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与爱 (中) (被轮x的白月光,血腥,) (第2/4页)
它在雄子的轻叹和娇笑中从莹白的双脚间钻出来,极力地伸长,勾引黑发的殿下的视线,看它如何扭动摇摆。它好像找到了这个用足弓拼出来的“穴”里的某一处,在暗绿色眸子的注视下翘起湿润的舌尖,当着伊恩的面轻轻揉来揉去,爱抚那个不存在的点。 “呀……”肠道下的腺体在身体深处跳了一下,牵着阴道泌出一点湿润来。伊恩并拢了双腿,扣着莲花坠子的生殖器动了动。那是菲斯特曾经侍奉过的地方,他曾在黑暗的世界里用欢愉来回馈对她的索取,宽慰他的的主宰,安抚自己的焦虑,短暂地解脱她灵魂上的孤寂。阿尔托·菲斯特被莲花坠子流水一般的铃声鼓励,这条殷红的舌尖向上勾到了脚踝上滑下的金脚镯上,拨弄着摇动的细碎的坠珠,让金色的镂空小珠一颗又一颗地从红色的舌尖上滑落,用唾液把它们涂抹得闪亮。执政官的舌尖好像舔在了身上某个软软的地方,黑发的雄子抬起了下颌,轻轻吸着气忍耐身体深处的骚动,并拢了脚踝把热乎乎的舌尖夹住,“讨厌……”伊恩的声音软了下来,弯弯的睫毛盖住了变浅的眸子,变成了菲斯特熟悉的,带着少许鼻音的可爱,撩拨着涨得发硬的双乳在手臂之间挤出深深的沟壑。 莹白的脚趾从红发的执政官浅蜜色的肌肤向下滑动,银色双眸从脚趾下露了出来,来呀,到温暖的,让手指都不想伸开的舒适里来……半透明的双翼拖曳着长长的尾须落在银白的池面上,一阵阵深情的的私语好像就在耳边。伊恩的脑子冒出一个蛊惑的声音,舌尖从嫣红的双唇间滑了过去,她咬住了嘴唇软下了身体,两条腿失去了力气一般,怎样都舍不得挣开菲斯特的双手。 恒星从天穹坠落,奈萨的神庙陷入彻底的黑暗。提着香炉的祭司们带着他们的祭仆鱼贯而入,“竟然有贡品…”一个雄虫小声地笑起来,走过去一脚把留着短发的美丽雌虫踢倒在地上。“还是一个有奶水的…”另一个祭司走到他面前,提起焚烧着的香炉去照叶米利安的脸。他扭过头把脸藏进了黑暗,却几乎无法支配自己的手脚让身体移动一点。那位雄子嗤笑一声,拿手指在雕塑的底部蘸取他的奶水放进嘴里。“真香,还有花的味道。”他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招呼同伴们来品尝。美丽的法撒诺侯爵被祭仆们压在地上,两条挣扎的腿踢开了长袍,光溜溜地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战栗,却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祭仆们压低了他的腰,把这对被生育催得丰满的臀肉高高抬了起来。叶米利安用力挣扎,这位几乎可以独自战胜异虫领主的高贵血脉无法摆脱母巢的薄愠,瘫软了手脚,迟钝了思维。所有的天赋都弃他而去,把他抛在昏暗的小庙中心绝望地迎接祭司们执行惩罚。 粗糙的手指掀开了他的长袍,露出一对光裸的屁股和考究的束身衣的边缘。“呵,短发的叛徒,也配遵循贵族的传统!”一个祭司嫌恶地说,叶米利安咬紧了牙关不想理会他们,挣扎着向祭坛挪动身体,试图用唯一允许的动作——挤出奶水来让自己尽快的逃离这可以预见的难堪。 “这么圆的屁股,还没摸上去就在流水…说不定是他的雄主送来取蛋的孕雌。你们想怎么玩他?”一个轻浮的声音响起,引起了其他祭司们的附和。雄虫们伸手去揉这团被孕产素催得圆润的臀肉,用手指把它拧得发红,拍出响亮的,湿润的水声,许许多多的手指陷在里面把它揉成各种怪异的形状。美丽的雌虫回头怒视,他用尽力气绷紧肌肉,弹出瘫软的翅翼边缘,在祭司们的嘲笑声中做出无力的威胁。没有认识的雄虫,全是些低等的祭司。叶米利安意识到这是对他的羞辱,这些平时根本不会接触到自己的平民或低等的贵族雄虫正是他利用的阶层,而现在他们却在主母的示意下玩弄自己的身体,叶米利安扭过头闭上眼,咬住了嘴唇,努力压抑心底涌起的愤怒和悲哀,他做到了勇敢的战斗,尽力保护自己的后代,为什么,为什么永远逃不出生育的惩罚? “先让他的屁股听话。”一个略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话音刚落满炉燃烧着的焚香便哗啦一声倒在了这个可怜的祭品背上,烫得叶米利安几乎要挣脱祭仆们的胳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要从地上跳起来。灼热的焚香燃烧着,烧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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