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的卧室 (菲斯特糖) (第3/3页)
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长长的按摩器背着菲斯特张开腿塞进雌穴,应付着被俊美雄子毫无顾忌四溢着的信息素撩起的身体。穴肉饥渴地吮吸着缓慢摇动的按摩棒,一阵酥麻掠过皮肤,让他的腰无法抑制地软了一下。强壮的腰身往后陷下少许,暗红的睡袍下露出充血的,勃起的雌茎笔直地站立在雌虫的小腹上,尖圆饱满的雌茎顶端已经染上了熟透的黑红色。安德烈屈起一条腿挡着它,从枕头下抽出一块庙伎们才会用的茎板,在大腿根和股缝间上扣上纤细的黑色皮带,把布满青筋的雌茎礼貌地藏进身体笔直的曲线里。它有些大,是给可以征服雌虫的冕下准备的,正好让安德烈觉得不那么紧。他拨开帘幔,企图从伊恩殿下本能释放的强大的信息素里逃出来,好去找另一个菲斯特松懈松懈,屁股却一点不留情面地把一股汁水从按摩棒和膣肉之间的缝隙里挤出来,顺着大腿打湿了手工编织的细密而华美的地毯。 甜美的信息素在执政官的卧室里肆意散发,让红发的执政官发出淫荡而饥渴的喘息声,“殿下……您答应吗……唔~“迷醉的阿尔托·菲斯特难以自持地屈起双腿,把湿透的雌穴暴露在空气中乞求什么东西能插进去好好地搅一搅。睡得迷迷糊糊的伊恩从凌乱的被褥里撑起身体,伸手把乱糟糟的长发抓到脑后,一回头看就到菲斯特那张迷乱而妖艳脸。“法克……”黑发的殿下转过脸背着菲斯特低声骂了一句,拉着毯子盖住了不太明显的小腹往大床边上爬。他被忘乎所以的执政官拖住了双腿,一头栽到在床边,扯掉了挂在床柱上的帘幔。湿漉漉的公爵软着腰站在黑发的殿下面前,那根从极不合尺寸的茎板下滑落的熟男的雌茎冲着俊美的雄子跳了跳,本能地吐出一口带着奇异香味的汁水,滴滴答答地顺着骄傲的茎体滑进双腿之间的黑暗里,被安德烈尴尬地掩进睡袍。伊恩目瞪口呆地愣了一秒,手忙脚乱又羞恼地把腿从菲斯特怀里抽出来。“放开我,真讨厌!”她伸手拉住安德烈的胳膊把他往爬起来的执政官怀里一推,“你找他去。”说完扯紧睡袍低头光着脚就往门外跑,和推门走进卧室的狄尼洛撞了个满怀。 “啊~抱歉……”面前的雄子殿下像一个雌虫那样英俊,却完全和他熟悉的另一个曾经同样英俊而强壮的雄虫——涅托·菲斯特不同。伊恩殿下似乎在为亲密接触了冕下的床伴而感到害羞。红发的执政官推开安德烈跨下大床,硬邦邦的雌茎高举着在大腿和小腹上蹦跳,不知廉耻地随着执政官的大步在胯间甩来甩去。他一把将心爱的伊恩殿下圈到怀里,抵在紧闭的大门上。“让我去吧,“银色的双眼里带着痴恋和蛊惑,“我绝对不拦着您,比别人家的雌君还要乖,一定给足您面子……”温热的气息喷在伊恩耳后,就算她折腾了两天法拉赫,也禁不住执政官的痴缠,踮着脚躲避后背爬过一阵酥麻。 “雌君……”伊恩在心里计较他想吃peach,被背后戳着的硬邦邦的雌茎弄得屁股都湿起来,她推开菲斯特的胳膊拉开卧室的门,漂亮的亲卫队长安静地端着放着准备的衣物的托盘站在门口等她。伊恩抓起放在最上面的金莲花坠子,把红发的执政官推到墙上,把他禁锢在自己的胳膊和门框的墙角之间。“管好你的鸡吧,”茎环套上了庙伎蜕开的软皮,狠狠卡着软肉陷了进去。伊恩扯过门口扶手椅上搭着的一件外袍塞进菲斯特怀里,对着他的耳边恶狠狠地说,“敢弄出声音就给我滚回家!” 妖艳的执政官眉开眼笑,他的殿下管这里叫做“家”。伊恩殿下虽然保持着英挺的俊美,可那种奶凶奶凶的表情实在让这位执政官无法抗拒地坠入满心的甜蜜中。他在两位亲密的床伴面前一改常态地放低了姿态答应,只希望这个短暂的早晨能慢一点,再慢一点结束。阿尔托·菲斯特盯着被伊恩关上的房门痴笑,直到不耐烦的安德烈把他拖上了大床,把那根红得发黑的雌茎捅进了阿尔托·菲斯特的屁股。红发的执政官张着腿,不满足地扣着雌穴,在冷金色短发的首相压到身下时发出轻浮的笑声。他深深地呼吸,要把空气中每一点属于殿下的信息素都吸进身体,让腹中小小的胚胎舒展着游动起来。雌茎疼得要命,阿尔托·菲斯特却舍不得把金莲花的坠子摘下来,它在雌虫们的侵犯里发出明亮的,和流水一般轻柔的脆响,好像殿下就在身边陪伴着那样让他心旌摇动。“一会就穿那一件……”阿尔托·菲斯特被伊恩的一点小小的恩惠迷得七荤八素,决定像一个真正的雌君那样听从雄主的命令,“只穿那一件?”在菲斯特精神力的情欲里挣扎的狄尼洛揪着他的乳头,指间满是滴滴答答的乳汁。 “嗯……只穿这一件。”红发的执政官笑起来,靠在狄尼洛怀里对身后的公爵笑着。“就像安德烈婚礼那天一样…”栗色长发的公爵伸手狠狠打在菲斯特屁股上,用力地撞着他的后穴,碾着阿尔托的腺体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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