友,还能玩社交软件,碰见季伯安也不会怕得发抖。 而季沛然那个时候就跟现在一样了,也许他一直没有变过,只是因为留着几分对我的怜悯而扮演出副兄长的样子。实际上他跟季伯安如出一辙的冷漠,习惯了不择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论那是什么。 所以他才会在我崩溃时选择剥开最后的假面,让我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扑灭。 季伯安曾教过我们,想要的东西就自己抢过来,别人给的只算是施舍。我把这话实践得很糟糕,从小到大我都没法抢任何人的东西,白白吃了很多苦头。季沛然则是个好学生,所以他不顾我的拒绝,直接将我按在了床上。 我被他操得往前爬,边哭边求他,他却不为所动,把我拖回来接着上我,直到我彻底死心接受这一切,声音嘶哑着说我错了,他才算满意。 我最后已经无法思考这段乱伦情感的始末,不论是身体的畸形,还是我跟季家人扭曲的关系,我早已处于台风之中,被刮得七零八落,无法拼凑成原状。 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季沛然勾着我的大腿,而我在又一次高潮中流泪,感受着兄长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小腹。 “季眲。”他突然喊我的名字。 我无力地看着他,突然想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像小时候那样叫过他小名了。 我们之间原本的所有连接,好像都随着身体的结合,反而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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