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哭什么,废物】 (第3/3页)
刚被责打过后庭的林声站立困难,由教导扶着上了绳。林声失去搀扶支撑的一瞬间,就重重跌在湿润的麻绳上,他脆弱的臀缝与粗糙的绳身严丝合缝地接触,让他立刻发出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 林声颤巍巍向前望去,这极长的麻绳是经过打磨处理的,但在强烈的灯光之下,依旧可以轻易看到绳身上的不少毛刺显眼地存留着,每隔半米便是一个拳头一般大的绳结,让人不禁心生退意。 走绳之刑最易让受罚者徘徊不前,少不得要有人立在他背后驱赶。林声只是稍稍停留,贺洲一教鞭就狠狠落在他早已不堪承受的臀尖上,登时就发出一条乌沉沉的黑红色檩子来。 “啊!!”浑身僵硬的林声被这一下抽得险些摔下绳索,他将痛呼的余音咽进喉咙里,紧紧抓住了摇晃的麻绳。 麻绳的高度早已经过调整,是林声即便惦着脚尖也会被贴合私处的程度,此时他因为疼痛松懈力气,绳身立刻就深深陷入臀缝,如同再度鞭笞蜜穴,徒增痛苦。 林声不敢再迟疑,只能向前试探着走了两步,粗粝的麻绳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地磨砺过他早已红肿的穴口和后庭,火烧火燎地刺着他。 当他来到第一个绳结前,浓烈的胆怯再度萌生。汗水从额头淌下来,垂挂在眼睫上,蛰得人眼睛生疼。 贺洲早有预料,在他身侧淡淡地发着命令:“向前走,林声。” 林声向来谨遵家主的命令,几乎已经成了本能。他吸了好几口气,才稍稍踮脚继续缓慢地往前,高高突起的粗糙绳结轻易就将闭合的穴缝撑开了,林声不敢在可怕的绳结上停留。泪水瞬间盛满了眼眶,他清楚地感觉到绳结上的毛刺像是短针一般扎进了敏感的穴壁浅表。 实在太疼了。那股子疼痛一直烧进他的脊椎里,连膝弯都禁不住颤得厉害。 贺洲又赏了他一教鞭,催促道:“不要停。” 走过第一个绳结,几乎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经过绳结后,私处的皮肉已被磨得有些微细小的破损,绳索吸饱的姜汁开始发挥作用,一点一滴的,渗入被刺破的嫣红私处里去。 “唔……”有如被火炙烤的青年浑身淌着冷汗,艰难地拖着脚步向前走。他觉得自己早该被这种难堪的痛楚折磨得麻木,可是每一根沾着辛辣姜水的毛刺存在感是这样分明而强烈,让他无从麻痹自己。 贺洲听见林声逐渐沉重混乱的喘息,看见他颤得厉害的双腿,始终没有叫停。 时间漫长的如同静止。林声每一步都像走在破碎的刃尖上,夹在两腿之间的漫长绳索和烧红的铁棍无异,只是这样行走着就几乎要把他私处的皮肉都给磨烂了,火辣刺激的姜汁更是灼烧着穴肉,令他浑身颤抖不已。 停留越久,姜汁和毛刺陷得越深,医治时就要受更多的苦。贺洲将教鞭丢在地上,违规地扶住了林声的手臂,所有教导都选择视而不见。 最终湿漉漉的青年被贺洲托着腿弯,从绳索上抱下来。林声倚靠在贺洲的胸口无声地大哭,被横抱回了主卧。 有几位教导的见证,走绳的刑算是过了,也算是堵住了贺家其他想要发难之人的嘴。但长达半年的罚期,不等林声养好伤,从走绳完毕的第二天便要开始算了。 每日清晨就要前往戒室的露天后院,例行罚跪手抄家规,但凡路过的侍从都可见到,承家主的特赦,准许林声着衣。午后则要请示家主,若是家主无所示下,就以抽竹签的方式挑选一处责罚,无论何处,都要罚至破皮出血为止。 然而人身上能罚的地方统共那么几处,便总有撞上的,有一回连中了三天的小臂,疮口刚结的痂被抽开来时,深褐色簌簌掉落,露出底下粉嫩脆弱的新生肌理来,接着细嫩的皮肤再度被抽破,血迹洇出时尤其浓烈。 为了熬过刑罚,这半年里,医生给他用的药愈合性极好,副作用也极强,直到今日,偶尔也会感觉心口突突地发疼。 林声在贺洲看不见的阴影里,缓缓用手按住了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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