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与爱 (下) (第3/6页)
法呼吸。银色的双瞳孔直视雄子纯黑的眼,阿尔托·菲斯特在这双眼里看不到一丝眼白,他放柔了神色,却也不害怕雄子的威胁。“不够,”菲斯特舔掉了嘴角的血,眨掉不停地挤出的泪滴,对面前的雄子露出妖艳的笑容,翅翼根部的压力越来越重,被碾压的软骨越来越疼,雌茎弯曲着膨胀,被茎针刺出了血。强大的恢复力让菲斯特的嗓子恢复如初,但他不再用悦耳震动掩饰嗓音粗哑的缺陷,“我说了不算,您觉得够才够。” “咔!” 身下的雌虫拱起身体,过于用力的挣扎折断了被祭仆攥住的手指。大大的灰眼睛睁得圆圆的,疼痛让身体紧缩,绷起的肌肉拒绝着生殖器的侵入,把珍视的宫腔深深地藏进身体深处。拉扯雌虫腰胯操弄的祭司用力掐着法撒诺侯爵的乳头,缓慢愈合中的伤口再次裂开,飞散的血珠和奶汁从指缝间四散,落到主母祭坛上。叶米利安的双臂被触手紧紧地拉扯到一起,手肘到指尖紧紧地贴着,被扯到背后固定成一个怪异的角度。 极不自然的姿势让叶米利安感到痛苦,不驯服的祭品面前只有一条路,即使放弃身体,放弃生命,他也必须屈服。这位高阶的祭司哼了一声,死死扣着他的腰胯,在雌侍的服侍下开始加快了地耸动抽插。祭仆们把法撒诺侯爵的双腿拉开到头顶,被操纵触手的高阶祭司牢牢捆住,这位曾忠于自己雄主的端庄雌君被强迫在祭司们面前着大张着双腿,用最卑微的受孕姿势打开了身体,迎接着身前雄虫的欲望。四肢在这个屈服的姿势里本能地放软,在等级和威压的影响下慢慢适应着等级相当的交配对象的刺激,它终于开始松弛,在折断手指快速的痊愈中再次泌出汁液,发出让叶米利安难堪的咕唧声。回转而密集的皱褶在慢慢渗出的汁水中卷出一张张小嘴,在茎体滑过顺着着向上弯曲的形状吸吮着贲起的脉络。雄虫哆嗦着向后靠到了自己的雌侍身上,即使不能进入生殖腔,这美妙的肉道也让他无可自拔地迷醉。他的手指用力捏紧叶米利安丰满的臀肉,勾着他的腰胯,在修长的大腿上揪出深深浅浅的指印,在雌穴的吸吮里低喘着射出浓浓的精液。 叶米利安无法言语,他的心一片冰冷,愤怒支配了他的神智,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从身体里破开。陌生的精液浸泡着宫腔的入口,它紧紧地封闭着,紧接着迎来了第二个祭司的生殖器的撞击。美丽的法撒诺侯爵被翻了个个儿,脸被摁到地上跪着,掰起了丰满圆润的臀部接受操弄。这是一个等级略低的雄虫在高级祭司的信息素里竞争着发情,勃起的生殖器上生着拧转的软角质倒钩。四周的祭司们在各自的祭仆怀里和嘴里享受着他们的侍奉,怀里投来不怀好意的暗笑,等待着这个让雌虫闻之色变的可怕武器撞开生殖腔的大门。 美丽的叶米利安肌肉绷紧到极限,泪水从鼻子里呛了出来,暖金色的漂亮短发蹭到地上的尘土,灰扑扑地混合着汗水和泪水,黯淡了原本的光泽。他蹬着腿向前狼狈地爬行,他要逃离,他要反抗,他的宫腔是殿下的赐予的,是那个不用言语就读懂自己的雄子给他留下的自由,即使已经打算在漫长的余生里再也不用它,叶米利安也不愿让主母在他最珍视的地方发泄她的怒气。叶米利安企图虫化,脸在粗糙的石砖上磨出了血,然而不知道是哪位祭司鞭打留下的黑色伤痕抑制了他的本能,又或许是母巢无情的注视剥夺了一个雌虫最后的尊严。他那张漂亮的脸被祭司们踩在脚下,只有略微张开一点翼囊线的边缘有所反应——连释放翅翼都不被允许,反而激起了祭司们的冷嘲热讽。生殖器在他的腰窝、屁股和翼囊边缘磨蹭着,喷射着各种味道的精液,手指抠弄着背后敏感的开口,在雌虫颤抖的挣扎里扯出了翅翼根部。 “呃啊!” 莹白的手指玩弄着翼囊边缘柔软纤长的绒毛,享受着极为轻软的触感,用膝甲上坚硬的棱角和柔软的手指折磨身下的雌虫。红发的阿尔托从肩膀到腰胯都紧绷着拱成了半圆,他的翅翼被膝盖紧紧压着不能移动,又因为疼痛而保持着张开翼囊的逃离姿势,翻起的翼囊边缘露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深处。黑发雄子的手指只是在热乎乎的翼囊边缘动了动,可怜的菲斯特就只能攥紧了自己的小腿摇着头发出可笑的喘息。他控制自己不要真的飞起来逃离,红色的长发散乱在石台上,这位高贵血脉的继承者心甘情愿地做一个玩物,在心爱的雄子身下放任他的试探和惩罚。尖锐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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