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茎(骑木马难下的他/强制高潮,肉烂汁流) 3000字彩蛋:梦魇惊胎,孕夫难产 (第2/3页)
短暂地中场休息结束了,木马重新缓缓动起来。 “不,不!不要——” 周聿程又急又怕,徒劳地想要摆脱接下来的遭受,手臂死死抱着马颈,伸直了腿也只前脚掌点地,根本提供不了足够的支撑,更别说撑着绵软虚弱的身体从略高的马背上站起来了。 避无可避,第二根假阴茎和花穴口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 周聿程只能紧紧夹着马腹,努力抬腰,徒劳地延缓无法阻止的下身接触。 被干屁眼干得腰软难支,哪怕已经极力挺腰,细瘦的脊背还是软趴趴伏在木马上,看不出明显变化。 想要夹住马腹的尝试更是白费,木马的腹部早就被男人的淫水、汗液、精液、泪水各种液体淌满,光溜溜,滑不溜手,周聿程才一夹住就打滑,没两遍腿上就彻底没了力气。 (周少爷:体力废,真的好气哦!) (作者向周少爷投掷了一个体力倍儿棒矫健强壮有担当的穆哥哥,并给出一个摸头杀) 其实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像周少爷自以为的奋力挣扎其实只不过是微弱的颤动一样。 假阴茎抵在了男人淫靡张合的花穴上。 饱满的顶端被男人腿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男人闭上了眼,湿润的嫣红嘴唇颤抖,汗津津的白皙胸脯剧烈起伏,一行泪沿着苍白泛红的脸庞缓缓滑落。 ——那根东西进来了! ——粗砺坚硬的柱体一寸寸研磨过他体内最娇嫩柔软的隐秘…… 骚浪淫荡的身体可耻地越发湿了,柔软的穴肉自发收缩绞动,激动地涌出一股股粘腻汁液,从器物粗暴直接强硬的侵占中得到本能的快感。 “哦……啊啊……哈啊……” 周聿程仰着脖子,银丝从嘴角滑落,口中无意义地呻吟着。他的目光已然涣散,意识被过度霸道的器物玩弄刺激得混沌麻木,淫荡的身体却条件反射地不断给出反应。 一前一后两处淫穴同时被粗大的假阴茎深深填满,身下饱胀得像要裂开一样,然而高速顶弄的粗长柱体狠狠摩擦着骚浪滑腻的穴肉,过电般的酥麻掩盖住难忍的不适,这具只该被肆意蹂躏的躯体无底线般进一步开放,麻木了痛觉,无力地禁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凶狠撞击,甚至还能从粗暴死板的对待中生出快感。 木马动得很快,马背上的赤裸男人受着颠簸,不断地被抛起,落下,两根假阴茎一前一后地狠狠将他贯穿,从两处藏着泉眼般的蜜穴中榨出一股股汁水。 穴口早就红肿泥泞,内里嫩肉被磨得滚烫烂软,紧致的甬道被外力强行捅开捅松,藏的极深的花心很快失去了层层叠叠的遮掩与保护,最脆弱的芯子颤巍巍敞开…… 骑在木马背上,周聿程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假阴茎上。那根东西直挺挺捅进体内,顶端重重碾上敏感点,周聿程一声尖叫,小腹抽搐,猝不及防地被逼上巅峰,囊袋里的阳精和穴谷中的阴精一同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年轻男人有种虚弱无力的美感,战栗的柔白光滑躯体,晕红的湿润眼尾,不知所措难受蹙起的修眉,倦懒迷蒙的眼,脆弱可怜好欺负的神态……换作正常情况下,把他欺负成这样的闫穆必定是不忍心再继续的,会温柔地抱着他,亲吻着,等他缓过来,再听他甜蜜蜜软乎乎的抱怨。 然而形状仿得再逼真,假的还是假的,机械的器物才不会体谅男人身体最敏感不耐的状态,不给周少爷留喘息的机会,在男人的抽搐中,再度重重撞击他的敏感点,然后再一次,又一次…… 周少爷原本就是很容易高潮的淫荡体质,发着情,又被前后夹击着尽往要命的地方折磨,几乎是木马动一下,他就呜咽着潮吹一次。 一次又一次被推上巅峰,密不透风的极致将高潮无限延长,仿佛没有尽头。 “穆……啊……呃啊……闫穆……呜……穆哥哥……啊……啊啊……”低不可闻的呢喃隐在搅动的粘腻水声中,就像滑下的泪珠混在涔涔热汗里,不可分辨。 完全脱力的男人趴在马颈上,楔入他体内的两根假阴茎在木马的颠簸中若隐若现,结合处泛起一片白沫,更多的体液则顺着他垂落的雪白双腿蜿蜒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大滩。 周聿程一遍遍昏厥,又一遍遍被刺激到醒转。 天色渐渐暗了,一开始的自慰老早失控,成了道具的粗暴奸淫。 一整个下午就在濒死的快感与难以承受的痛苦中漫长地过去了,高潮到透支的身体疲惫不堪,气息奄奄。 一个下午,男人射精了不知道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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