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与爱 (下) (第5/6页)
翼拖曳着蓝绿色的精神丝线织成了一面没有尽头的墙。自己的意识在它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像一颗无足轻重的沙砾,只要翅翼微微的摆动就能从殿下的意识之海中飞散而去。 “即使没有我,你也有足够的权利……你把这里建造成花园……又在外面将它隔离……如果我没有翅翼,就无法离开这里……”娇嫩的脸庞上满是温柔神色,锈迹斑斑的镜子里却映出两个四肢缠绕的虫体,黑暗的雾气从雄子面甲的T字开口中缓缓溢出,它包裹了雌虫的头部,逐渐吞噬雌虫的头和肩膀,头顶亮着绿色闪光的黑色触须拧到雌虫纤细的银色硬质触须上。“你敢对我说……从没想过把我留在这张床上,永远也不许我下来?” “我怎么敢……殿下……请您相信我,阿尔托的一切都是您的……”雌虫努力地辩解,“您可以随意进出这里,殿下,这点小小的困难难不倒您,只能拦住那些低等的虫族……”菲斯特不安地动了动,他心爱的殿下扯着头发把自己的脸拉着偏了过去,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绿色丝线从翼囊里滑了出来,钻进了雌虫被扯开的翼囊。“噢,也许…可哈摩尔巴廷只有看守和你留给我的玩具…”黑发的殿下甜甜地笑起来,让菲斯特紧张地滑动着喉头。“你应该给我想要的任何东西……而不是……”雄子的脸凑到菲斯特耳边,“而不是被你牵着鼻子,走到你指的地方去……” 他的殿下什么都知道,每天小心的迎合似乎刚刚开始变成习以为常就被殿下察觉,抖动的翅翼挣展,在池面上扑出银色的水波,被黑色的翅翼裹着压了下去。“我必须依靠你,必须依赖你,必须争取你,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你想,也可以排除其他雌虫做我唯一的依靠……你进入帕帕的世界挽救我,把这个星系献给我,让我习惯有你的生活……阿尔托……你已经很靠近…非常靠近……我给你的东西够不够,够不够填满你的心?” 娇嫩的脸庞隔着乌黑的长发和菲斯特的贴在一起,亲昵而密集地吻着雌虫的眼睑和嘴唇,但只有菲斯特自己能感受到所有的知觉都在逐渐从脑子里消失。冰冷从四肢爬上躯干,爬进大脑,它让自己冷得发抖,视野里只有主母无边无际的屏障,僵硬和绝望笼罩了菲斯特,唯独小腹的一点温热提醒着他还活着。“…殿下…我的确奢望过您只属于我…只有我…我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得不到您的眷顾,唔……您的信任……”黑发的雄子咬住了菲斯特的舌头和嘴唇,不允许他发出任何声音。最后几个音节被含进了嘴里,含含糊糊地混杂在呜呜的喘息中。“我知道……”绿色的精神丝线在雌虫的翼囊里游动起来,卷着从未接触过外界的敏感神经,红发的雌虫发出失控的尖叫,扭着身体把压在身上的雄子托了起来,高高翘起的雌茎伸出了软皮,把深深插在里面的茎针缓缓向外推挤。流苏随着摇摆的雌茎哗啦啦地发出脆响,在胯间甩动,拂扫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我知道,所以允许你接近,阿尔托。”雌虫被俊俏的雄子紧紧抵在池边,沉迷在深深的虚幻中,拉长的竖瞳上爬满了蘸着银色池水的精神丝线,他张开双腿缠着身前心爱的殿下,把那颗被尖锥穿刺的小小心脏紧贴到雄子身上。 污浊的精液在甬道里凝结,又被下一个祭司的生殖器卷着掏出去。生殖腔口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被迫泌出汁水迎合,以缓解摩擦带来的疼痛。角质的软勾刮擦着皱褶,在雌虫温热的甬道里变得更硬。他的祭仆在身后推着自己的雄主,这个雄虫却仍嫌弃着仆从的力气和速度,“真他么爽,啊~”祭司吸着气忍耐,却抵挡不住这位侯爵丰润的屁股,在它用力的排挤里推开身前其他的祭司,捏着叶米利安的腰窝射了出来。 叶米利安的脖子上贲起了青筋,他被扒开双腿迎接第三个祭司、第四个祭司。那个小小的宫腔在自己的坚持之下永远保持着紧闭,祭司们鞭打他,用匕首切开了他的翼囊,把漂亮的翅翼割裂,企图用疼痛和恐惧让他屈服。这个雌虫倔强地低着头,直到午夜过去他们也没有在生殖器上看到一点血丝。叶米利安的额头抵到了在祭坛上,奈萨的暗影夺去了他的体温,唯独小腹的一点温热提醒着自己还活在现实中。他哭着笑起来,满身的疼痛缓慢地愈合着,他不再像一个普通的雌虫那样会因为不同雄虫信息素的干扰而流血,他的殿下赐予了自己可以完全地享受快乐的自由,又独占着自己,不让其他雄虫真正染指,这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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