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3/3页)
,让商猗不安的却是怀中之人的气息逐渐微弱,明明刚从火场出来不久,但他甚至能感到喻稚青身躯的冰凉。 “殿下。”他干涩地唤了好几声,不同于往日无波无澜的语调,原本冷淡的嗓音如今却是难以压抑的紧张和担忧,害怕喻稚青就此一睡不醒。 明明喉咙生疼,商猗却还是一遍遍唤着喻稚青的名字,或许是上苍怜悯,在他的一声声呼唤中,喻稚青虽未醒来,但却轻轻皱了皱眉。 见状,商猗不管喻稚青到底能不能听见自己的声音,素来寡言的他仍旧继续同喻稚青说话,就算咳出鲜血也未停下,竭力令他保持清醒,仿佛要将一生的话全部说完。 商猗极少出宫,况且整个皇城此时亦是一片混乱,他根本找不到医馆在何处,只能抱着喻稚青四处寻找,总算在天将明时带着喻稚青寻到医馆。喻稚青的双腿得到治疗,但商猗的嗓子却因被浓烟熏灼又不断说话而受损严重,再无法恢复到过去那样清越的嗓音。 回忆令喉咙又有些灼痛,他垂下眼,俯身吻上喻稚青双膝的旧疤。 温热的唇落在膝上,喻稚青浑身一颤,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发酵,就好像多年的酸楚有了着落,又仿佛这一个吻比先前商猗所有的欺负都要严重,令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然而还不等他辨明这种情绪究竟为何,商猗的吻渐渐往上移去,时轻时重地吸吮着喻稚青大腿内侧的嫩肉。喻稚青大腿最是敏感,哪禁得住商猗这般挑逗,但又无法逃开,只能双手紧紧攥着被面,徒劳将平整的布料攥出许多褶皱。 腿根被迫点上许多嫣红印记,喻稚青气喘吁吁地让商猗停下:“畜生...混账......我不会饶你的...你给我等着......” 原本狠毒的威胁也因他脆弱的喘息变得暧昧,商猗又在他大腿根与臀肉相接的地方留下一处吻痕,随即将喻稚青一直安静的阳具纳入口中。 “唔!” 喻稚青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重洁的他从未想过那里会被人含入口中,而商猗的舌头还不断绕着他的阳根打转,他几乎怀疑商猗是失了神智,完全不知对方到底想做什么,被捆住的双手攥着商猗的头发想将他拉开:“商猗!你疯了么!” 喻稚青阳物生得傲人,商猗不得不艰难含入,面颊凹陷着吸吮,努力唤起喻稚青沉睡已久的欲望,他将沾满唾液的阴茎吐出,用拇指揉弄马眼,微微吐出舌尖逗弄,刻意绕着龟头形状打转。 被迫承受的快感是如此陌生,身前那物渐渐硬起,喻稚青对自己的生理反应甚至惶恐,可悲的发现自己的阳具竟渴望商猗的侍弄,顺应本能想要抬腰迎合,眼中含了一层雾气,似乎受尽委屈。 商猗的技巧完全是从杨明晏为他口交时学的,如今凭着记忆为喻稚青口侍,见对方渐渐有了反应,仿佛收到鼓舞,不但加快了昂首频率,让喻稚青的阳具在自己口中快速抽插,同时双手也再度抚上腿根、乳珠等敏感之处,逼得喻稚青喘息之声越来越重,然而却咬住下唇,始终不肯求饶。 不知侍弄了多久,商猗感到口中阳物似有喷射之兆,遂将那物吐出,伸手将喻稚青揽入怀中,扶着他削瘦腰肢,逼他坐在自己腿上,随即用手虚虚拢住那物继续撸动。 若没有商猗扶着他腰,双腿残疾的喻稚青根本无法坐住,如今只得靠在商猗身上,将大半张脸都藏进对方怀中。胯下那物又肿又涨,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亡国之时他被逼着一夜长大,如今又被商猗强迫知了人事,这样陌生而禁忌的感觉令他异常无措。 在射精的前一瞬,喻稚青被快感折磨得以为自己即将失禁,将脑袋埋在商猗胸膛的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是忍不住示弱般说道:“商猗,我害怕......” 说完,纯白的阳精从马眼喷出,积攒了多年的欲望得以释放,断断续续射出好几股,有些甚至溅到商猗身上,白色浊液顺着麦色肌肤缓缓下滑,流过商猗胸前最狰狞的伤疤。 商猗沉默着将喻稚青拥得更紧,想起喻稚青过去也曾这样窝在他怀中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喻稚青被商猗送到医馆,第二天便清醒过来,那大夫多舌,趁商猗外出买早点之时将歧军入侵之事说了个七七八八,商猗回来便见到喻稚青双眼通红的模样。 喻稚青仿佛不怪他似的,仍像小时候撒娇那样想蹭进商猗怀中寻求安慰。见他那幅模样,商猗哪还顾得身上疼痛,当即将人揽入怀中,那时喻稚青也是这样紧紧抱着他,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轻声呢喃:“商猗,我害怕......” 话音方落,不知喻稚青从哪来的力量和速度,竟是一把抽出商猗藏在后腰的匕首,电光火石间,还不待商猗有所反应,用尽全力将匕首狠狠刺入商猗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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