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23)谢主人操奴隶。 (第1/2页)
解药的药效不会立刻发作,但冰凉的水稍微唤醒了一些吴廖的理智,可惜也仅仅唤醒了一些而已,吴廖靡乱的表情清醒一瞬,但很快又被欲火吞噬,他朝着谢绥的方向踉跄几步,在手抓上谢绥胯部裤子的时候被谢绥一巴掌再次扇倒在地上。 谢绥声音有几分冷淡,“这回清醒了吗?” 吴廖被疼痛拉回些许神志,药效也逐渐发作了起来,他清醒些后其实迷茫更多些。 春药那种蚀骨的痒感褪去,他一时之间甚至记不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有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给了他一点最后的记忆——是他拽着谢绥的裤子,想要他的性器,结果被扇了一耳光的印象。 这个时候的谢绥显得格外有耐心,他施然的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等着吴廖自己完整的想起刚刚的一切。 不负所望的,吴廖随着回想脸色越来越白,他不敢相信那个淫乱到嫌假阳具不够而去求谢绥上的人是他自己。 这个在学校里一向用表面的绅士优雅遮盖骨子里的冷漠的优秀医学生,现在浑身混乱的倒在地上,后穴被自己用假阳插的泛红,现在因着未完全消褪的药效还在一张一合,好像恬不知耻的勾引着那个坐在沙发上一派随性的男人。 吴廖的脸色白的吓人,他本身对谢绥的态度就在持续性动摇中,今天过后他真的想不到自己还怎么拿那副被逼迫的样子在谢绥跟前自处。 吴廖眼里几乎都是自暴自弃了,他从第一眼在食堂门口遇到谢绥就不自觉动了心,后来更是肉欲的臣服和理智的挣扎,但他自己是清楚的,每次被谢绥威胁着完成羞耻的命令时他心里隐约都是期待的,甚至在宿舍里他看到郑泽彭那种隐秘的讨好有时会泛起优越感。 而现在呢,因为春药他身上最不堪的反应被谢绥看了个完全,他哪里还有挣扎的意义呢? 吴廖指甲陷进掌心又缓缓松开,等到他再次低眉顺眼跪到谢绥身前时面上已经是一脸淡然了,“主人。” 这一声叫的远比之前谢绥强迫着叫出那几声诚挚的多,但谢绥却撇了撇嘴,“你这就认栽了?我刚刚还录了音准备威胁你呢。” 吴廖低着眼,谢绥威胁他的来源从来都不是什么照片或是音频视频,他自己清楚的知道,是他吴廖心甘情愿的被谢绥这个人和他给自己的快感所威胁。 吴廖膝行了几步试探着把手放到了谢绥的膝盖上,“主人,是,我认了,以后您就是我唯一的主人。” 谢绥并没有拂开他的手,而是顺着他的话头问,“可你不是我唯一的奴隶怎么办?” “主人说了算,我没资格管。” 谢绥理了理吴廖被水打湿的发,这副样子倒和他第一次在这个地下室调教的吴廖重叠了,只是现在的吴廖眼里多是驯服,“那我倒是想知道,一个奴隶有资格去玩别人吗?” “没有,主人。”他原本只当是一个普通的问题去回答,但很快意识到谢绥的本意,“那个人是昨晚才送来的,我连见还没见过呢,主人。”他话语里带着急切。 “昨晚不是忙着替我做决定呢吗?还有时间要人啊?”谢绥把玩着吴廖精致的下颚问。 吴廖被谢绥摸的有几分瑟缩,“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 谢绥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 冷白的下巴在吴廖眼前轻轻动了动,依旧是这个仰视的角度,吴廖再次看的入了神,他不像郑泽彭,他早在第一次被谢绥反制调教后就一直在思考自己对谢绥的感情。 年少时期那个不嫌弃他的面庞好像在谢绥一鞭子砸下的同时碎裂掉了,他没再想起过褚音,他试图弄清楚谢绥对自己不知名的吸引到底是什么,是心神的爱恋,还是肉体的渴求,时至今日他仍在思考,可他觉得他得不到答案了,不是像郑泽彭一样脑回路简单的想不出答案,而是这个问题就没有答案。 他就是想待在谢绥身边,因为谢绥给他快感,给他安宁,因为谢绥好看的容貌,因为谢绥狰狞的性器,爱欲交织,他求的是谢绥这个人。 “是,是因为我被您调教的有了受虐的倾向,所以找个人想看看还喜不喜欢施虐。” 吴廖望着谢绥,顺服的说到。 谢绥眼角含笑,“要不现在来试试?我看那条小狗被训的很乖,应该能满足你的施虐欲。” 吴廖一口拒绝,“不!”也难为他中了药还有这么多力气大声讲话,几秒后他意识到自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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